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闷逼了,这因祸避祸是什么鬼!怎么会有这种推演结果。
突然之间段德本能的感觉到脊背生寒,瞬间他体外就出现一层层护罩,那一击快的离谱已经超过音速。
段德还没听到的时候,攻击就已经到达了,目标正是他后脑。
碰——
那是刚出现防护罩破碎的声音,仅仅一击就将那防护罩全部击碎,速度快的所有破碎的声音都一并响起。
“到底是谁.......”
在段德还没说出这句完整的话时,那道攻击就落到的段德的后脑上。
咚——
段德顿时感觉意识模糊,脑内的精神小人抱着头不停的翻滚很是痛苦。
咚咚咚——
一阵密集的攻击袭来,而每次攻击的力度丝毫不变,迅猛无比。
“......敢打道爷我”在段德把这句话完整的说出时,他就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段德倒地后,那快过音障的攻击似不放心般,还不停的敲着。在敲了数十下之后,那攻击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段德早已眼冒金星,头上的大包都盖了好几层。
“头可真硬啊,要是换成普通人人早被我一棍撩倒了。”
原本这里只有一个身穿紫袍的胖道士,但是在这句话语落后,突兀的出现了两个人,是一个女孩和一个婴儿。
女孩梳着羊角辫,面容白皙透亮,大大的眼睛此时充满了喜悦。而那个小女婴钟天地之灵慧,眼睛好似山间的清泉没有一丝杂质。
“坏叔叔被打倒了,小仙姐姐真厉害耶”
被抱在怀里的小囡囡开心的说道,此时的她就和熊孩子一样。
莫小仙微笑随后将手中那缭绕仙光的木棍挥了挥,眼中尽是满意。
“果然敲闷棍就要用棍子,板砖好像也不错呢。”
“大姐姐我们现在干什么呢”
“我们先将这位坏叔叔身上全部的宝物拿走”
小囡囡疑惑的看着莫小仙“这位坏叔叔不是只拿了小仙姐姐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吗”女婴那大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不解。
“囡囡你听姐姐说,这个段德叔叔用姐姐的宝物抢了很多东西,姐姐是不是应该惩罚一下他,把他所有宝物都拿走呢”
随后小囡囡点点头,虽然她觉得小仙姐姐说的好像有点奇怪,但囡囡还是同意了莫小仙的说法。
昧着良心说完这些后,莫小仙看向段德,此时的段德居然已经有醒转的迹象。
“到底是......谁”虽然段德说出这句,可是他意识还很混乱。
“这么快就醒了,看来力道不够啊”莫小仙微笑,随后抄起木棍猛的向段德后脑猛敲。
木棍上缭绕仙光,那仙光十分特殊。似乎在不断演化,那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咚咚咚——
没有任何防备的段德在此被敲晕,这次莫小仙更用了几分力,这下段德想在短时间内醒来是不可能的了。
随后莫小仙掌间缭绕光芒,一掌拍出。然后段德的身上不断的掉出法宝和天材地宝。
掉出的宝物都堆起,一座“小山”了,宝物上散发在光芒,七彩斑斓。不过莫小仙对此并不感冒,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东西,玉境瓶出现将这些宝物和天材地宝收纳。
“该做正事了”
言罢莫小仙五指出现五彩光芒,随后玉掌对着段德肚子刺去,直接冲进了段德的轮海里,段德的轮海很神奇。
他的轮海里灰雾蒙蒙,苦海的黄是的海水如同黄泉之水一般,苦海上的神桥如同枯骨架成的一样。在桥柱上似有字,但是看不真切。而那彼岸上的建筑可不是什么仙阙楼阁充满仙家气韵,而是形势鬼怪鬼气森森。
莫小仙感受这种场景,心中毫无波澜,她玉掌直接贯入那如同黄泉般的苦海,那黄色的海水蠕动似要间莫小仙的手掌化为枯骨。
不这对莫小仙一点用都没有,手掌中五色光芒一震。顿时将手掌周围的黄色海水,震上高天,飞起数万丈。
命泉处生命精气喷涌,一罐盖这此沉沉浮浮罐盖上似乎有一张青铜面的模样,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让人一望之下印象深刻。似有微笑,但却带着泪痕,明媚中亦有感伤。
“段德可以啊,把我的罐盖放在命泉温养,不过现在要物归原主了。”
莫小仙低语,随后玉掌化为爪形,直接将罐盖从命泉上摘走。在莫小仙离去之际,她发现在段德苦海最高天上有这几枚印记,那印记太过可怕如同黑洞般吞吐天星辰。
外界,莫小仙的手中多出一个罐盖,罐盖乌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而且还有道文流转深奥繁杂不可参透。
莫小仙神识探入,顿时一股波动从罐盖里传出,引动了少女仙台处的那个白色的大道宝瓶。
白色混沌气喷薄,其中夹杂者无数的记忆片段……
狠人大帝幼年梳着羊角辫,不过三四岁的小女孩家境贫寒,身上的小衣服都打着补丁,破破烂烂,甚至连小鞋子都有脚趾洞,脸上脏兮兮,只有一双大眼睛如黑宝石般,惹人怜惜。
没有父母,只与一个少年与之相依为命,尽管贫寒,但他们很开心,每日都有笑容。
那个少年是她唯一的亲人,他们相依为命,鬼脸面具是他们唯一的玩具,没有奢侈的珠宝饰品,少年为逗小女孩开心,用青铜片为她做了一个指环,尽管很粗糙,小女孩却当作了宝贝。
后来,羽化神朝的人来到了这里,将少年当作奇才,带走了他,对小女孩的资质却摇头不已,任她哭喊,强行带走了少年。小女孩大哭,跑掉了破烂的小鞋子,少年苦苦哀求,那群人终于答应,可让她去送行。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五色祭坛前,少年与一群人以及不少年轻的奇才登上,将要远行,任小女孩哭喊,却再也不能靠近了。
临去前,少年带走了鬼脸面具,留下了指环,用力冲她挥动,最终消失在五色祭坛上。剩下小女孩一个人伤心大哭,跌倒在地上,小手满是血迹。
几年后,小女孩在困苦中长大了一些,始终守在祭坛附近,有一天见到很多人归来,不顾一切跑上前去,只见到了那个少年的尸骨,她被强行拉开,连多看一眼都不能,她大哭,就此再也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