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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年小脸一红:才没有。
年非雍:你打算英年早逝了?
李昔年:你丫这样会打光棍的!不骗你!
年非雍:我觉得可以!
李昔年:没有办法和某人愉快的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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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来盯着李昔年的背影,询问道,“小姐,今天天气不错,不要闷在府中了,不如去外面走走。”
“没有下一次了。”李昔年瞟了她一眼,冷酷的转身,眼神不知道是不是望着窗外的。
不会说话了,却反而比以前更加活泼了,不过有时却比以前凌厉了不少,渗人的眼神那般的摄人心魄,让人忍不住害怕。不会说话会带来这怎么多的改变吗?
“秋来不是那个意思,秋来是想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秋来望着李昔年,明明还是她,怎么总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李昔年突然伸手将她手中的书拿走,秋来便抬起了头,李昔年将那本书随手扔在软塌上,慢条斯理的用手语说着,“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出什么事?”
“小姐,奴婢,奴婢是担心小姐出事。”秋来垂头,手中拿着李昔年故意掉下的书。
李昔年的脸色突然变得冷清,凌厉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淡扫,“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吗?”
“小姐?”秋来试探性的喊道。
秋来便朝着李昔年的方向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书,拍了拍上面的灰,伸手递给李昔年,对面的李昔年却是没有接,而是用一双漆黑的眼眸望着她。
李昔年指了指地上的书,漫不经心的用手语比划道,“推窗户的时候书没有拿稳,掉了。”
门外守着的秋来立刻推门进来,“小姐,怎么了?”
李昔年推开窗户,早晨的阳光正冷冷的照射下来,没有一丝的温度,李昔年手中拿着的书,被她一扔,“嘭”的落在了地方。
第二日,天气似乎不错,李昔年此刻一个人在书房之中,这几天她都刻意养成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一个人看书,还时不时的弄出点动静,外面很快就有人进来了。
被年非雍和李再美下棋连正事都忘了,年非雍那丫绝对是故意的。
李昔年从玉歌的手中接过那片树叶,直接扔到了炭火中,嗞的一声,炭火顿时旺了起来,不过一瞬间就灭了。
李昔年看着那片树叶,做咬牙切齿状,好啊!你个菲佣!没有听说过帮人帮到底吗?
李昔年奇怪的停下脚步,玉歌从她后脑勺摘下一片偌大的树叶递到李昔年的面前。
一路哆嗦着回到了芳菲苑中,金络和秋来一个递毛毯,一个拿来暖壶,跟着李昔年一起回来的玉歌这才落后了李昔年一点,惊呼道,“小姐!等等!”
出了德永院,李再美和李昔年就分道扬镳了,李昔年拿着手中的树叶对着天空中的月亮看,怎么看也没有以前见过的那张图片漂亮。
所以容王只是把她头上下的那片树叶拿下来了!
李昔年手中的树叶一扬,就往前走了,明眸跟在年非雍的身侧,亲眼看着李昔年的后脑勺上还有一大片树叶。
李昔年突然伸手从年非雍手中接过那片叶子,估计是刚刚坐那里的时候就吹到头上来了,谁让她坐的位置开始风吹得最大呢!
年非雍手中的那片枯叶只有一半还是枯黄的叶子,另一半是剩下还没有被腐蚀的茎叶了,李昔年突然想起在现代看过一张图片,就是一张枯叶,很漂亮。
走在前面的李再美本想回头对年非雍告别,却没有想到一转身就看见那样的场景。
“你头上有树叶。”年非雍拉在她手臂上的手移开,抬手从她的头上拈起片枯萎的树叶。
突然,李昔年的手臂被人拉住,李昔年正耸着肩,几乎是冷的木楞的转身看着身侧的年非雍,有事?难不成要留她吃饭?
凉亭中虽然有纱幔,可根本不抵风,可在里面一直坐着到一不觉得冷,可是现在一出来,李昔年觉得自己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风一吹来就打了个哈欠。
德永院的四周已经亮起了灯笼,漆黑的夜晚,昏黄的灯光,却也将院子照亮。
李再美微微一笑,不知是真的高兴还是假的高兴,也从座位上起身,然后四人朝着外面走去。
李昔年起身,用手语比划道,“我是认真下的,只不过二姐比我更厉害。”
“妹妹承让了。”李再美缓缓道。
可是不管怎样,已经落子了。
李再美也有愣神,李昔年居然就这个水平吗?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李昔年下棋的功夫可不在她之下啊!肯定不会下那里的!
然后李昔年十分果断的将手中的罐子放下,没有必要继续了,反正输了!
李昔年伸手干净利落的落子,一把黑子几乎稳赢的棋局,直接被李昔年给杀死!
不,她要李再美赢呢!这样才能显示李再美的厉害啊!才能让年非雍对她刮目相看啊!如果年非雍和年遇荒不是断袖的话。
下另外一个地方李再美不就输了!
李再美终于落好了白子,李昔年伸手,本来想下另外一个地方,可总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在让她下另外一个地方。
李昔年撑着头,打了个哈欠,不过却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谁让李昔年的耐心刚刚已经被消耗光了,所以不管怎么样都没有所谓了!
李再美的眼神在挤得密密麻麻的棋盘上看来看去,年非雍还有五颗棋子,她还有六颗,还有机会。
李再美望着他们的眼神回到棋盘上,本来是必输的棋局,可是对面的人换了,她就不能输!
“该二小姐。”他说道。
李昔年豪爽的伸手接过年非雍递过来的罐子,从中拿出一颗黑子,正要伸手去落子的时候,年非雍挡住了她。
但是这寂静的这一秒,这一幕,年非雍身上的清贵气质是吸引她的,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人多好!
可没有想到对面的年非雍竟然会错了意,李再美心里一阵不爽,听不见的人就是麻烦,聋子就是聋子,就算是皇子也比四皇子差了很多。
她刚刚的意思明明是把自己的这颗棋子给李昔年,因为她必输无疑了!
接着灯笼的微光,天边不太明亮的白月光,年非雍俊俏的侧脸展现在李再美的面前,可他的手却是伸向李昔年,深褐色的眼眸里映出的诠释李昔年的样貌。
日幕西山,夜晚的风吹得更大了,白色的纱幔齐齐向着一个方向吹着,纱幔的下摆几乎都要吹到棋盘上了,明眸见状身体立刻转了一个方向,那一方的纱幔随着风吹到明眸的背上,唰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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