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不稳差点跌倒,手臂被人扯住了,往前一拉,然后她就这么乖乖的投怀送抱了。
“腿腿腿!”
程诺疼出一泡眼泪,就算不是重伤,可碰到了还是很疼的!
男人鼻息间溢出轻哼,他伸手抬了下直接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不是说没事了?乱蹦跶什么?”
“……”
气的瞪他一眼,程诺伸手虚虚护住自己的膝盖,“就是没受伤撞一下也会疼,不然你手臂给我掐一下试试!”
“别动,重新上一下药。”陈漠北斜过去一眼,他抬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腿上,去解开包住的纱布。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把程诺掀过去,她单手撑在沙发上,顺便压住自己睡裙的一角。
抬起眼来看过去,男人额前的发随意垂着,五官轮廓很立体,从一侧看过去,会觉得弧度刚刚好,帅到刺的眼睛疼。
用酒精擦伤口时丝丝拉拉的刺的疼,程诺猛地抽回视线,“疼死了,我自己来。”
她动动腿,就把他搭在腿上的睡袍蹭下去,男人结实的腿露出来。
麦色的。
白色的。
两条腿贴在一起。
这情况……程诺脸猛的红了。
压在她小腿上的手微用力就控制住她动作,陈漠北利落上好药,这才偏头去看她,就见到女人两颊上飞起的红晕。
男人眉角微挑,本要松开的手竟然停住了,不轻不重压在她腿上。
他挑着眉眼看过来的样子带着几分明了的邪气,程诺都想他这会儿刺挠她几句也好,偏偏这男人只是看着她不说话,看得她口干舌燥。
再这么下去脸上都要冒热气了,程诺轻咳了下找到自己声音,“好了吧,松手。”
她两个眼睛左闪右躲的,那副子模样更是让陈漠北兴起了逗她的兴致,他松开手放下她一条腿,却在程诺起身的那一刻突然将人整个拉了过来,跨坐在他的腿上。
在她瞪的圆圆的眼珠子里,他挑眉邪目的问,“你脸红什么?”
“……还,还不能脸红了?你管的也忒多了吧!”声音有点结巴,他压在她腰上的手很用力的把她往身前压了压。
靠的更近了一些。
“实际上,我更想知道你想什么想到脸红?”
他最后一个字出来,尾音上扬,气息喷在脸侧。
想什么,想什么?
她就算想了她也不敢说……
程诺觉得自己脸皮子应该超级厚的,怎么会越来越热?
浑身燥的上,羞愧的,难堪的,说不出的感觉,可是又跑不开。
腿和腿的肌肤相贴,熨烫的浑身都要烧起来一样。
她不安分的动动,想要缓解这种尴尬,却引得男人气息微重。
陈漠北眸子变得深浓,气氛微妙的变化就在一瞬,不给她任何避让的机会,他直接吻过去,落在她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沿着滑腻腻的腿线往上移。
程诺觉得自己身体都要打颤了,她手掌压下去企图阻止他手上愈发放肆的动作,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的唇舌在她口腔里肆虐,舌尖扫过她牙齿的每一寸,逼着她哼出声音。
交颈相缠。
呼吸。
心跳。
身体的热度。
“陈漠北,你……”
她咬着牙齿颤抖喊他的名字,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
倏然紧缩的瞳孔和猛然咬住唇畔的牙齿。
抽气声在这一方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出。
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用了力的抠进去,程诺彻底不敢动了,她绷着身体企图逃离,却被他单手缠着腰身按压下去。
她还记得,他刚刚给她上药时,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
绕在手指上的纱布,就那样旋转着缠到她的膝盖上。
手法很熟练。
像是操作过很多次。
疯了疯了疯了……
身体紧紧绷着,胸前因激烈的喘息而起伏。
眼睛里蒙蒙水雾,脑子像要炸开一样,一片空白。
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她甚至连说话都不会,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只剩下不断的喘息,眼睛里热的要命。
偏偏陈漠北还咬着她的耳朵问,“没实战过?嗯?”
……
韩陈到的时候就见项博九站在门口。
他手里拉着一个背包。
女士的背包。
韩陈看过去一眼,“这什么?”
项博九伸手按按眉角,懒得解释。
程诺的背包,一早从那边回来的人给带了过来。
四哥打电话让他再带个手机过来,项博九不用想就知道给谁用。
他到了之后,本来要直接进去,脑子里倏然想到某一日非礼勿视的特殊场景,他从从容容的收回手。
按了门铃。
然后就是到现在。
里面半点动静没有。
没人来给他开门。
而他,更不敢进去了。
……
喘息变得艰难而复杂,他的舌在她唇上轻碰,逼着她松开牙齿,阒黑的眸子因为克制而愈发的黑沉,粗重的喘息与她的辗转交缠,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敏感的像是雨后的花朵。
不过是一时兴起的逗弄,却似乎压根收不住,他的唇滑过她的脸侧压在她的耳际,“是想这样想到脸红?还是——”
他咬着她耳朵,话语直白而疯狂。
程诺觉得自己身上被点了一把火,越烧越猛。
这个点火的人是陈漠北。
她都快被烧焦了,他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往她身上浇油。
程诺咬着唇,抑制自己的喘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我保证!”
就算是想了,也没想这样实战。
她绝对绝对的就是滑溜滑溜眼球,有色心没色胆。
可现在……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