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没事了,我不嫁了,没人逼我嫁了,师父,您受苦了!”看到平时对自己异常疼爱的师父,受到如此对待,心内酸楚,眼泪又流了出来。
“真的,莹莹,太好了!”那老妇人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欣喜道。看来对钟莹,这老妇人真的很是看重,但也迅速反应过来,这里是洛水堂的议事大厅,赶紧转身对卿依琳躬身行礼,“蓝红玉拜见堂主,也替钟莹感谢堂主的大恩大德。”
卿依琳心内有愧,脸色一红,抬手说道:“蓝长老快请坐,是本堂主有错在先,处理事情太过草率,在此,我也向蓝长老表示歉意,还请蓝长老不要见怪!”
蓝红玉慌忙跪下,直呼不敢。钟莹向蓝红玉介绍了云飞,云飞拿出几枚完美级疗伤丹药,又运用真元修复了其受创的经脉,不到一个时辰,蓝红玉重伤已然痊愈。而云飞拿出的数枚堪称无价的完美级高品丹药,和其真元强大的治疗修复能力,让卿依琳和洛水堂一种强者暗自咂舌。
卿依琳彻底放下了巅峰强者的自傲,放下了洛水堂堂主的威严,以平等甚至有点谦卑的态度与云飞畅谈了合作。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合作,玄天宗离此地太远,至于说攻打魂宗,那还不知何年何月,将来还不知会发生何事,双方合作的基窜不稳固,其中最为有利的一个就是钟莹对洛水堂还有一定的感情。说合作只是一种口头协议,以后有什么事,在不影响自身利益的情况下,尽量避免冲突罢了。
当然,云飞还是请洛水堂帮助收集昊元涅盘丹的原料药材,特别是目前欠缺的那几种。并送给了卿依琳和蓝红玉每人一个特制的通讯符篆,让他们有消息就传讯,玄天宗会高价收购。
现在虽说还不能从淮州和这里进行远程联络,但估计用不了多久,天一殿的那通讯符篆的贸易触角就会伸到蜀州,届时,自然就可以传讯通话了。
两日后,云飞和钟莹辞别了洛水堂的众人。蓝红玉虽舍不得钟莹,但还是不愿离开自己已经呆了数百年,早已视为家的洛水堂,依依不舍告别了钟莹。
对于钟莹,洛水堂也很是不舍,如此天赋,以后定是九州的绝顶强者,洛水堂当然想让其留下来,甚至卿依琳以将来的堂主之位相许。但怎奈钟莹铁心要回家,对这个洛水堂堂主之位更是没有丝毫兴趣,再说云飞也不会同意让钟莹再留在洛水堂。
彻底离开了洛水堂,又有云飞哥哥的陪伴,可以和小毕方玩耍,还可随时和娘亲团聚,让钟莹感觉天高地阔,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很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在钟莹的要求下,云飞并没有坐乘小毕方飞行,而是陪着钟莹在蜀州大地上漫步游玩。牛犇自己要求要去镇魂塔八卦空间内遭受“虐待”式试炼,修习无极混沌诀斗战篇,修炼间隙还要回家看看妻儿父母,享受天伦之乐,牛犇也是乐在其中。
白义驰则在镇魂塔内的聚灵阵中疯狂“败家”,将那以百万计的极品灵石,化为纯净的灵气用来吞噬。而雨浩有着天炎丹的供应,修为自然不会落下,而且很想和小时的玩伴钟莹一起游玩,就不愿呆在镇魂塔内修炼,而是出来陪着钟莹、云飞一起开心畅游。
这些年,云飞基本上是在修炼和打打杀杀中度过的,也难得有这样放松心神、逍遥自在的机会。而且云飞也感到这些年对钟莹有所亏欠,特别是自己到九州这么长时间,都没及时到洛水堂来找她,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正好借着陪其游玩弥补一下。
反正现在除了昊元涅盘丹的原料药材,也没什么别的着急要办的事情,云飞、钟莹、雨浩和小毕方就一边行走、一边游玩,也顺便体验一下蜀州的风土人情。
在云飞三人一鸟逍遥畅游之时,魂宗前宗主古千峰被云飞所杀,还将人头收入囊中的消息,再次疯传九州之地。原本大家都知道古千峰已死,但没想到是被云飞所杀,连头颅都被其割去收走,这则消息使得被誉为九州第一人、如日中天的云飞,变得更为炙热。
达兰州凌云宗,宗主专属修炼密室内。
凌志雍静静地听着路修林的回报,拳头被其握得咯吱吱直响,云飞那让路修林转告给他的嚣张话语,让凌志雍怒不可遏。但也让凌志雍从心里对云飞很是忌惮,这个云飞可以击杀老牌武皇巅峰的古千峰,对自己自然也很有威胁。
“哼!云飞,我不能亲自对付你,有人会对付你!”凌志雍嘴角泛起冷笑,“路长老,隐煞少主目前在达兰州,帮我打听他的准确位置,我要见他。”
“是,属下这就去办!”路修林应是而去。
云飞、钟莹、雨浩和小毕方边玩边走,快乐的日子总是觉得过的很快,转眼过去了一个月,几人来到了隆昌城。
隆昌城,位于在蜀州与江州交界之处,属于洛水堂所辖城市,也是附近数万公里内的最大的一个城市。虽地处交界,但边境和平稳定,千年以来从未发生过战争或冲突,因此此地商贸很是发达,算是蜀州、江州的最大贸易集散之地,也成了两州最为繁华的大城市之一。
云飞三人,带着高约十米的小毕方,进入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城内商铺客栈林立,巨贾富商遍地,整个城市彰显繁荣,透着奢华。
小毕方虽然高大俊伟,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但也没有引起轰动。毕竟街上也有不少其他已经驯服的八级、九级妖兽,这些妖兽的主人都有很大背景,也没人敢去轻易得罪,自然也没人前去过问。而且隆昌城内本就有一个大型的妖兽交易市场,那些各种各样的高级妖兽,可以进行交易买卖。
街面整洁,人流如织,云飞几人走在宽广的街上,但却觉得整个城内气氛显得很是压抑,街两边的商铺客栈都挂着一些白纱黑布,人们脸上看不到丝毫笑容,更别说音乐和歌声,这与一个繁华的大都市并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