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雨晴曾经在老鸨手里呆过些时间,那些人的手段她可是清楚得很。
一想到这里,卫雨晴浑身一抖说道:“难道他们也敢把叔父监禁起来不成”
一想那些人对这么一个老人家下手,卫雨晴在心里决定,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上叔父跟自己回去。
“那些人什么事没做得出来,有什么事是什么不敢的,你叔父我也就是还有点用处,他们暂时也没能对我下什么手段,不然早就抛尸荒野了。”陈老看了一眼门口外面说道。
“虽然如此,不过他们都时常有人跟在某的身边监视着,这些年了,某一直都呆在这里,哪也没去,除了给他们培训被买来的女子,平时想到别的地方,都没成,虽然是个良人,这跟卖身给他们没什么两样,我敢肯定,现在你们来了,他们肯定知道了,要是你们敢带着我走,肯定走不成,那些人的手段可是毒辣得很,人命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草芥,某如今已经是快入土的人了,不能再连累你们。”陈老说道。
“哼,陈老你不必怕,有公子他们在,量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他们不来还好,来了公子把他们都杀了,报了往日家之仇。陈老你还不知道吧,公子的武艺可是厉害得很,你看公子的这些手下,个个都武功高强,他们来了刚好,把他们都收拾了,杀了这些祸害。”站在卫雨晴身边的丫鬟小碟气愤的说道。
想起往日在老鸨的手里过的那些日子,所遭受的那些苦,小碟巴不得吃老鸨的血,拔老鸨的皮。
陈老在隋朝的时候也当过些小官,单雄信等人的一些本事陈老怎么能看不出来,只是陈老不知道单雄信跟他的这些手下杀人的本事有多强而已。
在陈老的心里,单雄信跟他身边的这四位壮士,最多不过是以一当二的本事而已,他哪里知道这些人是单雄信用现代最科学的训练方法训练出来的特种兵,真正的杀人机器。
别说是十几个黑社会,就是前面五六十个山贼都被单雄信的四个手下团灭了。
单雄信很无所谓地说道:“陈老,没事,你尽管放心跟我们回去心便是,啥事都没有,不就是几个毛贼吗,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在来的路上我的这四个手下还灭了一伙五六十人的山贼呢,所以您老放心便是,您要是不信,你问问雨晴就知道了。”
杀那五六十条人命,在单雄信的心里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听到单雄信这般说,陈老看向了坐在单雄信身边的卫雨晴。
“公子所说的一切都真的,叔父尽管放心跟我们回去便是,侄女也知道您的不想跟我们回去是不想因为自己连累我们,叔父尽管放心,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听到单雄信跟卫雨晴这么说,陈老最后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也是千里迢迢地亲自过来接某这一把老骨头,要真是不给你们带来麻烦,我就跟你们回去,说起来我也有些年月没有到外面去了,也是时候去外面见识见识了。”
最后陈老见到单雄信等人这样说,消除了危险之后,陈老终于答应跟单雄信他们一同回海州。
本来搬家是一件大事,锅碗瓢盆什么的小东西可是很多,不过单雄信手里有手机在手,什么东西都不用带,就连衣服都不要了,把事先给陈老准备的长衫拿出来给他换上,加上陈老现在看到自己的侄女找到了意中人心里高兴,精神好,再加上换上套新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很多。
“这些东西不要就不要了,免得麻烦你们,不过那些书籍可一定得带走,这些书籍有些是我半生的珍藏,有些甚至是我以前求学的时候亲自抄的,还有一些是孤本,将来肯定用得上。”陈老看着自己书架上那些发黄的书本说道。
单雄信看着这些书,也知道这些书对老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这里边有些是老人一生的回忆,做为一名现代人,单雄信知道知识对一个人的重要性,是增长知识,修身养性必不可少的。
现在印刷术还是雕版印刷,书籍就显得更加珍贵了,这里边大部分都是手抄本,都老人当年一个字一个字抄出来的,这里边有着老人的美好回忆,不管怎么说这些书,单雄信必须一本不落地全部带回去。
单雄信手机是可以网购书本,但那些跟这些书不同,这里边的是纯毛笔字,这一本一本都是毛笔字帖呀,刚才单雄信看了一下,那里面的字,放在现代可以称得上是国宝级的书法家了,自己的小孩往后还用得上。
想到这里,单雄信对焦铁柱吩咐道:“铁柱,你到马车拿点钱,去买几个箱子回来,再买上几辆马车。”
前面抄了一个山贼的窝子得的那些黄金都还在马车里面还没有用呢,刚好从里边拿些来买几辆马车。
“要是见到喜欢的马,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咱不差钱。”单雄信补充地说道。自己现在是不缺的就是钱,怎么也得给自己的兄弟们每人配一匹马。
“好的,那就买两辆马车,四匹马?”焦铁柱看着单雄信问道。
“随便,两个人去,快去快回。”单雄信摆摆手说道。
单雄信看着焦铁柱远去的背景,单雄信想“也不知道,这小小的缯州有没有贩马的地方。”
正当焦铁柱他们买马车回去,单雄信在缯州住一晚,第二天早上,把陈老的书籍装箱启程,不远处一个年轻小伙急匆匆地转头向后边跑去。
在老鸨关卫雨晴他们之前的那个院子里面,老鸨正在用鞭子抽打一个刚刚出差错的女子。
“老娘说过多少遍了,你这个小妮子还是记不住,今天罚你没有饭吃,如下次还记不住,就让你站螺子去。”
听到老鸨说站螺子,在场的七个人都不由地浑身一抖。
螺子大家都知道,那东西是头尖尖的,像陀螺一样,不过底座却是平平的,整个螺看上去就是个圆锥,人站在上面,尖尖的螺头顶着脚板,站一秒钟都受不了,不要说站上一天,那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匆匆走了进来,边走一边用手挠着自己头上有些打结的长发。
捏出几只虱子,指甲一弹。
也许是感觉轻松了许多,说起话来连嗓子都高了几个分贝。
“当家的,不好了!”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切,小伙子好像看到一个奖品从当家的手中跳了下来,向自己走了过来。
谁知道,正在气头上的老鸨,一听到小伙子的话,气得直跳脚,说道:“老身我自己好得很,身体健康,腿脚有力,吃麻麻香。”
然后也不看来人是谁,手中的皮鞭向后一扬,啪的一声,直抽在对方的脸颊上。
作为过了更年期的妇女,最不想听到的话就是说自己老了或者是自己身体不好的话,再加上刚才手中买的来的这些女子总是教不好,心里有气,两者加一起,倒霉的小伙子活活地挨了当家一个响鞭。
“下次禀报不把话说完了,站你到外面站螺子去。”
想到小伙子的身上所担任的事情,老鸨回头瞪了小伙子一眼,问道:“那死老头子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