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飞廉,传说中蚩尤的师弟。
记载中,飞廉长相怪异,鹿身雀首,头长犄角,身上还有豹子一样的花纹,尾巴像蛇,和蚩尤一起师从一真道人,在祁山修炼。
据说他在祁山修炼的时候因为奇遇学会了掌握致风收风的奇术。
后来蚩尤和黄帝大战,蚩尤派出风伯和雨师上阵对敌,黄帝则请出了风后,利用风后制作的指南车辨明方向,最终收服风伯,任风伯成了黄帝手下的一名掌事。
这个故事里雨师也是十大魔神之一,另外比较让人熟悉的就是风后制作出来的指南车了,记住风伯飞廉的还真没多少人。
而且,虽然后来风伯成了黄帝的掌事,掌管的却是出行仪仗这类撑门面的工作。
也就是在黄帝出行的时候为黄帝前行的道路扫清障碍之类的,总之很有大材小用的意思。
最悲哀的是,飞廉死于逐鹿之战,恰恰还是死在旱魃手中,虽然那时候旱魃在反黄帝,但她还是黄帝的女儿。
虽然不知道这些传说是真是假,但在丁伊看来,黄帝这样安排纯粹就是羞辱人。
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说,事实如何只有当事人知道,而且还都是比较尴尬的传说,丁伊自然不好当面说出来,只能支支吾吾大致说了一下,“风伯飞廉,魔神蚩尤的师弟,一真道人的徒弟,知道的人自然不少”,不提逐鹿之战,也不提前行官的事,丁伊只希望飞廉不会迁怒。
“呵”,飞廉似是嘲讽的笑了一声,道:“这些前尘往事连我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你这个小女娃娃倒是难得还记得,也罢,权当奖励你这女娃娃说的我高兴,本座今日便不造杀孽了,你们且提我做一件事,事完我便告诉你们离开这个迷宫,如何?”
丁伊和秋少风对视一眼,这次换成了秋少风接话,“风伯,实不相瞒,我们来这里是来找人的,没找到人之前我们不会离开这里,你所说的事……”后面迟疑了起来,明显一副难办的样子。
“你说在你们之前就有人进了迷宫?”飞廉略皱了皱眉头,神情若有所思,片刻后道:“啧,但愿你们要找的人没遇到刑天那个疯子。”
“风伯,不知道能不能冒昧问一句,这个迷宫是怎么回事,我们已经在这里转了好半天了,却一直没找到明确的方向,只能一直乱转,这样下去我们很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人,不知道风伯能不能告知我们一二”,眼见丁伊、秋少风和风伯飞廉沟通良好,伊顿家领队也大着胆子插话道。
虽然他不怎么清楚风伯的传说,但就眼前看到的却是个还算好说话的人,几个领队也壮了壮胆子,希望和对方搭上话。
毕竟如果风伯是和旱魃、刑天一样的人物,那很有可能他的能力也不弱于旱魃、刑天,这样的强手,能搭上关系自然最好。
然而,让伊顿家领队比较尴尬的是,飞廉连目光都没朝廷扫过去一眼,只是眼神微眯,一副被打断说话的不悦表情。
区区一个蝼蚁也敢贸然插话来询问他!
简直不知死活!
飞廉眼中戾气一闪而过,眼见就要动手,丁伊和秋少风意识到不好,不约而同的出声阻止道:“慢!手下留人!”
飞廉抬起的手停顿了一下,目光朝银色机甲扫过来,“看在留着你们还有用的份上,这命暂且留着,废话少说,本座只问问你们可愿意帮本座做事?!”
秋少风和丁伊松了口气,不动手就好,只是听了飞这的话,两人又犹豫了起来,秋少风试探性问道:“风伯,不知道你想让我们帮忙做什么事,你也看到了,我们的能力有限,而且还要找人,所以……”
飞廉摆了一下手,似是随意般说道:“只是让你们找一样东西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丁伊和秋少风几乎同时想到了宇宙核心,也就是之前刑天和旱魃所说的母石。
果然,下一刻飞廉接着说道:“我需要你们寻找藏在这里的母石,母石虽然一直都在这个迷宫里,但随时都会移动位置,你们帮我把母石找出来就行。”
秋少风略皱了皱眉,询问道:“不知道您所说的母石是什么?”他得确认一下母石究竟是不是宇宙核心。
飞廉似乎停顿了一下,才回答道:“一块与众不同的石头,你们见到自然就能分辨出来,好了,废话少说,你们姑且说说愿不愿意帮忙寻找,如果愿意,我倒是可以去刑天那里帮你们问问有没有遇到你们要找的人。”
丁伊和秋少风对视一眼,这次由丁伊说道:“风伯,实不相瞒,我们之前是从战场上逃出来的,我们在迷宫那边遇到了旱魃和刑天,他们正在战斗,据我们观察,刑天身边并没有我们要找的同伴。”
这次飞廉脸上终于露出了明显的表情,似是诧异极了般自言自语道:“刑天和旱魃遇上了?!呵,也罢,这种热闹千万年都遇不到,母石之事不急在一时”,说完飞廉便嗖的一声朝他们所指的方向飞了过去。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以为飞廉就这么离开了时,空中却又闪过一道青光,飞廉又飞了回来,悬停在秋少风的银色机甲上空,绕着银色机甲飞了两圈,似是确认了什么一般,突然大笑起来,道:“难怪,原来如此!”
留着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飞廉再次飞速离开,弄的所有人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差点骤停。
特别是秋家队员们,刚才看到飞廉绕着秋少风的机甲转,第一反应就是冲过来开战,还好秋少风及时阻止了他们,说明飞廉没有恶意才没让他们冲动。
又过了几分钟,确定这次飞廉不会再回来了,众人才松了口气,秋家队员们立马上前确认秋少风他们没事才放心。
“风少,这个风伯到底是什么来路?”伊顿家领队插话询问道,之前那场尴尬倒是被他忘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