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也是真是哗了狗了!
叶珩突觉自昨天开始他嘴里的粗话真是越来越多了。
叶珩一手提着裙子一手别着腰带,这手是放也不是系也不是。头一次发觉问水校服的属性居然挺高的。
攻击-25,防御-40,身法-30,敏捷-10,魅力-50……
脱下来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他又不会出去和别人打架!
但是,叶珩忆起昨日的萧秋雨的惨样和持有百级紫阶武器的西门吹雪冷吸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似乎不是那么的和谐啊。
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四十点的防御力和十点的敏捷可以让身家性命多点保障。
叶珩纠结了。
是为了保护自己男性尊严果决选择丑了吧唧的男装,还是为了小命着想继续穿问水套装,顺便把雀临仙给戴上。
叶珩饶了饶头,终究是握紧了手中的腰带。
作为一只六岁高龄的游戏狗!怎么可以弃装备属性而不顾!这是不道德的,会受到广大游戏狗的谴责的!
叶珩脱下长袍往脚边一扔,屈辱的换上了绿水青荷——这个防御力 40的问水套装。
游戏表示,不喜欢绿水青荷,仓库里还有“出水芙蓉”、“溪涧绿妖”、“苍州云隐”等比绿水清荷高出好几阶的套装供隐士选择。
而叶珩则是要哭了。他不是没想过要换其他的衣服。只是因为绿水青荷在他的所以身家中是属于最低级的一个。当初为了提高角色价值,卖出个好价钱。他做了很多高属性的装备。这些装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越强越美丽,或飘逸、或华丽、或性感……
比起其他的,绿水青荷简直是小家碧玉、良家妇女的典范诶。也庆幸,绿水青荷是问水的第一套角色装备,叶珩为了纪念一下就没扔。
如今是真是要感谢曾经机智的我哦!不然就要……
叶珩想想游戏包裹里一件比一件漂亮的衣服心就要吐血!
叶珩,你当初是有多手贱啊!想钱想疯了才会花心思一件一件地造!
叶珩重新穿好衣裙,忍着心中的吐槽把雀临仙插-在发间。
问水基本全能,静下心来思索脑中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梳简单发式的方法和技巧。
铜镜模模糊糊的。叶珩手一伸,掌心凭空出现一个巴掌大小、金色流光、雕有镂空问水派徽镶着宝石的开合圆镜。里头是与现代一样的玻璃镜。
镜子里的小人发式随意却十分俏丽,肤若凝脂光滑。样貌稚嫩依稀能看出眉眼间的精致。
“真是糟心!”叶珩五指用力“啪”的一声合上。
“叩叩……”一阵敲门声。
“叶姑娘在吗?小的来给你送披风。”
是店小二的声音,叶珩放下镜子,起身道:“请进。”
叶珩拨开珠帘,小二哥已经抱着折好的披风站在门口。
叶珩笑道:“麻烦你了。”
小二连忙道:“瞧姑娘说得,哪有什么麻烦!您的披风……”叶珩接过。小二哥又道:“掌柜的特地吩咐,给您用了上好的熏香熏了一中午!”
叶珩抽抽嘴角:“哦,真是太感谢了!”
“不用,不用!叶姑娘客气。”小二哥洒脱道,“小的先告退了。”
“好,你慢走……”
小二哥极有专业素养,他体贴的关上门不发出一点声响。
叶珩捧着披风站在原地。一呼吸就能嗅到微微淡雅,幽幽清香。叶珩目光呆滞,他迈开步子,推开窗户,将披风放在通风处。
吹个一下午加晚上,明天应该没味道了吧!
叶珩拍拍手,觉得机智的自己顺眼极了。
叶珩退回床前,翻了翻前个和长衫一起买得晦涩难懂、佶屈聱牙的医书,随手读了几页。
很好,和记忆中一样。
问水的医术已经和他融为一体。想来治疗花满楼的眼睛并不会出什么大差错。
叶珩理了理下摆,离开时犹豫的把劣质男士长衫拿在了手里。
他关上门,走廊上静悄悄的。手腕翻转见,长衫已不见,转而是一盘精致可爱的糕点。
六瓣荷花的形状。花瓣自边缘处往下由深而浅的渐变。中心是粉嫩的心蕊。
三十级的美食:清糯荷花糕。
为了空出个格子装件劣质长衫,他也是够狠心的。
叶珩叹气,款款地走了。
可是,他不知,在他离开后不久。有人顺着窗户摸进了房,顺手牵羊牵走了梳妆台上的镜子。
“真金子,极品雕工,稀少的七色宝石,色泽通透,内有流光……还是一般大小!”那人把镜子揣进怀里,喃喃自语,“发财了,发财了……”
叶珩端着一盘糕点去敲了花满楼的客房。
“之前,是我失礼了。”叶珩对着品茶的儒雅公子先道,“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谈桩生意。”
“秋晚但说无妨。”
叶珩微微一笑,把装满四块糕点的盘子推在花满楼的面前:“尝尝吧。”
清糯荷花糕:夏有粉荷亭亭立。清淡绵软的糕点,带着淡淡荷香。香气沁入心脾,宛若清风吹拂,撩拨水纹。
运气 50,持续十五分钟。
花满楼轻咬一口,立刻口齿生香,令人回味无穷。
叶珩趁势问道:“不知道,如果我医治好了你的眼睛,费用能得多少?”
花满楼愕然。
…………
…………
陆小凤正在房里分析着上官丹凤出给他的难题。
萧秋雨一事让动身去山西的计划延迟了。他正准备去找西门吹雪,门外却忽然来了店小二。
“客官,这是叶姑娘让小的交给你的。”
陆小凤一看,是一个纹路高雅的盘子,上有两块荷花样式的糕点。
“叶姑娘说,请陆大爷代她向西门公子赔罪。”
“哦?”陆小凤摸摸光滑的嘴唇,发笑,“交给我吧。”
他拾了一块扔在嘴里,大摇大摆地去找西门吹雪。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说了几句就离开了。临走时把盘子放下还道:“这是小神医给你赔罪的。”说罢,就摆摆手。
案桌上的清糯荷花糕散着诱人的香气。
西门吹雪睁开眼,眼神犀利而又冷酷:“初春时节,哪来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