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种感觉很不错呢,心灵破绽消除的速度又加快了,就连大道似乎也变的更加圆融浑润了。
“我一向认为,让自己的女人掉眼泪是一件很不男人的事情,可现在,我却不这么想了,看到你的眼泪,我的心却是甜的,这是你为了我第一次掉眼泪,我会把它永远的珍藏起来,当做永恒的纪念。”
丁宁泡妞泡多了,甜言蜜语那是张口就来,还把那滴眼泪重新凝聚起来,悬浮在指尖上,在光线的照射下流光溢彩,宛若钻石般晶莹剔透。
九天玄女哪里听过这么动人的情话,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粉唇,柔声道:“不要,感觉好丢人。”
“怎么会丢人?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要把它珍藏在心里。”
丁宁鬼使神差般的生出一种奇异的念头,不知道这滴眼泪能不能保存在深藏穴中?想到就做一向是他的行事准则,那滴眼泪飘然飞起,竟然真的进入他的神藏穴中,和性灵待在了一起。
神藏穴就在心脏旁边不远处,丁宁又玩了点障眼法,在九天玄女看来,那滴眼泪真的进入了他的心脏,顿时大吃一惊,慌忙道:“你别乱来,心脏可是动力源泉,不能掺杂异物。”
“没关系的,它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让我时刻能够感受到你的温度。”
丁宁一张嘴现在哄死人简直不偿命,把九天玄女感动的无以复加,红着脸俯下身去亲吻着他的唇。
一阵令人荡气回肠的激吻后,九天玄女桃腮粉红,秋波盈转,有些害羞的低声道:“我帮你疗伤好不好?”
“疗伤?怎么帮?”
丁宁有些不明所以,诧异的问道。
九天玄女低垂着眼帘,细密的长睫毛扑闪着,娇羞的说道:“那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呃,那就试试?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吧?”
丁宁有些好奇,但还是有些担心这傻妞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惜自残来帮助自己疗伤。
“不……不会的。”
九天玄女脸红的厉害,就跟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让丁宁愈发好奇了。
下一刻,丁宁就傻了眼,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含羞带怯却在大跳脱衣舞的九天玄女,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女神的脱衣舞绝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圣洁中带着妩媚,清纯中带着诱惑,优雅中带着神秘的风情……
半遮半掩,欲语还休……
再配合上她那无可挑剔的完美身材和那祸国殃民的绝世容颜,对任何男人都会形成一种视觉和心理上的震撼性冲击。
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仙子,甘愿为一个男人跌落凡间,这份无悔的深情和厚爱,让丁宁感动的想哭。
只是感动的情绪相比于他此刻想要犯罪的冲动,那就太不值得一提了。
眼珠泛起血丝,呼吸变的急促而粗重,就连脸上都跟喝醉了酒似的布满了酡红……
直到……
九天玄女娉娉婷婷的走到他身前,微蹙着黛眉缓缓坐了下去,脸上露出似欢愉似哭泣的表情,鼻腔里挤出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动人轻吟……
丁宁这才惊讶的发现,他的某种功能竟然不知道何时恢复了。
难道……看脱衣舞还能有利于它的优先生长?
可丁宁现在已经顾不得想这些,温柔乡,英雄冢,他宁可不做英雄,也要醉死在温柔乡里。
麻……痒……酥……
丁宁终于知道九天玄女为什么会那么笃定的说帮他疗伤了。
九天玄女修为高深,体内的神力随着两人的悱恻缠绵不断的注入他的体内,刺激着他所有的身体器官处在高速运转的状态,快速的修复着他的肉身。
“羲,不要,这对你不好,我只是需要点时间就能够修复肉身了。”
丁宁又感动又难过,他可不想以牺牲九天玄女的修为为代价来修复肉身。
“傻子,你忘了上次我是怎么吸干你的了。”
九天玄女脸色红润,秀发如瀑,水汪汪的美眸媚眼如丝的说道。
“额,我差点忘了。”
丁宁这才猛然醒悟起来,九天玄女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类似于双修的滋阴补阳,弄明白了这一点,他才心安理得的开始享受起来。
皇庭处于古建筑群中,有着神秘的力量隔绝,紫雀儿等人也无法释放神识查探,只能在皇庭外焦灼不安的等待着,若不是彭天傲信誓旦旦的说丁宁和老祖正在进行深谈,她们早就忍不住冲进去了。
“怎么谈那么久?”
鹤灵有些担忧的问道。
彭天傲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但丁宁既然叮嘱他拦住众女,他自然只能打着他的旗号来安慰:“大帅让我拦住所有人,不要去打扰他和老祖议事,我想大帅应该是和老祖谈的比较投机吧。”
孔蕾悄悄撇了撇嘴,投机?切,我看是谈的比较透彻还差不多,那老女人鬼迷心窍,也不是个好鸟。
只是她们都相信彭天傲的人品,既然他说是丁宁这样安排的,就绝对不会有假,也只能按捺住性子耐心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庭内那抵死的缠绵终于告一段落。
女神发丝凌乱,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旖旎色的绯红,如同即将渴死的鱼般张开檀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晶莹白皙的脸蛋上还带着尚未消褪的红潮,构建出一副唯美的画面。
大滴大滴的汗珠儿沿着光洁的额头,滑过粉嫩的肌肤,顺着那柔美的曲线向下不停滴露,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小水洼。
丁宁的肉身此刻已经修复完毕,新生的肌肤微微泛着一丝粉红,宠溺和怜惜的目光贪婪的在那完美的身躯上流连忘返。
缓过一口气的女神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掩耳盗铃般扯过衣服企图掩饰那无限美好的风光,只是那半遮半掩的朦胧美感更加具有诱惑,让某人的眼睛一个劲儿的发直。
女神既有些羞涩又有些窃喜,带着三分娇羞的露出雪白细碎的皓齿,轻咬着有些红肿的诱人樱唇嗔怪道:“有那么好看吗?”
“当然,太美了,这是一种视觉上的盛宴,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看一辈子都不够……”
丁宁挥手凝聚出大团大团的水元素,一边温柔的说着动听的情话,一边细心的帮她清洗着身子。
九天玄女似乎还不习惯这种程度的亲密,等一洗干净就立刻穿上衣服,脸上羞红的能滴出血来,眼神不自然的躲避着他的视线,跟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似的,哪里还有分毫之前那狂野主动的模样。
丁宁暗自好笑,有的女人就是如此,滚床单时怎么都行,可一旦闲下来赤诚相对就放不开了,这点妖族可比人族开放多了,连忙转移话题化解她的尴尬
“对了,你还没说把皇主怎么样了呢,她人呢?”
“噢,她被我封印了。”
说起正事,九天玄女很快恢复了正常,很随意的道:“昨晚,我溜进这片古建筑群中寻找仙帝的线索,刚好经过那个什么皇主的寝宫附近,感受到她突破入神的气息,就一时好奇去看看,没想到她却走火入魔了,我就把她封印了起来。”
丁宁吃惊的问道:“她真走火入魔了?”
“当然,她本身的突破气息就很不正常,走火入魔跟我可没关系,我还算是救了她呢。”
九天玄女连忙解释道。
丁宁心中一动:“怎么个不正常法。”
“气息里充满了无穷的戾气和愤怒,这样强行突破的入神境心性会很扭曲,走火入魔是必然的事情,虽然我没见过她,但知道她是什么皇主,就顺手封印了她,刚好又失去了仙帝的线索,索性就在她的寝宫里休息,早上就有什么王主来议事,我就干脆冒充她玩玩,没想到他们义愤填膺的提到什么狼奎,我哪里知道狼奎是谁,后来才知道是你的手下,结果,我听他们说你死了,当时就懵了,我明明感应你还活着,怎么他们都说你死了呢?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就没有出手救你的手下。”
九天玄女神色有些歉然的说道。
她当时对狼奎受刑无动于衷,一是她觉得狼奎应该死不了;二是在她眼里,也没觉得一个狼族手下在丁宁心里会有多重要。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当时她的神性占据上风,除了丁宁外其他人在她眼里都是蝼蚁,是死是活她都不会在意,现在人性复苏,这才感到有些内疚和歉然。
丁宁没有在意她的歉意,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做的有些过火了,让翼人老祖感受到了压力,才逼的她强行想要破镜。
可又想到当时自己已经“意外身亡”,就算大帅府或许会带给她一些压力,但也不至于让她铤而走险吧。
或许,是因为老驴?
丁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心中豁然开朗,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翼人老祖要急功近利的强行破镜了。
这让他唏嘘不已,这就是权利滋生出野心而造成的恶果了,老驴的突然出现,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和紧迫感,才让她心慌意乱下强行冒险突破而走火入魔。
也不能怪,老驴这个翼皇消失无踪后,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结果翼人族遭血腥镇压,这么多年都在苟延残喘,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雪恨,恢复翼人族昔日的辉煌。
在这种情况下,翼人老祖的心理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好不容易赢了战争重返万妖城,还当上了皇主,即便大帅府的风头压过她,她即便心里再不快也不会太在意,毕竟大帅府名义上属于皇庭下属,丁宁也明显没有篡权夺位的野心。
可老驴这个早就该死去的翼皇却突然出现了,在翼人族险些被灭了满门时他不出现,在翼人族苦苦挣扎时他也没有出现,在和万妖城四大种族撕破脸皮发动战阵时他依然没有出现……
现在终于千辛万苦的取得了胜利,该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他却出出现了,翼人老祖如何能不吃惊?不愤怒?不暴躁?不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