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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维达利和谢尔盖介绍给罗曼认识,罗曼又去拿了一罐家酿葡萄酒出来。几杯酒下肚后,生性豪爽的罗曼和维达利谢尔盖成了朋友。虽然说高加索人的势力在新西伯利亚很大,但是和地下市长彼得洛维奇的势力比起来,还是逊色很多,毕竟新西伯利亚是俄罗斯人的天下。对罗曼来说,开餐厅需要结识各种人物。
维达利问我们:“鹏,最近都在忙什么?好久没有你们消息了。”我回答:“我和万尼亚前段时间去了趟满洲里出差,刚刚回来。”维达利感兴趣地问:“你们去那里做什么?那里是中国的边境。”我回答:“是我们以前有个红石的老客户给往满洲里我们发了一些货,我们过去看看。”维达利点点头没再接着问下去。见我没有说我们去乌兰-乌德发木材的事情,超哥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我想,除了和瓦罗加他们的合作以外的生意能不讲就不讲,免得节外生枝。
一罐家酿葡萄酒被喝完后,我们起身和罗曼告辞。
出了格鲁吉亚餐厅后,我问维达利:“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喝两杯中国伏特加?”维达利问我:“要去哪里喝?”我回答:“金龙中餐厅。”维达利说:“我们听说了这家新开的中国餐厅,我们也知道餐厅的老板,但是还没去过,那今天我们就跟着你去见识见识中国伏特加。”刚好维达利和谢尔盖分别开了自己的车过来,于是我们分乘两台车去了金龙中餐厅。
到了金龙中餐厅后,大杨和小张正在厨房里。见到我们来,大杨只是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匆忙地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小张出来为我们泡了壶龙井茶。我问小张现在忙不忙?小张说他刚忙完。当我把小张介绍给维达利和谢尔盖后,还没等我向卡佳介绍小张,卡佳满脸笑容很主动地向小张伸出手“别佳你好!我叫卡佳,我是幼儿园的老师,非常高兴认识你。”看来卡佳对别佳很满意,小张有些腼腆地握了一下卡佳的手,我在旁边问小张:“这个卡佳是个幼儿园老师,住在我们青年公寓的,娜塔莎的好朋友。人怎么样,很漂亮吧?”小张点点头,我接着问:“你喜欢这个卡佳吗?”小张看了一眼卡佳后问我:“大鹏,这个卡佳是给我介绍的女朋友吗?”我点点头,小张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这个女孩子蛮漂亮的,看起来很可爱,我非常喜欢,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我?”我转过头直截了当地问卡佳:“你喜不喜欢别佳?”卡佳很干脆地回答:“我喜欢他。”我对小张点点头说:“卡佳说她喜欢你。”小张见卡佳喜欢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这俄罗斯女孩子对异性表白上向来很大方不会有半点羞涩,反倒我们中国的男孩子有些放不开了。
见小张手足无措的样子,超哥就对他说:“小张,我们今天带俄罗斯朋友过来尝尝我们的中国菜,你去给我们张罗几个拿手菜,再给我们拿瓶二锅头,菜不用做太多,三四个就行了,我们刚刚吃过晚饭。一定要你来做,也刚好要卡佳见识见识你的手艺。”小张连忙答应:“好嘞,我今天刚刚做了酱牛肉,马上给你们切一盘上来,我给美女们做道松鼠桂鱼,再来个凉拌木耳和酸辣土豆丝,你看行不行?”超哥笑着点点头“行,这样安排不错。”小张对我们说了声“稍等片刻。”就去了厨房。
维达利和谢尔盖对金龙中餐厅里中式装修风格赞不绝口,超哥为他们解释了每幅中国字画的含义。三个美女在一旁仔细地倾听,尤其卡佳第一次听,听得非常痴迷。
时间才晚上九点多,金龙中餐厅里有几桌吃饭的俄罗斯客人,几个俄罗斯人在中间的小舞池里随着音乐在跳舞。俄罗斯人去饭店和我们中国人不同,我们中国人去饭店就是为了吃饭,酒足饭饱结账拍屁股走人。俄罗斯人去饭店不单单是为了吃饭,还要加上娱乐放松。所有俄罗斯的饭店不论大小都会有个小舞台和舞池。经常会有歌手在舞台上助兴表演,吃饭的的客人来了兴致后也会上台一展歌喉。酒喝的差不多了,俄罗斯人便会随着舞台上歌手的演唱,到舞池中开心地跳上一曲,如果没有歌手表演,那也一样会随着播放的音乐尽情跳上一段,跳完了再喝,喝完了再跳,直到尽兴。金龙中餐厅虽然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布置成中国的风格外,其余和所有的俄罗斯饭店没什么两样,也有个小舞台和小舞池。只是不见有歌手表演,也许是在中餐厅里表演俄语歌曲不太协调的缘故吧。此时音响里播放起费翔演唱的《故乡的云》我拉起丹妮娅步入舞池,丹妮娅在我耳边问:“好美的音乐呀,歌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伤和疲惫,鹏你能不能给我翻译一下歌词吗?”我把歌词翻译给丹妮娅听,丹妮娅听得陶醉了。我对丹妮娅说:“丹妮娅,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丹妮娅问我:“鹏,你会不会唱?”我点点头说会,丹妮娅说:“那你给我们唱一唱吧。”我看了看小舞台说:“要是有卡拉OK的话,我过一会儿给你们唱。”
我和丹妮娅跳舞的功夫,小张已经手脚麻利地为我们做好了菜,大杨忙完也从厨房里出来。看着端上来的松鼠桂鱼,三个美女一起张大嘴巴哇地惊呼一声,我告诉她们:“这道菜是中国的名菜,是别佳特意为你们三个美女做的。”我一说完,就见卡佳看别佳的眼神都变了,娜塔莎问超哥这道菜的名字,超哥翻译给她听,娜塔莎说:“哇!连名字都这么好听,卡佳你以后幸运了,天天有美食吃了。”卡佳看了一眼小张后问我:“鹏,你还没告诉我,别佳喜不喜欢我呢?”我哈哈笑着说:“要是别佳不喜欢你,哪里会特意做这道这么漂亮的菜给你们吃?”卡佳一听开心极了,含情脉脉地对小张说:“别佳,谢谢你,你不仅人很英俊,菜也做得这么好。”小张听不懂卡佳说什么,只是呵呵地看着卡佳傻笑,大杨拍了一下小张的肩膀说:“傻小子,人家俄罗斯美女夸你呢,你还不赶快谢谢人家。”小张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对卡佳说了句刚学会的俄语“斯巴西巴(谢谢)!”我当初就是因为在厨房里做饭俘获了丹妮娅的芳心,超哥也是在厨房里煮饺子泡到了娜塔莎,今天小张一道松鼠桂鱼就彻底把卡佳给迷住了。看来,俘虏俄罗斯美女的心,先要俘虏她们的嘴才行。
我把维达利和谢尔盖介绍给大杨认识,告诉了大杨维达利和谢尔盖的身份背景。喝了杯二锅头后,维达利和谢尔盖连说二锅头够劲。当看到瓶身上写的五十二度时候,两个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谢尔盖说:“这简直和我们的萨马灌有的一比,不过比萨马灌纯净多了。”大杨见维达利和谢尔盖喜欢二锅头,便去吧台拿了两瓶,说送给他们,这一下维达利和谢尔盖非常高兴。陪我们喝了两杯酒后,大杨道了声“失陪。”便又去厨房忙了。
三个美女吃了松鼠桂鱼后,都说酸酸甜甜的非常好吃。维达利和谢尔盖反倒不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菜肴,他们很喜欢小张做得酱牛肉,说吃起来韧韧的口感非常好。从吃上也能看出男人的性格来,说实话,我也一样不喜欢酸酸甜甜的松鼠桂鱼。当吃了酸辣土豆丝后,除了我们三个中国人外,他们几个人愣是没吃出来是什么东西?超哥告诉他们是土豆,他们竟然有些不相信。在俄罗斯,土豆的吃法除了土豆泥外便是炸薯条和煮汤,在他们映像里土豆就应该是面面软软的感觉。酸辣土豆丝做出来硬硬的吃起来很爽口,也难怪他们吃不出土豆的感觉。
卡佳挨着小张坐,小张殷勤地帮卡佳夹菜,卡佳不断地对小张说好吃,小张只有傻呵呵地点头。见此情景,我对卡佳说:“别佳还不会讲俄语,你有时间就教他俄语吧,不然你们都没办法谈恋爱了。”娜塔莎在一旁嘻嘻笑着说:“谈恋爱不用说话,会接吻就行了。”卡佳捶了娜塔莎一拳“娜塔莎你哥没正经的。”卡佳问我:“好的,鹏你问他平时什么时间有空?我过来教他俄语,不然我和他真的就只剩下接吻了。”说完卡佳自己也嘻嘻笑起来。我对小张说:“卡佳说她准备教你俄语,要我问你平时都什么时间有空?”小张说:“这里只是中午和晚上忙一些,其余时间都不忙。”我把小张的话翻译给卡佳听,卡佳说:“我每天下午五点钟下班,坐地铁过来大约二十分钟时间,周末不用上班,我每天下班后过来教他四十分钟俄语,周末可以教他半天时间,这样可以吗?”我把卡佳的话翻译给小张,小张连连点头说:“好呀好呀,下午六点之前都不忙,她下班后过来教我俄语,我就每天为她做中餐吃。”我把小张的话翻译给卡佳听,卡佳一听开心地拉住小张的手说:“别佳,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娜塔莎在一旁对卡佳说:“卡佳,你真的可以天天吃中餐了,现在换成我和丹妮娅嫉妒你了。”卡佳嘻嘻笑着说:“青年公寓里就万尼亚和鹏********男人,都被你们两个抢跑了,我已经嫉妒你们很久了,现在也该换成你们嫉妒嫉妒我了。”娜塔莎对着卡佳挤挤眼嘿嘿一笑“卡佳不要得意太早,你小心点,也许我和丹妮娅再给别佳介绍个美女,把你给顶替了。”卡佳嘴一撅,伸出拳头向娜塔莎晃了晃“我看你敢?”看着娜塔莎和卡佳像小孩一样斗嘴,我们哈哈大笑起来。丹妮娅这时候说:“别佳,你现在应该亲一下卡佳才行。”我把丹妮娅的话翻译给小张听,小张看了一眼卡佳后有些不好意思,卡佳见小张不敢主动,就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小张的嘴,小张的脸刷一下子红了。见此情景,我们几个同时鼓起掌来。我想,今天我算是成功地当了回红娘。
大杨忙完后又出来和我们喝酒,一瓶二锅头喝完后,大杨又去开了一瓶。第二瓶二锅头下肚后,除了维达利和谢尔盖外,我们几个都多少有了些醉意。我跟维达利和谢尔盖喝过几次酒,就没有见他们两个喝醉过,不论喝了多少,感觉两个人就跟没喝过一样。都说俄罗斯民族是战斗民族,这当过特种兵的俄罗斯人简直就是战斗民族中的战斗机。
丹妮娅拉住我的手对我说:“鹏,去给我们唱刚才那首你最喜欢的歌吧,我很想听你唱。”我问大杨:“餐厅里有没有卡拉OK?我想唱首《故乡的云》”大杨点点头说:“有,我特意从国内发了一套过来,还没怎么用过,我现在去给你搞好。”
站在小舞台上,我拿着麦克风用俄语讲:“在座的朋友们晚上好!我是来自中国的鹏,我今天为大家演唱一首我最喜欢的中文歌曲《故乡的云》,这首歌表达了一个远离故乡的人对故乡的思念之情。我把这首歌送给我亲爱的丹妮娅,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祝大家在金龙中餐厅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餐厅里,不单是我们那几个人,其他几桌吃饭的俄罗斯人都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的向我召唤,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飘泊,踏着沉重的脚步,归乡路是那么的漫长,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吹来故乡泥土的芳香,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当唱起这首有些伤感的歌,我心里在想,如果几年后的我还在俄罗斯的话,会不会也是这种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