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马曜回府和无忧用膳。虽然无忧没有什么,但是司马曜却感觉出今日无忧兴致不高。“怎么了?”司马曜看着无忧,有些疑惑。他方才回府的时候听今日凤无双来过,阿无是最将凤家的人放心上的。凤无双的到来她应该开心才对,怎么反而一副不大开心的模样。
无忧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今日凤无双对她的事情讲了出来,她也想听听司马曜的看法。
“就因为这个?”司马曜有些讶然。在他眼中,裴世清已经算的上是洁身自好的了,可是凤无双却因为他醉酒时同一个丫鬟发生了苟且,便同他生了嫌隙,还想同他和离。
“在你眼中,这是个很正常的事情?”无忧似笑非笑的看着司马曜。果然,这事在男人眼中根本什么也算不上。
司马曜摸了摸鼻子,无忧情绪的转变他自然感受的到,他此时如何敢这事在他眼里确实算不上大事,不过看无忧的样子,若是他了这话,那他们的关系又将回到原。
他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阿无,这事在世家真的算不上什么,那裴世清也算是千里挑一的一个人了。”司马曜中肯的评了一下裴世清,真的,即便他们站在不同的阵营,但是裴世清仍然算的上世家大族中为数不多的品行优良之人了。
“那么,你呢?你有一日是否也会如此?”无忧淡淡的瞟了司马曜一眼,可有可无的问道。“我?我不会。”司马曜肯定的答道。
“别答得那么肯定。”无忧笑了笑,虽然方才她表面看起来不在意,但是她却一直想知道司马曜是怎么回答的。不得不 ,司马曜的这个回答让她非常满意。
司马曜苦笑了一下,:“我真的不会。”他没有继续下去,他怎么能告诉无忧他因为母妃的事情对男女之事根本就不感兴趣呢。他活了二十多载,也只有无忧会让他有那样的想法。所以,他怎么会同其他女子怎么样呢。不过,显然眼前的女子并不知道这一切。
“景溟,我凤家人都希望能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的意思你可明白?”无忧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底线告诉对方。因为她不想有一载她同司马曜因为这事生了嫌隙。
“阿无。你放心,此生我只会有你一个人。”司马曜看着无忧,抓起她的手一字一句的道。“嗯”无忧轻轻了头。不管日后如何,至少她相信司马曜此刻这话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这一夜,两人相拥在一起,彼此感觉更加亲密了些。
又过了一个多月,无忧终于被允许下床了。她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觉得外面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她整整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半月,骨头都躺软了。经过这次,无忧深深的觉得以后的好好保护自己,坚决不能让自己再受伤了。以前自己一人时还好,现在一个司马曜成日便盯着她。最可气的是白芷和绿萝这两个叛徒,将司马曜的话奉作圣旨般,一口一个王爷,听的她头晕。
这一个多月,朝里的争斗日益白日化了,现在司马曜也没有了以往的隐忍,开始在朝堂上大展拳脚。现下的他可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的了。无忧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好还是不好,她知道司马曜是为了她而改变之前的初衷。他过她是他的妻子,他不会允许他的妻子受一的委屈。
想到这里,无忧觉得心里暖暖的,别一个人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每天晚上,他都抱着她入睡,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可是他却顾忌她身上的伤势,一直隐忍着。她也并不是反对真正的同他在一起。她不讨厌他的碰触,甚至已经习惯了他冰凉的身子挨着她。
这阵子对无忧来是过的极其舒心的,大哥同爹爹和好如初,家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现在最让无忧牵挂的便是三姐的事情了,这事她都找不到人商量。本来二哥凤无澜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可是二哥从年后便出了远门,好像是去了南边,至今还未回来。
“姐,姐,不好了。”绿萝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怎么了?这么慌张?”看到绿萝一脸的紧张,无忧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姐,方才我听王爷触怒了皇上,要被发配到南域。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呢?”绿萝想到刚刚从街上听来的消息便觉得一阵着急,今日自己本来是去赛天下给姐带她喜爱的核桃酥,谁知道听到一个这么惊人的消息。
无忧听后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一句话也不曾,低头在思量着什么。南域这个地方对她来并不陌生,准确来四国对这个地方都不陌生。
南域这块巴掌大的地方虽然名义上是归秦月所有,但是它却有自己独立的主权。而且别看它是一个弹丸之地,却让几国都不敢觑。原因无它,因为南域这个地方盛产毒虫蛇蚁,各种有毒的植物更是不胜枚举。她以前一直想要去见识一番,却一直没有机会,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愿望却可以实现。
至于皇帝派司马曜去南域的真实意图,无忧甚至能猜到两分。明面上是将司马曜流放,其实呢,是暗地保存他的实力。皇帝的真实想法肯定是想让秦王和月王整个你死我活,消磨两派的势力,到时候司马曜继承皇位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不得不,正宣帝这个算盘打的极好,为了让各方相信他是真的厌恶司马曜,竟然将他派到那么远的地方。不过这也算符合正宣帝一贯的性子了,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对待司马曜的。
无忧是想不明白,正宣帝这样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的女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不能亲近,这样的皇帝当着又有何趣味呢。
夜幕时分,司马曜才回了府。他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到了清波院,现在的清波院已然成了王府的主院。他曾提议过让无忧搬回主院,可是无忧却不愿意了,相对主院的严谨,她更喜欢清波院的怡然自得。
“今日伤口可好些了?”这一个多月来,司马曜进门的第一件事必是问无忧的伤势。“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每天都是同一句问话,但是无忧仍能从中感觉到他的关心。
司马曜将无忧拉起看了一番,才让绿萝进来摆饭。桌上,司马曜着一些平常的话,但是并未提及他将要去南域的事情。
见他不提,无忧也不问,顺着他的话,两人这顿饭吃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才算完。因为有无忧的陪伴,司马曜觉得今日吃的有些过了。见无忧伤势也好了七七八八,便提议两人四处转转,消消食。无忧头表示同意。
司马曜牵着无忧在王府里四处转悠,两人漫无目的,不经意便到了听雨阁。两人见到听雨阁,不意外的都想到那日那一幕。“那日,若是我不出来,你当如何?”司马曜拉过无忧,看着她。想到那日的那一幕,司马曜仍觉得惊恐无比。
“你出来了。”无忧的话很简单,她不想去假设没有发生的事情,当日那场赌注是她赢了。“以后不管怎么样,不许拿你自己的身子作赌注。”见无忧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司马曜顿觉气紧。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狠不下心肠吗?来也奇怪,他根本就是一个同良善沾不上边的人,却不知为何遇到她却屡屡狠不下心来。
“好,我答应你。日后再不让自己轻易受伤。”无忧笑笑,她也的确是害怕自己要再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了。以前她并不觉得受伤是一件多么大的事,可是在司马曜的眼中却不尽然,看着他每日再忙都会抽空陪她,替她包扎伤口。她便觉得日后若是再轻易受伤,那就着实太对不住他了。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你回凤家吧,我将鱼肠他们四个给你。”这句话司马曜思索良久,终于了出来。他不想让她回凤家,可是却知道那里能保护她的安全,至少比只剩一个空架子的忠王府安全。虽然他知道凤无疾并未完全放下无忧,可是现在却由不得他多想,毕竟无忧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你准备一个人去南域?”无忧并不掩饰她已知晓今日朝堂所发生的事情。“嗯,那地方我一个人去方便些。”司马曜违心的道。
“你几时出发?”无忧又问。“明日。”司马曜艰难的吐出口中的话语。他不知道这一去要何时才能见到无忧,情况好的话也许半年,情况不好也许一年甚至更久的时间他都看不到无忧。
“阿无,你不会忘了我吧?”司马曜突然极不确定的问道。这一刻,他突然有一股子冲动,将无忧打包带走。可是,他却知道这是不现实的。无忧现下伤势还未痊愈,南域距离京城有一个月左右的路程不,那地方还充满了危险,他如何肯让无忧陪他同去。
“回去吧,我有些困了。”对司马曜的问话,无忧恍若未闻,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看着无忧这幅样子,司马曜气的牙痒痒,一把将她抱起来,足尖一发力,已施展轻功往清波院飞去。
府里众暗卫见到这一幕无不惊呆了双眼。王爷这是做什么?用的着这么性急吗?急的连在自己府里都用起了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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