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做了鬼?”明言这个时候是真的慌了,忍不住再次开口说道。
“咯咯咯……你又开口了!”女鬼的声音传出,还带着得意的嘲笑,“你怎么就不长记性,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能胡乱开口的呀!”
明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嘴唇碰触到手里的异物,却提示他,他手中还攥着东西。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红绸还在自己的手里死死的攥着,他忙着将自己手中的红绸甩了出去,仿佛是被烫了手一般,一跤跌倒在地上。
“呵呵,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黑暗中等待死亡,另一个则是和我玩一个游戏,赢取一个能够逃生的机会。”女鬼的声音还在明言的脑海中回荡,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一步步地将明言引入到彀中。
“什么游戏?”明言这句话一说出来,身体顿时变了轻松起来,眼前的景色顿时再次发生了变化,竟是变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
房子不仅破烂,而且逼仄潮湿,明言缓缓地睁开双眼,只觉得自己极度虚弱,没有力气,腹中空空,就是连空气,都被从他的腹腔中一点点地压榨了出去。
明言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人勒着脖子,除了这个人之外,竟是还有人压着他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
明言的呼吸越来越弱,终于最后一丝空气也被压榨出去,他停止了呼吸!
“把斧头和锯子拿过来。”
探过了明言是真的没有了呼吸,勒住明言的那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方才松了自己手中的皮带。
谁知道,就在皮带松开的一刹那,明言突然睁开了双眼,就这么死过去,他不甘心!
双手死死地扼住他的喉咙,明言作为一名法医,自然知道什么地方能够要命。
他毫不留情地去撕咬,那个高大男人的颈部大动脉,甚至去撕咬他的皮肉,咸腥的血肉这会儿却散发着甜美的芬芳。
当一个人饿到极致,就不存在理性这个东西了,特别是明言现在心中的内心。
他不想死,自然需要当先解决自己饥饿,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血肉,双眼的眼珠也因此染上了一层血色。
“嘭!喀啦!”
明言从血泊中站起来,将那个从剧烈挣扎到无力抽搐的男人给扔掉,压塌了放在地上的凳子,引起一阵巨大的响声。
无视了自己引起的响声,似乎他一点都不怕,这个声音能够引另外两个人进来。
明言此时忙着的,则是环顾四周寻找顺手的工具,最后还是抄起了放在一旁的剪刀。
“还好局里平时的训练,不然我现在真的挂了!”
明言不敢再胡乱开口,他这么想着,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后,等着那两个帮凶过来。
果然,巨大的响声引了另外两个人进来,这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查看。
却不料,还没有跨过门槛,双眼就被插了一刀,鲜血飞溅而出,血流如注,后面的那个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剪刀划破了脖颈的大动脉,昏倒过去。
“哐啷!”
斧头和锯子掉了一地,两个人一个人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个人则是四处乱窜。
明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虚弱,会这么的没用。
但是,他的脑子好在还是自己的,趁你病要你命的这个道理,这个惯性还是融进他的骨子里面,深深烙印在她的骨血中。
明言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惨白着脸色,捡起地上的斧头,给她们两个又补上了两斧头,让他们彻底不动了。
直到他看到这三个人完全没有动静的时候,他方才放松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完全放松地躺在地上。
“没想到你在这个时候还能反抗,我真是小看了你。不过,不用着急,我们继续来。”
明言神情恍惚,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是那个逼仄潮湿的出租屋中,是自己杀了的那三个人,他们正在殴打他。
明言无力反抗,只能捂住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现在身体特别奇怪,软的就和一滩烂泥一样。
“还敢跑,你个贱人,你是老子们花了一万五千块,买回来,要作为媳妇生孩子的。真是不打不老实,看来我们今天要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那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打得最凶狠,嘴里也是骂骂咧咧。
明言无力反抗,只能任凭他们将拳头、凳子、甚至烟头还有刀子,纷纷使在自己的身上,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身体究竟是谁的?”明言在这个时候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这不是自己的身体,相反这身体像是一个女人。
只不过,这个女人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瘦弱,竟是感受不到她的女性特征,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身体太虚弱,明言实在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他再次清醒的时候,是在一阵古怪的抽痛中醒了过来,他居然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怎么会这样?!
然而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使得他所在的这具女性身体,无法反抗,只能默默的忍受。
“果然,那些侵犯女性的人,就该从重判刑,再不容姑息。”
明言这么想着,然后就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其他事情的上面,这个女人被欺负成了这样,难道就不知道报警吗?
终于完了事儿,三个男人舒心地睡了过去。
明言睁着双眼,强迫自己不能睡过去,他将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躺在自己床边的三个男人,以及刚才清醒过来的那顿毒打,还有那个男人口中的买媳妇。
他只觉得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从自己的心脏深处升腾而起,这就是现实版的拐卖人口啊,手无寸铁,怎么能弄死他们?
“畜生!”
明言抄起棉被,似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捂住这三个人,在睡梦中将他们全部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