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象说是偶然,但也有一定的必然。
在谁也没有想到的环节里出了错,大家也都才知道,原来各家族势力的宴会中竟然还存在如此大的一个隐患。
其实道理谁都明白,但是真要执行起来的时候,却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
而这次的问题就出在那些被连带进入宴会的末流家族身上。
也不知道那个赵家幕后杀手是怎么忽悠那个末流家族的,总之等邱家人派人去审讯那位末流家族的参与者时,对方完全是一副被洗脑了的狂热者的模样。
神情激动、满嘴胡言也就算了,他还企图将审讯他的审讯官也给忽悠的去加入他们。
先不说忽悠的能否成功的问题,单单是那位末流家族的帮凶所表现出来的这幅不正常模样,就让秋家人第一时间联想到了某种特殊药剂上。
具体是什么药剂,秋家自然不知道这很有可能是赵家秘密研究出来的新型毒品药剂,而这种药剂的效果就是控制其他人的心神。
那位明显被忽悠的已经失去理智的末流家族帮凶,便由此落到了赫老他们手上,然后他们去研究他中的到底是哪种药剂。
当然,虽然那位帮凶已经失去了理智,但是他们还是从他的口中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对方是如何跟他联系,又是如何将危险物品带进酒店宴会中的。
在空间器已经成功研发的今日,如何检测空间器里面是否携带有危险物品,已经成为了另一个至关重要安全性的研究课题。
虽然联邦并不禁止私人携带武器,但是在一些特殊的场合,一些大规模的,或者是一些具有即时性威胁的危险物品,都是不允许携带的。
事实上,自从秋家扩大了空间器生产力度之后,流通到联邦各处的空间器数量也越来越多,而类似的因为空间气而引发危险的事情也屡屡见报。
然而对于大部分人说,现在的空间气还不是人手一个的日常用品,甚至对于一些底层的普通人来说,它依旧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
当渴望得到的欲望占大部分的时候,人们下意识的就会忽略它所带来的危险性。
这也就导致了,虽然最近新闻上面屡屡都有一些呼吁人们注意空间器安全使用的新闻,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引起大家的广乏注意。
当然,这些都是整个联盟中的普遍现象,但是对于首先研发出空间气的秋家来说,这一点却是他们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到过的潜在威胁点。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大力研发空间器的时候,正好是人类联邦和宇宙联盟的战争准备时间,当时的秋家也不会那么急于大规模的生产空间器出来。
开始的时候,秋家所设想的便是先把空间器在一些军方高层、政府高层、甚至是家族高层中配备起来的,再慢慢扩展到广大人民群众中去。
然而空间器使用的范围实在是太过于广泛,再加上联邦中不少人都在呼吁,想让秋家尽快生产出更多的空间器,这也就使得秋家不得不加快了生产的步伐,虽然他们依旧在尽力控制这个速度以及数量。
同时,在大力生产空间器的时候,秋家也在尽力的钻研各种能够对空间既起到检测作用的仪器。
然而,目前的研发结果却是并不怎么理想。或许是因为空间器本身就是偶然之下得出来的产物,所以在针对空间器检测的仪器研发上,研发的速度十分的缓慢。
到目前为止,秋家也只研发出来了一款简易基础的检测仪器。
而这款最基础的检测仪器只能检测出空间器里面一些大型的杀伤力武器,比如火箭炮,离子炮等等,至于一些小型的,比如说微型炸弹、微型手枪等等,这些武器却是没有办法检测出来的。
这样的检测仪器对于那场满月宴安全防护工作十分重视的秋家人来说,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安装上了,而且安装的位置还是宴会的好几个出入通道都有。
更重要的是,秋家也没有避着其他家族势力的人安装这个检测仪器,而且关于这个检测仪器的一些缺点,秋家也从来没有公开过,可以说,这一次使用是秋家第一次将这台仪器搬出来使用,其他家族对它的功能丝毫不了解,甚至在不少人看来,能让秋家拿的出手的仪器,肯定功能逊色不到哪里去。
虽然对于被贸然检测自己空间器里面的隐私有些不高兴,但是到底秋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再加上他们也能理解为什么秋家人对于这场宴会的安全性如此重视,所以当时也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反对。
更何况真正聪明的人都不会将真正秘密的东西随身携带,哪怕他们的空间器里面多少少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是这点子东西还不足以让他们和秋家撕破脸。
而知道这些仪器存在的家族势力并不在少数,甚至可以说,只要有一点消息渠道的人,都能知道这个消息。
以秋家人对赵家人地了解,他们是不可能在事先不调查任何细节,不做任何准备的。
既然都已经调查准备了,那赵家人肯定也知道宴会各出入口,都设置了这样的检测仪器的。
在不知道这些仪器没有办法检测微信武器的情况下,那个赵家暗杀者又是哪里来的底气敢携带微型炸弹进入宴会的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赵家事先就已经将微型炸弹放到了酒店中。
那么问题又回来了也就是说有问题的,依旧是酒店中的人员,真正的帮凶,不是那个被忽悠了的末流家族成员,而是酒店中的某个人,或者某几个人。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秋家人只觉得是自己之前太过于想当然了,他们之前料定了那些酒店成员没有胆量敢对家家人下手,却忘记了这世上一个人从来都不敢担保另一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们觉得最不可能的,或许就是最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