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进入《隋唐无双》之中,虽然精神无比的疲惫,但却又非常的亢奋,这次试验的结果,对他来说,绝对是可喜的。
理论永远无法和实践相提并论,这次将师妃暄召唤到现实中去,虽然让他付出了不的代价,现实中至少得休养一个月才行,但得到的经验却是宝贵无比,而且,隐隐间,吕布感觉,自己可能在短时间内,修为会有一次突破
如果能够再做突破,加上这次经验的积累,吕布有九成九的把握,在下次,用一半的能量,就能再将一个人召唤到现实中去。
当然,破碎虚空的条件,是必须的,这代表着灵魂的形成,而和氏璧和那块石头,却需要一段时间来休养,只是帮助一个已经快要达到宗师之境的师妃暄,就那么困难,那之后呢,自己的妻儿之中,恐怕也只有隐隐间,已经快要达到大宗师级别的单美仙,能够快些步入破碎虚空的状态。
不过吕布的想法,却是将沈落雁作为自己妻子之中第一个召唤到现实之中的,生存在陌生的世界,就算强如吕布,在内心深处,也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科技,这是吕布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那一瞬间能够毁灭一座巨大城池的炸弹,让吕布心寒,便是如今的他,能够掌控方圆百米之内的一切,也做不到完全毁灭,更何况,是一座巨型的城池
思忖间,吕布心神突然一阵悸动,感觉周围天地元气有些异样。
“怎么回事?”吕布悚然一惊,身形一晃,已然出现在庭院之中。
庭院中,围了一群人,沈落雁四女站在一处,单如茵轻柔的将吕雄抱在怀中,所有人的目光,却是被吸引在场中,就连吕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看向场中。
一身雪白的婠婠正在场中翩翩起舞,丝带饭费,人影飘飘,周围的天地元气,竟也随着婠婠的舞步,出一种规律的波动。
“天魔舞?”吕布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因为他现,虽然天地元气被带动,但婠婠却并没有杀机,甚至拿天地元气还不时的随着众人的呼吸而被吸收,对修炼,大有裨益。
“夫君,你来了。”单美仙和吕布的灵魂怜惜最为密切,第一时间现了吕布,她的脸色并不好看,看着如今的婠婠,便会不由得想起当年的自己,同时,也会想起那个女人。
“嗯。”吕布点了点头,看着单美仙有些黯然失神的神色,有些怜惜的抚摸着她的秀,目光却看向那个翩翩起舞的身影。
脑海中一阵模糊,仿佛回到了前世,当时的貂蝉,也是以一曲舞步,将自己的心神牢牢吸引,自此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如今时移世易,婠婠的身影却隐隐间,和貂蝉的影子重合在一处。
一股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涌上心头,虽然已经很远,但每一次想到那个身影,吕布就有种心被人抓着,狠狠揉捏的感觉。
不知何时,婠婠已经停止了天魔舞,周围掌声,从一开始的稀稀落落,道后来的震耳欲聋,不少丫鬟将手掌拍的通红,即使同为女人,也不由得感叹婠婠的魅力。
“将军,我们又见面了。”婠婠来到吕布身前,脸上挂着一抹笑容,妩媚却不让人生出鄙夷,反而有种异样的亲和力,令人心生好感。
吕布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说道:“一别数月,婠婠姑娘的天魔功又精进了不少”
这是自内心的赞叹,就是祝玉妍,对天魔功的了解,如今恐怕也不如吕布,站得高度不同,对问题的看法也不同,即使强如祝玉妍,在休息天魔功的时候,也一直是按部就班,而吕布却不同,他已经站在了道的高度上,看问题,直至本质,对于武功一途,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天魔功》虽然奥妙无方,但于吕布而言,却没有任何秘密,有道无术,术尚可求,如今的吕布,正是站在道的高度上,对于术的理解,他所了解的《天魔功》恐怕还比祝玉妍所学的更加完美。
“将军过誉了,在将军眼中,女子这点伎俩又如何能入得了将军的法眼?”婠婠虽然说着恭维的话,但语气任谁听着,都知道婠婠不满,想想也是,当初在洛水之畔的吕布,和婠婠虽然算不上亲密,但言语间却没如今这么陌生,这算什么?
对于吕布对自己态度的不断变化,显然已经令婠婠有些生气了,只是魔门的人,自就学习如何在各种环境中占据优势,是以,如今虽然表现出不满,但却让人无法生出一丝恶感,反而有种怜惜的感觉,不少丫鬟看向吕布的目光,都有些不满,仿佛吕布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薄情人,云玉真更是在吕布身后悄悄地掐了一把,算起来,当初若非婠婠,云玉真都可能贞洁不保,是以,对于婠婠,云玉真是打心底的感激。
吕布有些郁闷,干笑了一声,对婠婠道:“呃……招待不周,还请婠婠姑娘恕罪,我们里面说话。”
“是啊,婠婠妹妹,来了也半天了,还没招待,快,跟我进来。”沈落雁拉着婠婠的手,无视吕布,直接带着婠婠以及单美仙三女往屋内走去,母凭子贵,如今的沈落雁,俨然已经是众女之了。
“落雁姐姐,听说尊夫受到岭南天刀的邀请,不知可有此事?”大厅之中,婠婠直接无视吕布,看向沈落雁,亲昵的问道。
“嗯,确有此事。”提到这件事,沈落雁也顾不得再和吕布拌嘴了,看向吕布道:“夫君,那天刀宋缺,成名多年,一身实力,绝不比傅采林差,虽然傅采林和宁道奇、毕玄并称为三大宗师,但天刀自成名以来,未逢一败,其中不乏宗师之流,凡是被刻在磨刀石之上的人,很少能活着走出磨刀堂,其实离,恐怕比傅采林还强几分。”
自从巨鲲帮并入吕布麾下之后,沈落雁便不断地从各种渠道寻找天刀的消息,加上以前作为瓦岗寨的智囊,对于宋缺的情报,却是知之甚详。
“而且,婠婠的师尊,此次命婠婠前来,也是告知此事,尊夫身为一方之,其安危关乎甚大,若胜了,固然能提升尊夫的声势,但一旦失败,便是能活着回来,对于江都的声望,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明明吕布就在近前,婠婠却只是对着沈落雁说,令吕布有些哭笑不得。
“落雁,你让婠婠回去告诉祝宗主,就说我不会败。”对于对战天刀宋缺,吕布有着极大地自信:“而且,不日我讲启程前往岭南”
沈落雁看着两人明明就在身边,却仿佛斗气一般,只是让自己传话,不由得苦笑,她看的出来,婠婠性子其实很高傲,而偏偏自己的夫君也是一般,实在让人哭笑不得,只是吕布的话,却让她有些惊讶。
“只是如今我军新定,正是蒸蒸日上之时,夫君你又何必悬在这个时候前往?”沈落雁蹙眉道,虽然内心里,她也认为吕布不会失败,但凡是总有个意外,初为人母,生命中又多了一个牵挂,她不希望吕布有任何的不测,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不行。
“夫人放心,我自有分寸”吕布摇摇头,挑战天刀,或者已经说不上挑战,只是他很迫切希望见上天刀一面,两人之间,实在有很多的共同点。
“你……唉”沈落雁有些无奈,她很清楚,吕布一旦作出决定,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也只能选择接受。
之后的几天,吕布开始准备起行,毕竟宋缺是和自己同等身份的人物,要去见面,自然要准备一番,否则,不但是对宋缺德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这几日,吕布将血狼军的事物交给吕锋和陈敢处理,吕锋如今已经突破了一流,踏入一流境界,知道哪些士卒、将领武功,已经足够了,而吕布,这两天却整日不是陪伴娇妻,就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在江都乱晃,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婠婠不知出于是何原因,留在了将军府中,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吕布虽然看起来头大无比,但内心深处,却有种窃喜的感觉,无论如何,一个长相、气质都和貂蝉有九成相似的人在身边,令他感觉心情异常的宁静。
“哈哈,吕兄至今仍能如此清闲,实在让师道汗颜呐”这日,吕布抱着吕雄,正要出门,隔着老远,便传来宋师道那爽朗的笑声。
“最近无事,去岭南的行帐自有下人准备,自然清闲了。”吕布有些疑惑的看向宋师道:“师道何出此言?”
“你啊,磨刀堂前磨刀石,上面刻的名字莫不是天下赫赫的豪杰枭雄,只是在家父天刀之下至今还难有或者离去的人男的你还能如此清闲。”宋师道没好气的看着吕布,其中包含着恐惧还有告诫。
“呵,不见识一下,难以心安,先不说这些,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吕布摇了摇头,看向宋师道道。
“师道此次来,本是为了在你这里进些海盐,运往巴蜀,却听说你要行赴岭南,是以来告诫一番。”宋师道道。
“师道认为我输定了?”吕布看向宋师道。
“这……”宋师道看着吕布自信的神色,也不知该如何说,在他心中,自己的父亲就是无敌的,自然不会认为吕布有多少胜算,尽管,他知道吕布很强。
“好了,你我正好顺路,不如同行吧。”吕布摇了摇头,哪个儿子心中,父亲不是无敌的,这点,他倒也能理解。
宋师道无奈,只能应承。
之后,吕布亲自下令,帮宋师道装好言传,两人一道,吕布带着四大铁卫一同,往岭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