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我们该怎么办?”
坐在酒馆一角的坐位上,同行的魔法师向乔治问道。
“还能怎么办?”乔治没好气的说。
“不然.”那魔法师的眼中闪过馋啊的凶戾,“我身上还带了一点九头蛇毒。”
“把你脑袋里的想法塞回你的屁眼里,鲁恩。”乔治无语的说,“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这里是哪里?”
“你让梅林酒馆里被毒死一个人,什么意思?”
这叫做鲁恩的魔法师显然有些年轻,是夏亚不再任教的时候的在霍格沃茨上的学,所以对于梅林显然缺乏敬畏。
他有些不太服气的说,“我们做的隐蔽一些,谁知道是我们?”
“谁不知道是我们?”乔治一时间更加无语了,“你难道觉得这种存在处理我们还需要讲什么证据吗?一个怀疑就够了。”
“梅林已经有几十年没出现过了。”鲁恩继续道,“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而且,等霍格尼德掌控魔法界,就是梅林”
“闭嘴!”乔治微恼的压低了声音呵斥道,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到底是谁跟你说了什么,能让你的脑子里产生了这种愚蠢的想法?”
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道,“就连霍格尼德先生都不敢直面梅林,都不敢对他这么不敬,你在这口出狂言?”
鲁恩被乔治说的有些难堪,但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哼哼了两声转过了头。
“好了。”坐在鲁恩身侧的另一位魔法师出来打圆场道,“鲁恩也是为了我们的共同的目标。我们也不能就在这里干坐着啊。”
“为什么不能?”乔治说,“怀特就在这里,他不能出去,一旦出去,就会被外面那些守着的我们的人抓住。
所以,等于说这里就成为了一个天然囚禁他的牢笼,我们只需要保证他不会出现在选举现场,不是吗?”
“呵。”鲁恩冷笑一声,“你把别人当傻子吗?他们既然能想到来这里,就能想到怎么离开,直接把人解决掉才能一绝后患。”
“你打算怎么做?”
鲁恩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玻璃吊坠,吊坠中水波荡漾,紫色的液体在其中流转。
那是九头蛇毒,不过是被稀释过的,如果没有被稀释,他们包括四周的魔法师都会被毒死。
不过,即使是被稀释过,也足以毒死一个成年的魔法师。
乔治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就见一侧的服务员就走了过来,将他们点的鸡尾酒放置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是你们点的。”他说。
“谢谢。”乔治回道。
“我叫塞默勒。”塞默勒站在他们的身侧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道,“是这里的调酒师。诸位看着很面生,应该很少来这里吧?”
“除了我,他们都是第一次来。”乔治说。
“这样吗,倒也难怪。”塞默勒点了点头。
他侧过身,抬起手示意了一下吧台方向。
“第一次来的话,可以看看酒馆的规矩。”
“不允许抽烟,不允许大声喧哗,以及.”
塞默勒的脸上依旧挂着浅笑,他看向鲁恩,眼睑微收。
“不允许闹事”
随着塞默勒的话语落下的刹那,这附近所有魔法师的瞳孔都猛的收缩成了一点。
一种源自灵魂的颤栗自他们的心底翻腾而出。
刹那间,他们仿佛被一股从所未见的黑暗笼罩,在他们的眼前,出现一个贯穿天地的巨人,以绝对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们。
在这个巨人的面前,他们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
前所未有的恐惧将他们笼罩
片刻后,那恐惧终于消失.
鲁恩猛的吐出一口粗气,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甚至衣服都湿透了。
其余的魔法师也是如此,或是靠在椅背上,或是伏下身,粗重的喘息着,全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虽然只过去了几十秒,但他们却好像是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一般漫长.
但接着,塞默勒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听懂了吗?”
乔治看向塞默勒,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一副人畜无害的友好笑容。
但不知怎么的,一股莫名的寒意从他们的心底生起。
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而塞默勒则对着他们欠身行了一个礼,接着缓缓离开了这里。
“那是谁?”
鲁恩稍稍缓和了一下,眼中带着些许难以置信。
“梅林酒馆的调酒师。”乔治说。
他看向鲁恩以及其余人。
“我说过了,这里是.梅林酒馆。”
他们沉默了下来,这一次,就连鲁恩也沉默了,一言不发,默默的将那个吊坠收了起来。
塞默勒前段时间一直都不在酒馆,而这些天刚好回来了。
某种意义上,这些人也算是挺倒霉的。
不过,酒馆发生了什么,夏亚是不在意了。
他此刻正在跟托尼在他的实验室中研究他从奥林匹斯山中带出来的那个骷髅。
那骷髅此刻正被夏亚放置在了研究台上,不过锁链被解了下来。
此刻,这骷髅的头上已经长满了花白的头发,不过依旧枯槁,看上去死气沉沉。
“可以确定的是.”
托尼将眼镜往上抬了抬,“头发确实是头发,不是什么未知的寄生物,也确实是这东西长出来的。
而且,不只是头发,骨骼外似乎还逐渐的增殖一些皮肤组织,只不过现在还不太明显。
按照这个速度,一年内,他会成为一具干尸体哦不”
托尼仔细的看了看。
“应该是她.”
“还有真正的皮肤组织、肌肉组织、血管、神经、血液、内脏等等人体组织大概需要在二十年到三十年之内生长完成。
然后,这具身体会逐渐的恢复生机,但是否会恢复意识就不得而知了。”
“我做了一下细胞炼成,她的组织细胞跟正常的人体细胞不同,似乎,还蕴藏着某种不为人所知的能量。”
托尼靠着桌子思考了一下。
“如果你假设她是神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将这股能量暂时命名为“神性”。
她的神性在逐渐的增强。”
他看向夏亚,调侃道,“如果真的是神,你觉得这是什么神?”
“她是在赫拉的房间外发现的。”夏亚说。
“赫拉吗”托尼低声轻喃,“我倒是更加希望她是阿弗洛狄忒。”
“谁不想一亲美神芳泽呢。”
夏亚笑了笑。
托尼的话语还在继续,“现在的问题是.究竟是这一个东西是这种情况,还是.别的东西也是这种情况?”
“我觉得后者的概率更大一些。”夏亚说。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烫手货?”托尼问道,“毁也毁不掉,不然,放回去?”
“就放这。”夏亚静静的说,“让祂.来提醒我们那一刻到来的时间,敲响最后一刻到来的警钟”
“把一位神当时钟?”托尼的表情有些精彩。
“还没确定不是吗?”夏亚说,“在祂真正展露样貌前,谁都不知道答案,再说,你不好奇吗?”
托尼缓缓的咧开嘴角,“身为科学家,好奇心可是最基本的东西。”
夏亚的眼睑微收,他告别了托尼,离开了这个实验室中。
他在托尼这里待了很多天,一直都在研究这个骨骼,不过夏亚并不是专业的研究人员,剩下的交给托尼就可以了,他会给夏亚一个详细的答案。
回到城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天色很昏沉,城堡停靠在了布里塔尼亚西边的一座小镇。
这里过去是北洲国的地界,建筑风格以及人文跟东边差别很大,不过双方都有受到各自的影响。
这几天是正月开头,小镇内时常能听见烟花绽放的声音,很是热闹。
魔法界的事情,夏亚其实也稍微关注了一下,也知晓今天是选举的时间,不过他并不在意。
命运,会引导着他们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不过最终的结局如何,或许还需要夏亚考虑一下.
“阿莉西亚呢?”夏亚对着卡西法问道。
“在楼上吧。”卡西法说。
夏亚点了点头,缓步走上了楼梯,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阿莉西亚就那么坐在床头,穿着一件很寻常的北辰式短袄短裙,有一种民国女学生的感觉,不过民国女学生的是短袄长裙,这裙子稍短一些,内衬一条肉色的丝袜,很薄,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更添一丝朦胧感。
岁月虽然没有在阿莉西亚的身上留下痕迹,但也让她的气质变的更加出尘,穿上这青涩的学生服后,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这衣服在现代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在这个时代,是绝对无法穿出去的。
见夏亚回来,阿莉西亚从床上下来走到夏亚跟前,低声道。
“事情办好了吗?”
“差不多。”夏亚说。
阿莉西亚缓缓的半蹲了下来,给夏亚把鞋子脱了下来放在了一侧的鞋柜上,顺便给他换上了一双轻便的拖鞋。
夏亚的眼中带着些许疑惑。阿莉西亚过去也会给他拿拖鞋,但像今天这样半蹲下来亲自给他脱鞋顺便还给他换上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过很快,她缓缓的起身,跟夏亚贴的很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我来帮你把衣服解了,好吗?”
她用的夏亚最熟悉的神州文,声音温润、纯净,字正腔圆,如潺潺流水,又若风拂杨柳,低回轻柔的时候似乎妩媚含情,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
接着,她又伸出手,慢慢的将夏亚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了一侧的衣架上,又解开了他的衬衫,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叠好放在了一侧的柜子上。
阿莉西亚今天晚上很不一样,夏亚说不出啊里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夏亚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但他知道的是,很多男人都吃这一套。虽然夏亚不太愿意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自己似乎也吃这一套。
叠好夏亚的衣服,她又缓缓的解开了那件短沃的扣子
她挽起了夏亚的手臂,带着他走进了一侧的浴室,浴室里放了一张椅子,她示意夏亚坐下。
而她则十分耐心的给夏亚打上了沐浴露,半蹲下来给他洗脚。接着用上了大格局给他推洗。
感受着阿莉西亚身上的温度,夏亚拉过她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想让我做什么?”
阿莉西亚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一侧已经装满水的大浴缸。
“去那里吧。”
夏亚点了点头,很听从的进入浴缸里,阿莉西亚也跟了进去。
再一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三十分钟后了,阿莉西亚给他演奏了一曲碧海潮生曲,高雅的音乐十分陶冶情操,夏亚的眼神都被净化的清澈了不少,像是一位在世的佛陀。
她又拿浴巾给夏亚擦拭干净,每个脚趾头她都擦的很清楚。
接着,她又低声道。
“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
说着就走进了浴室中,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就换了一身衣服。
夏亚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过去曾经听说过有一些衣服穿上去比什么都没穿还什么都没穿,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接着,她靠近夏亚,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还想听些曲子吗?”
夏亚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了几句。
阿莉西亚的眼睑微收。
又是大几十分钟过去,夏亚枕在阿莉西亚的大腿上。阿莉西亚则低着头用指甲刀给夏亚剪着指甲,她的气色要比刚刚红润了不少。
剪完指甲,她还示意夏亚转过身,她又拿出了挖耳勺,开始轻轻的给夏亚掏耳朵。
她的动作很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边掏耳朵,一边用她拿温润的声音在夏亚的耳边呢喃着。
他们聊了一些过往,聊了学校中的趣事。阿莉西亚的声音很催眠,配上挖耳勺在耳朵中带来的舒适的感觉,夏亚的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重,眯上眼睛睡了一会儿。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阿莉西亚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只是轻轻抚摸着夏亚的发丝。
“醒了吗?”阿莉西亚道。
“过去多久了?”
“二十分钟,不长。”阿莉西亚温柔的回道,“翻个身。”
“还有项目吗?”夏亚扬眉道,不过还是十分听从的翻了个身。
阿莉西亚从一侧的柜子上拿起了一瓶子精油,在自己的手上倒了一点揉搓。
揉搓的时候还特地的靠近了夏亚的耳边,那种独特的白噪音令人昏昏欲睡。
之后,她就开始给夏亚推油开背的按着摩。
阿莉西亚过去从来没做过这个,所以动作很生疏,但很舒服。
夏亚舒服的发出些许轻哼,他趴在床上轻喃道。
“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
“我有个学生开了一个这样的按摩店。”阿莉西亚轻声道,“昨天我跟她在酒馆聊了聊。”
“这按摩店应该赚了不少钱吧?”夏亚笑道。
“赚钱倒是其次,有不少魔法师喜欢去那里。”阿莉西亚翻身坐在了夏亚的后腰上,这样可以更好的发力。
“甚至还有魔法协会的高层,知道不少魔法协会的秘密。
所以,即使店里有不少的麻瓜,那些魔法协会高层们也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安琪的人品还行,里面的都是些活不下去的女孩在那里讨个生活。
虽然我不喜欢这种地方,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时代的悲哀,而非她们一个人的过错。
我想,如果真的如盖沃德所想的那样,魔法师失去了现在所拥有的禁锢的话。
“非自愿”会不会变的越来越多?”
夏亚没有言语。
“艾布思在前几天找到了我。”
阿莉西亚按摩着夏亚的脖颈。
“让我在选举这段时间内,拖住你。”
“难怪。”夏亚轻喃,他慵懒的笑了笑,“不得不说,他的脑子确实好用。”
阿莉西亚伏下身,压在他的后背上,在他的耳边低声轻喃。
“你想去现场吗?”
温润的湿气涌在夏亚的耳垂边,夏亚的耳朵很敏感,他的心底发痒。
“后面还有项目吗?”
“还有,不少呢.”
夏亚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稍微缓和了下来,接着他无奈的笑道。
“真是给你拿捏住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