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内很正常的平静,反倒给我和老嫖带来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不知道是我们过于紧张,还是眼前的情况太不可思议,竟然把我们两个人都弄得神经起来。
老嫖没有过多的言语,不再像以往那般说起来没完没了,反倒是在这一刻寂静下来。通过的他的表情,我能看得出来,他在思考,在分析眼前的这种寂静。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判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毕竟以前没经历过这种事,所以满脑子的想法,觉得哪种可能都有,但却又觉得哪种都不可信。这种大脑思维的纠结是最令人讨厌的,我也不想去纠结,但是脑子里乱得很,想法一大堆,可始终没有一个能够真正说服我的。
我脑子里正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老嫖就噌的一下,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喊道:“我就说三儿有问题,一定是他把他们倆抓走了。”
听见老嫖说一定是三儿的问题,我有些犹豫,但这种犹豫只是在顷刻之间,随即便做出了判断,相信了老嫖的说法,连忙跟着跑了出去。
我刚跑出去十几步,就听见有人喊:七叔。
这声音传来的很微弱,听到声音后,我当即愣了一下,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听到的是马大哈的叫声,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间,前面突然有了响动声,老嫖跑动的位置竟然发生了变化。老嫖那里的地面像是颠覆了一般,唰的一声,地面直接立了起来。
我一看不好,老嫖中了翻板。只见那里的地面突然间立了起来,老嫖立即身子一斜,整个人直接掉到翻板的空隙里。
整个过程发生的特别快,一切只是在眨眼之间,我只听到老嫖啊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声闷响,他便消失在石洞内,前面的地面也随即平稳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转瞬即逝的一幕简直要把我看呆住了,心说,这尼玛也太快了。不但我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连当事人老嫖也没出任何的反应,他掉下去的一瞬间,我看的清清楚楚,他连用手去抓的动作都没有,就直接掉了下去。
这一刻,我脑海里顿时呈现出各种画面,全都是老嫖中陷阱的凄惨样子。我不知道翻板的下面会是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准没好东西。想象到了几种老嫖掉下去的样子,不是被锋利的尖刀扎的满身是血,就是被下面的陷阱活活的弄死了,总之全都是惨不忍睹的画面。
“老嫖,老嫖……”我不敢再向前走,只能站在原地急切地叫喊,希望能听到老嫖的回答。
我喊了几声后,并没有得到老嫖的回答,但是却听到了马大哈的叫声。
这一次他叫的声音很大,让我立即就能辨别出声音的来源,是地下。
听到声音是来自于地下,我当即跪在地上,把头低下喊了两声马大哈,然后耳朵便贴到地上去听。
马大哈听到我的喊声后,立即回复道:“七叔,我们在下面,我们在下面。”
“我知道,你们怎么样?有没有人受伤?”我大声的朝着地面叫喊。
“没事,都是轻伤,擦破点皮而已。”
“下面什么情况?距离地面有多高?”我问道。
“这里情况太复杂了,说不清楚。”
我一听马大哈的回答,心说,什么意思?怎么还太复杂了,还说不清楚。我也没多做思考,直接又问道:“老嫖刚才也掉下去了,你们能看到他吗?”
“在这儿呢,你嫖哥我命大,还死不了。”老嫖在下面回复道。
听到老嫖的声音,我紧绷的心里多少有些轻松了,心想,还好,大家都没事。
“老嫖,下面什么情况?怎么个复杂法?你们能上来吗?”
“我日的,我他娘的刚掉下来,我哪知道是什么情况,你等等我先观察下。”
老嫖回答完,我就没有再发问,站在石洞里也没有再说话,等待着老嫖的回复。
一边等着回复,我就一边在想,下面会是个什么情况,并且觉得刚才问老嫖的问题,显现出自己够二的一面。如果他们要是能上来,就不用和我喊了,直接上来多好,何必困在下面喊话。
过了好一会,我等的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对着下面喊道:“什么情况,让你们看看下面的情况,怎么还看这么久?”
“七叔,别着急,他们去看了,你先等会。”马大哈在下面回答道。
“去看了?”我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即问道:“去哪里看了?他们不在你身边吗?”
“不在,老嫖和刀疤去找三儿了。”
越听马大哈的回答我是越糊涂,根本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一会说他们去看了,一会又说老嫖和刀疤去找三儿了,根本就听不懂他说的。
我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地想弄明白下面的情况,所以没有保留自己的嗓音,反正我也不想参加中国好声音,干脆就直接和马大哈进行了一次长达十余分钟的隔地喊话。
这期间的对话都是我在不断的提问题,马大哈在下面不断的回答,直到我问清楚了,老嫖都没有回来,弄得我是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地喝了整整一瓶的水。
马大哈说,下面的空间里并没有机关,至少他们是没发现,不过下面倒是有一条通道,是个斜坡。他们三个人刚掉下去的时候,三儿就说要去检查那条通道,看看是通向哪里的,所以三儿一个人去了,把他和刀疤留在了这里。老嫖说要查看一下,也是顺着三儿去的那条通道进去的,他和刀疤一起,所以马大哈才会说,他们去找三儿了。
至于他们是怎么掉下去的,马大哈简单地说了下,不过他说,这事全都怪三儿。他也不知道三儿是怎么发现这里有机关的,只是看见三儿一直在石壁那里弄什么,就突然间激活翻板了,最终导致他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掉下去了。
我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听完马大哈的叙述,就觉得哪里不对,似乎一切听起来很合理,但却又觉得哪里有问题,而我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究竟是哪里出现的问题,总之感觉心里怪怪的。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从老嫖说去查看,一直到现在足有15分钟了,但老嫖却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