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光是顾家慌了神,东京城的各个勋贵世家都受到了大理寺这次行动的影响,都在拼命的想要把他们家的子弟从大狱里捞出来。
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自认为和盛家能够拉近关系,连忙跑到盛家求见盛纮,可是和宁远侯顾晏开一样吃了一个闭门羹。
没能见到新任的大理寺少卿盛纮,顾晏开直接气愤的拂袖而去,他高傲的认为这是盛纮不自量力。
顾晏开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宁远侯,亲自登门拜访,竟然都被盛纮撅了回来,感觉非常的没有面子。
而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在吃了闭门羹以后,却是没有直接离开,反而进入内宅,走起了盛家大娘子王若弗的路线。
“盛家大娘子,我早就听说你们盛家搬到了东京府。
一直想要过来拜访大娘子和老太太,只是今天才有了时间!”
“哈哈,伯爵大娘子客气了!
往后我们盛家就在东京城,伯爵大娘子想来我们盛家都随意!”
王若弗发现自从进了东京府,自己和盛家一直被东京的勋贵们排斥着。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往后我来的勤了,盛家大娘子可别嫌烦啊!”
“伯爵大娘子哪里的话!绝对不会的!”
“我听说你们盛家的长女贤良淑德,我想带我家的六子梁涵求亲,不知大娘子意下如何?”
听到永昌伯爵大娘子突然向盛家提亲,王若弗突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自从长女华兰被忠勤伯爵府退亲之后,一直躲在房中闷闷不乐。
惊喜的王若弗就想要直接答应时,一旁的刘妈妈连忙咳嗽了一声,以示对大娘子王若弗的提醒。
听到刘妈妈的提醒,王若弗这才意识到还没有和盛纮商量,然后一脸为难的说道,“伯爵大娘子,这么大的事情,还......#就连想要和盛家结亲的永昌伯爵府,也在暗中弹劾盛纮,一副势要把盛纮拉下马的做派。
看到突然这么多弹劾盛纮的奏章,皇帝非常的惊讶,然后问向一旁的韩大相公,“韩大相公,这个盛纮是不是上次朝会提出蝗灾赈灾方案的承直郎?”
“是的!陛下!
前段时间,盛纮已经被调到了大理寺任少卿一职!
因为最近一些官员和勋贵子弟太过于品行不端,所以就让他在大理寺负责整肃官员风气!”
“哦?朕可是听说大理寺这次抓了很多的勋贵子弟!
你和高相公准备如何处理?”
“陛下,这些被抓的勋贵子弟并不是大罪。
这次抓他们也仅仅是想警告他们一下!
所以,我和高大相公商量,直接交给大理寺负责好了!”
“嗯!朕也想看看这个盛纮会如何处置这些品行不端的勋贵子弟。”
......
虽然弹劾盛纮的奏章,每天都会出现在大相公和皇帝的面前,因为他们早就有了预案,所以一直是留中不发。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勋贵子弟们在大理寺的监狱里,是生不如死的煎熬着。
看到过了这么久,大相公门都对此事不管不问的样子,再加上盛纮的上级领导大理寺卿也是告病在家,盛纮这才意识到他们对这件事情,都是不管不问了。
领会了上级的意思,盛纮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然后就对被抓的勋贵子弟做出了处罚。
每日凌晨都要在朝廷大臣上朝的必经之路打扫大街,为期一个月。
至于不愿意接受惩罚的勋贵子弟,依旧需要在大理寺大狱里,再待上一个月。
能放开面子的勋贵子弟,无奈的接受了处罚,老老实实的在凌晨爬起来,到大街上打扫卫生。
而一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像忠勤伯爵府的袁文绍,就选择继续待在大狱里一个月。
对于他们各自的选择,盛纮毫不在意,依旧兑现着自己的处罚结果。
每天上朝的大周臣工们,看到这些勋贵子弟竟然在扫大街,都是震惊的目瞪口呆,一些感觉被丢尽颜面的达官显贵们,更加的愤怒起来。
然后弹劾盛纮的奏章,就像雪花一样,每天不停的被送入皇宫。
皇帝看到盛纮的处罚方式,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理解大周的臣工们,为什么如此排斥盛纮。
勋贵子弟的嚣张跋扈,皇帝是一清二楚的,最近竟然开始干涉起皇家立嗣之事,这就是触碰到了皇帝的底线。
现在盛纮如此处罚这些勋贵子弟,皇帝也是乐见其成的,最起码会让他们这些勋贵们老实一段时间。
皇帝很满意盛纮的办事能力,突然有了给对方升职的想法,正好可以向大周的臣子们,传达自己这个皇帝的意思。
......
子活受罪的,像忠勤伯爵府的袁文绍,就选择继续待在大狱里一个月。
对于他们各自的选择,盛纮毫不在意,依旧兑现着自己的处罚结果。
每天上朝的大周臣工们,看到这些勋贵子弟竟然在扫大街,都是震惊的目瞪口呆,一些感觉被丢尽颜面的达官显贵们,更加的愤怒起来。
然后弹劾盛纮的奏章,就像雪花一样,每天不停的被送入皇宫。
皇帝看到盛纮的处罚方式,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理解大周的臣工们,为什么如此排斥盛纮。
勋贵子弟的嚣张跋扈,皇帝是一清二楚的,最近竟然开始干涉起皇家立嗣之事,这就是触碰到了皇帝的底线。
现在盛纮如此处罚这些勋贵子弟,皇帝也是乐见其成的,最起码会让他们这些勋贵们老实一段时间。
皇帝很满意盛纮的办事能力,突然有了给对方升职的想法,正好可以向大周的臣子们,传达自己这个皇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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