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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亲们记得想我!被吞了的我!ヾ( ̄▽ ̄)bye~bye~
年非雍:喝了你吧!
西瓜:我还想要死水微澜一下!
年非雍:你丫都成西瓜汁了还能这么淡定!
西瓜:淡定!
年非雍:本宝宝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和焚寂煞气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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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秋来将手中的灯笼递给玉歌,然后参茶递给年遇荒,道,“不知世子爷这么晚了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小年年真是伤了爷的心,爷这几天可是想念小年年的紧呢!尤其是小年年的烤脑花和铁板烤鱼!”年遇荒一边说着一边跟着李昔年进屋去。
李昔年果断摆手。
年遇荒的眼神直指李昔年,“小年年,好几天不见了,有没有想爷啊!”
芳菲苑的侍卫很快散去,只余下玉歌秋来还有李昔年站在门口。
“是是是!属下等告退!”
“敢把刀架在爷身上,爷看你们是活腻了!”年遇荒大喝道,“还不快滚,等着爷请你们喝粥啊!”
“属下不知是世子爷光临!世子爷恕罪!”
“干什么围着爷啊!爷几天没来不认识了?”年遇荒说着从地上起来,“都给爷滚!”
“啊啊啊!”胆小的玉歌发出刺耳的尖叫。
秋来手中提着灯笼,慢慢的凑近地上被侍卫用刀驾着的人,突然那人转身,对着他们“啊!”的一声大叫。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芳菲苑的侍卫听见声音也冲了过来。
“小姐别怕,秋来会保护你的!”秋来说话的时候已经挡在了李昔年的面前,只是她们等了许久,却只听见门外突然有重物跌落下来,“咚”的一声。
李昔年从软塌上坐起来,然后去穿绣鞋,一旁伺候她的秋来脸色也有些煞白,显然这样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遇见。
是谁要杀她?
这一晚,李昔年正在软塌上看书,突然听到房梁上有动静,难道有刺客!
原来手语这么简单呢!
早上学习手语,下午陪容玺去逛耀京城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五天,李昔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哑了的缘故,对手语的理解简直到了一种融会贯通,登峰造极的地步。
下午的时候,李昔年则奉李珏尧的命令,陪容玺逛耀京城,显然经过昨日,她的名声大涨,不过都是坏名声,李昔年却不甚在意。现代就是做一个主持人,时不时都被人黑,已经习惯了。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整个芳菲苑的人,除了卧床休息的暮歌,走花在了学习手语上,就连容玺也打着哈欠眯着眼坐在了一旁。
不知道他有没有请手语老师,毕竟他现在可不差钱了!
第二天,李昔年不出所料的见到了手语老师,还不止一个,因为一个是教她的,还有的是教府中其他人的,要不然真的应了李昔年昨日所想,以后就孩子能和年非雍对话了!
容玺已经背对着她了,拿着折扇的右手向上一伸,道,“不用送了。”
“奴婢替小姐谢过容庄主。”玉歌福身,“容庄主慢走。”
“医术高明的大夫啊!本庄主的确认识一个!不过,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容玺说着起身,“不过这事本庄主记在心上了!”
玉歌眼巴巴的望着容玺,“容庄主,我家小姐可能受刺激了,不知道容庄主认不认识什么厉害的大夫,奴婢看小姐最近几天嗓子不能说话,感觉小姐整个人都变了。”
“你家小姐?”容玺指着李昔年,“脑子有毛病,得请个大夫看看。”
李昔年点头,进了内室。
容玺哪知道自己刚坐下,李昔年就说要睡了,他来晚了,“我才来你就要睡了,你刚刚不是看书看得很认真的吗?不看了?”
李昔年继续在纸上写到:很晚了,睡吧!
玉歌看完之后,眈眈的看着李昔年,“小姐你确定四皇子会理解你?”
李昔年手中的书放下,随手在身旁的宣纸上写到:我已经决定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总不能放任他流落街头吧!谁让我是一个心善的人呢!四皇子一定会理解我的。
“对!她说的对!所以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本庄主决定了!从今晚开始本庄主也要住在这里!”容玺什么时候来的?
见李昔年没有反应,玉歌继续道,“那天可是因为他,小姐的嗓子才变成这样的。小姐怎么,怎么能让他一个男人住到这里来呢!”
玉歌站在李昔年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真的要把他留下来?可这芳菲苑可是小姐的闺房啊!传到四皇子的耳中,他会怎么想啊!”
永安侯府,芳菲苑。
年斐然又瞥了眼肖随遇,最后什么都没说。
“微臣知道了,微臣一定会让章明远将银子拿出来的!”
年斐然撇了肖随遇一眼,“比起你弟弟,你要笨多了。”
“是是!那这修葺的银子是从?”
“那天世子爷说的话你不是听清楚了吗?”年斐然淡淡道,“让少府康如柯派人去将容王府修葺一下。”
“四皇子的意思是,将以前容王府的俸禄全部还给容王?”肖随遇试探性的说道,“可,十六年的俸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况且如果真的大张旗鼓还回去的话,这不是正好给人落下话柄吗?”
“容王虽然永远不可能继任皇位,但是他在军中的威信依旧在,那些跟着他的铁卫,本皇子看就算父皇拿着虎符去也调动不了。”年斐然突然低声道,“我们要争取他的支持。”
“不会在意?以前容王建府的时候才八岁,任由他们欺负,容王现在多少岁了,这都是其次,你不要忘了他现在是什么身份,镇北将军退下来的!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人,你觉得他真的想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薄,那么好对付吗?”年斐然看着背上被烫红的地方,伸手将上面的茶叶拈下。
年斐然的怒意肖随遇只能硬着头皮承受着,然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四皇子息怒!昨晚皇上不是赏赐了容王很多吗?想必容王不会在意。”
年斐然抬眸,眼神怒视着肖随遇,“本皇子说过什么?你们就是不听!容王府的俸禄这么些年应该也不少银子了吧!不知道少贪一点吗?现在容王府有多难看,你们有去看过吗?容王昨日在皇宫里面的样子你也看见了,那一身的装束像是堂堂一国王爷吗?若是有使臣在场,是不是要把大承国的脸都给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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