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 白胜是第一次看见李若兰。
虽然在延州城的时候他曾经光着身子被李若兰抱在怀中,但是当时他没有睁眼,而他的功法再怎么神奇,也达不到闭着眼睛看见李若兰的模样这种地步。
看上去,李若兰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很美。白胜觉得,她的顔值比起自己的师父李碧云来都不遑多让。
眉目如画,琼鼻秀挺就不必说了,最有特点的是她的一张嘴,她的嘴比较大,跟后世的明星舒某很有一拼。
但就是这张嘴让他感觉到了她的性感,没错,这时候的他看女人总是先看女人什么地方最性感。
李若兰的表情是焦躁不安的,但就是焦躁不安也无法抹杀她那张嘴的性感,他已在脑补这张嘴做某件事时的情景。
嵬名慧如实讲述了横山诸寨被攻破时的情景。
其实嵬名慧也说不清楚那些霹雳一般的声音是怎么来的,寨中的大火又是如何烧起来的,只不过她毕竟是身临其境之人,描述起来还是比较贴近真实情况。
李若兰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还会针对某处提出一些问题,要嵬名慧换个说法来描述形容。
嵬名慧说完之后,李若兰陷入了沉思,也不管室内的松巴作如何想,而室内的松巴似乎对李若兰有着充分的谅解,又或许是自高身份,既没有出言询问,也没有出来察看。
良久之后,李若兰才自问自答了一句:“难道竟会是火炮?不可能啊!狄烈那两万乌合之众如何能攻破我横山诸寨?”
接着又看向白胜,问道:“听说被你割了阳物的那个将军姓萧?”
白胜没有出声,只点了点头,在这个西夏谍报部门的首脑面前,他不得不保持最高的警惕,别再一不留神被她看穿了,这女人可是一个内功高于自己的绝顶高手,况且里面还有一个更高的松巴!
这若是一言不合便即开打,自己无论如何也打不过这两大高手的合力攻击,不仅打不过,就是跑都未必跑得掉,也不知道白钦是怎么从松巴手底下跑掉的。
当然,或许松巴也不是全能型高手,或许轻功稍弱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想想李碧云、黄裳、周侗和方腊几个高手,哪一个轻功是差的?尤其是童贯,跑起来比博尔特还快特么好几倍,决定高手的轻功能差到哪里去?
反正小心驶得万年船,在这个环境下还是谨慎为上。在小命面临危险的时候,他理智地暂时放弃了脑补香艳场景的享受。
毕竟他还没有堕落到完全色令智昏的境地。
李若兰并没有针对他点头回答的方式表现出什么不满,反倒是在自语:“姓萧的?没听说大宋有哪员名将姓萧啊,倒是辽国有不少……”
白胜闻言不禁暗暗庆幸,幸亏当初把萧让弄进京城后联络得比较隐秘,若是像何玄通那样整天待在一起,只怕也躲不过京城中一品堂的线报。
李若兰又道:“我听嵬名慧说起,说你怀了身孕却在与人对掌的时候伤了冲带两脉,想要找百草门主问药?”
白胜听到这里就知道嵬名慧已经按照计划中的谎言去说了,而只要嵬名慧按照计划去说,那么他只会说汉语不会说西夏话的理由就很充分了。
当即说道:“是的殿下,还请殿下成全。”
李若兰忽而冷笑道:“我倒是想成全你,可惜百草门主没法成全你,因为现在天下间谁都不知道百草门主在哪!”
“啊?”白胜听罢立马傻了眼,我艹!合着我折腾了这么久,又是征西又是演戏的,都特么是白忙活了!
百草门主竟然失踪了,这还玩个屁啊?麻利的回去找萧凤堕胎算了,这个时代里虽然没有人工流产手术,但是堕胎的方法还是有十几种的,至少安道全就知道数种安全堕胎的方法。
从白胜的反应上来看,李若男能够感受到“她”的惊慌失措不是作伪,就收起了少许的疑心,说道:“你也不要太绝望,只要你表现足够好,这事儿也不是一点盼头都没有。”
白胜又是“啊”了一声,这次却是故作惊讶,心说你特么逗我呢?行,等我拿到安胎药,你看我怎么办了你!
李若兰当然没能看穿他的心思,说道:“听说你刚才见过皇后了,皇后给了你什么好处?”
白胜如实说了。
李若兰点头道:“既然这样,你就带着这些麻魁一起入宫好了,正好现在宫中紧缺女卫士,从今夜开始,宫中的安全就由你负责,我也不妨明白告诉你,只要你能抓到那名盗贼,我当天就能给你要来先天伐髓散!”
“真的?”白胜这次是真的喜出望外,但随即又纠结起来,心说抓我的兄弟换安胎药,这事似乎很难办啊。
他若是真的抓了白钦来换药,无异于拿孩子叔叔或大伯的一条命来交换孩子的健康,这事他还真的干不上来。
他喜出望外的真正原因在于通过李若兰的话语他得知百草门主就在兴庆府,而不是什么人间蒸发。
李若兰冷冷道:“你是在说本公主说话不作数么?”
“属下不敢!”白胜立马单膝点地。
李若兰就没有耶律南仙那么客气,只淡淡说了句:“起来吧,记住了,你夜晚不可以回寝宫睡觉,要睡只能白天睡。”
说到这里,又看了嵬名慧一眼,道:“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进屋吧,我和松巴神僧商议军情,说不定还有话要问你们。”
一品堂的“办公室”并不大,不过两丈见方的样子,折算成现代的测量单位就是三四十平米。
或许是由于兴庆府依山傍水、受到东面黄河和西面贺兰山的制约而无法任意占地的缘故,总之城内的各种建筑都是追求“小户型精装修”的特色。
白胜跟在李若兰的身后,眼睛盯着李若兰丰腴的屁股走进室内,甫一入内就感觉到室内的气氛不对,不由得心中一凛,色心全消。
屋里北墙根一方小小的丹墀之上,端坐着一名老僧,浑身精瘦,额头深陷出一个凹坑,就仿佛有人在他的印堂周围压模了一只吃饺子蘸醋的碟子。巴悉京铭正肃然站在他的身边。
这老僧双眼炯炯,犀利如电,颌下一部大胡子又黑又密,与他的年纪很不相称,胡子的周围,是一串大小不均的圆形物体串成的念珠,估计就是一些尿结石、胆结石等等结石化成的舍利子。
不用问,这位就是所谓的松巴神僧了,从好色的欲念中走出的白胜把目光从李若兰的屁股上移到了松巴的脸上,发现松巴也在打量着他。
松巴盯着白胜看了许久,忽然说了一句话。<!--内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