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就比较戏剧性了,机甲师在离开这颗星球的时候被人跟踪,为了躲开后面的人,他无意中被一处不稳定的流动黑洞卷了进去,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到了绿源星……
和秋少风推测的一样,里面的机甲师的确受了重伤,无法挪动自己逃出机甲舱,只能活生生的呆在里面被饿死,寿龟和那株类似兰花的植物也就这么留在了机甲舱里。
看到这里,丁伊是恍然又疑惑,恍然的是秋少风的推测大部分都对了,这个机甲师的确出自太阳组织,丁伊全程陪同,自然好几次看到他和太阳组织的人联系,知道这个机甲师这次出行正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他去交接寿龟的任务,不幸的是,他在过去的途中遇到了宇宙磁暴,乘坐的舰船在磁暴中失去了行动力,为了不耽误时间,他只能自己驾驶机甲行动。
然后因为磁暴的影响,他机甲上的导航出现了问题,这才导致他无意中流落到了之前那颗巨树星球,一直到发现类似兰花的植物,修好机甲导航,他才离开。
不过,也是他幸运,这条无意间走的路线直接给他节省了一大半的时间,而这条路线之所以过去没被人发现,只是因为从正常航线到那个巨树星球需要经过一条大的陨石地带,要不是他机甲驾驶技术过硬,或许连他也过不去那里。
交接寿龟给他的那个老头据说祖上是华国血脉,繁衍至今,手上也只留下那么一个寿龟摆件,可惜的是后代不争气,家族没落,听说有人在大量收集古地球时期的古文物,老头迫于生计便卖了寿龟。
为了不涉及到子孙,老头便和人约定了去那颗混乱星球交易。
让丁伊比较遗憾的是,她并没有从机甲师和太阳组织几次的通话中了解到太阳组织的基地在哪里,最后一次机甲师流落到绿源星像组织求援的时候又因为无信号而没有联系上。
让她疑惑的是那株类似兰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变异品种?那个机甲师得到了它却又一直没跟组织汇报,只是跟组织汇报交接寿龟的情况,但她从机甲师对那株类似兰花植物的珍视态度上还是能知道这株植物的不平凡之处,而且看那个机甲师眼里的热切劲,毫无疑问,那个机甲师应该是能确定这株植物是什么东西的。
但是那颗巨树星球明显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人活动的痕迹,那这个机甲师又是怎么认出这株植物的?
这是其一,其二,也是让丁伊最疑惑的地方,她为什么会被牵扯进这株植物的记忆中来?!
直到她的意识体逐渐消失,现实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醒过来,后来又听赫老他们说给她服用了那株类似兰花植物的提取液她才明白这个原因。
刚睁开眼,看到白茫茫的天花板,丁伊有一瞬间都不知道自己这是还在那个梦中,还是又被拉进了别的梦里,直到身体的沉重感传来,她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回到了现实中。
两个小时前,赫老就提议将她放到了正常的睡床上,不再需要呆在医疗舱里了。
身体的知觉恢复后,除了两侧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传来熟悉的精神力匮乏的后遗症,再就是她明显能感觉到两只手臂的知觉不如过去灵便了。
不过她这会儿也没细想原因,因为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头顶上方凑过来的熟悉的俊俏面容,秋少风。
此时的秋少风看上去比平时要疲惫、邋遢一些,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的注视着丁伊,里面满满的都是焦急了担忧。
“小伊!”
缓了好几秒,丁伊的五感才恢复了过来,听到秋少风似是不确定的喊她的名字,丁伊下意识的朝他微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躺太久的原因,她的微笑略显僵硬。
但这已经让秋少风欣喜若狂了,他突然见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犹豫了好几秒,他才伸出双手,似是怕碰坏她一样,小心的将她扶了起来,“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吗?”
事实上,此时的丁伊除了精神力需要时间恢复,身上已经没什么上了,在医疗舱里带着,就连水分、营养也不需要另外补充,她现在全身僵着只不过是因为躺太久加上之前战斗遗留的记忆疲软让她还没缓过来而已,所以秋少风这样完全是过于担心了。
旁边的赫老见她醒过来后就出去了,他还要去研究研究那株类似兰花的天材地宝的提取液呢,之前给丁伊服用了三分之二,还剩下三分之一给他研究。给丁伊服用的药剂只是简单的配置,赫老也是怕时间太久会错过丁伊的治疗时间,便在确定能让提取液起作用后就给丁伊服用了,他现在却是有充足的时间来实验更佳的药剂配方了。
温书林却是白了秋少风一眼,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和丁伊打招呼道:“丁伊,还记得我吗,我是温书林,上次在光耀的实验室见过的。”
丁伊将依恋的目光从秋少风脸上移开,看向温书林,认出他后,点了点头。
温书林也不看秋少风被打扰的不悦脸色:接着说道:“你的身体所有创伤基本上都恢复了,双臂的神经也都疏离治疗完毕,现在虽然双臂还会有些僵硬不灵活,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其它问题不大,精神力也是等时间恢复就好,完全没有后遗症,先恭喜你恢复健康。”
“谢谢”,丁伊清了一下嗓子开口道谢。
“不用谢,再怎么说你也是光耀未来的老板娘”,温书林调侃道。
丁伊脸上一红,下意识的看向秋少风,秋少风朝她温和的笑了笑,转身对温书林说道:“你不是还要回家去吗?我已经安排好了送你回去的飞车,正在外面等你,没什么事就快走吧。”
温书林抽了抽嘴角,腹诽秋少风重色忘友,又简单的交代了一句,也不愿在这里做电灯泡,便出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