聂狂心中兴奋不已,如果那帮人没有上岸,那么就会很难办。但是如果他们上岸了,拥有追踪蝶,就算是他们再跑,也跑不过之前的追踪蝶了。
之前的情况足以证明了,有追踪蝶的话,就算是以魅族的速度,都很难脱逃。
追踪蝶,不知道是哪个前辈高手创造,将天之界一种名为岚裳蝶的小型灵兽,活生生炼制成为了傀儡,在追踪蝶的体内,还藏有一种隐形的阵法。
追踪蝶内,拥有了那种阵法之后,便会和使用者体内形成一种微妙的联系,从而能够用意念控制,只是不一样层阶的追踪蝶,又不一样的追踪范围。
比如青龙宗这次给予聂狂的追踪蝶,乃是五品追踪蝶。传闻,九品追踪蝶,乃是和上等灵兽一样的存在,能够追踪千万里,只要被这个九品追踪蝶盯上了,那可就好玩儿了,不管你跑到哪儿,都能够准确的报告所在位置,敌人的身体情况,包括受伤了,还是提升修为了,有没有同伴,相当于强者的另外一只眼睛。
可惜的是,至今,天之界都没有人知道,这追踪蝶,到底是谁炼制的,因为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追踪蝶的出处在何方。
坊间有很多传闻,上层强者圈子,也同样有很多传闻,但是各种版本都不同,谁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
到了最后,这个答案就越来越扑朔迷离,谁也不知道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林子业在岸边,不断的和自己的派中师兄弟暗中传音。一方面,他又和聂狂交流,眼中闪烁着狡猾的神色。
“林公子,你果然是神机妙算,咱们现在已经彻底脱离他们的追踪了!”
蝶梦在水下,对着林奇传音,因为是在水中,婀娜的身躯,在水波飘荡之中,显得异常魅惑。
还好林奇现在只顾着周边岸上,并没有对水中的人多有注意,所以就并没有注意到蝶梦那婀娜多姿的身影。
“嗯,只是这岸边上,还是有不少队伍在跟着,看来很多队伍都不傻,都在等着获取渔翁之利,只是,渔翁之利岂是那么容易能够得到的?不花费一点代价,就想要获取利益,天底下,那儿有那么好的事!”
林奇给所有人传音:“大家小心一点,尽量藏好自身的灵气,在水下,尽量用最少的灵气来代替呼吸,不能露出太多的波动。河水中灵气虽然充足,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大家一定要好好注意!”
张大元和蝶梦以及采邑三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现在一旦暴露目标,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在水下,几个人全都是靠着肉身的力量,来游动。还能够通过自身体内循环的灵气,来代替呼吸,如果是普通人,在水下连两分钟都没法儿待下去。
只不过,肉身力量虽然强悍,几个人又都是修者,但是速度也比较慢,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条灵河之中,不知道为什么冲力十分大,逆流而上,非常累人。
其他人都有点纳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有林奇自己,好像是有点清楚。他明白,因为之前他在这条灵河当中,感受到的那种灵气,可并不是一般的灵气能够与之相比较的。
所以,这条河肯定是有着什么古怪,现在来说的话,他们又在河流的底部,这时冲力最为强悍的地方。
再加上这种怪异的灵气,难以为进的情况,在林奇看来,非常正常,简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就这样,几个人大概是花费了之前一路顺游而下的时间的五六倍,才回到最终他们下水的地方。
上岸之前,林奇先在水中,用神念探查了一番,确认周边没有人或者队伍时,再上岸。
“没事,咱们现在谁都不用怕了,因为我觉得因为咱们的缘故,大部分的人马,全都去了瀑布那边去了。”
张大元看了看四周,松了口气。被追杀的滋味真他娘的不好受,到最后,他肯定是要找这青龙宗和逐风派来好好算一笔账的。
此仇不报非君子,此时此刻,此时此景,最为合适不过了。
看见这里面许多的情况,林奇摇摇头,这并不是说明他们心中的感受没有了,而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当中,具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在里面。
所以,在第二轮的考核期最后,他们肯定是要找那些青龙宗和逐风派的人算账!
“没关系,我们现在确实不用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了,咱们选择一个方向,就马上开始吧。”
蝶梦扭过去,打算对着采邑三人说点什么,却突然惊讶的张了张嘴巴:“这这这……采邑,你们……”
采邑和兰竹此刻疑惑不已,看向风墨,顿时脸上笑了起来,而后三人又各自看了看各自,顿时全都笑了起来:“啊哈哈,你看你们两个,妆容都花了!”
三个人互相嘲笑,但是又互相觉得对方好笑,却不知道,自己也是对方脸上的样子。
由于在水下,三个人并没有用灵气包裹身子,再加上那股异常怪异的冲力,所以直接导致他们的妆容花了。
蝶梦好笑的摇了摇头:“呵呵,林奇公子,我觉得你还是给她们重新补一补妆容吧,看来,你说的是真的,这真的并不是持久战。”
林奇也感到可笑无比,此时三个人脸上的妆容花到他都不认识的地步了。毫不夸张的说,这简直就是群魔乱舞啊!
“好吧好吧,来,各位姐姐,我给你们补一补。”
林奇好笑的摇摇头,采邑三人看见林奇过来,不约而同的看了看他的手,脸颊上全都浮现出一抹酡红,眼神有点闪躲。
看见这一幕的蝶梦,则是好笑的摇摇头。平时在魅族内部,她们哪儿接触过男人?自从上一次林奇给她们化了妆之后,她们好像就对于男人,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
再加上张大元和林奇两个人平时风趣幽默,所以让她们大为改观。但是该有的羞涩,却是丝毫没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