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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搭台,唐作钧唱戏,这一出大戏从早上十点一直唱到下午五点,唱得乐此不疲,听得也津津有味。
岳文心里已是十分笃定,络建设。”
“但在财务与整合上,各厂接受中建工的领导,三到五年以后统一易帜!换旗子,换牌子、换名字!”
“好!”
众人纷纷叫好,唐作钧也笑道,“与我们设想的差不多,那就这么定了。”
时针慢慢指向六点,亭外的雨一直在下。
远远望去,漆黑的湖边,一处亮着的凉亭,远处来来往往的车灯,光束耀眼,划破夜色。
外面来的领导太多了,但都在等着。
王凤有些紧张,她推开门走了进来,却听坐在王建东身旁的一个企业老总小声道,“这可是秦湾水泥业的少帅啊,王总,是不是你女婿啊?”
王凤心里一动,王建东笑道,“是我们街道的的领导,嗯,最年轻的领导。”
众人又都抬起头来,只见岳文又在发言,“其实,我认为,民企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都是散兵游勇,暴发户和大土豪。事实上,民企也有英雄。很多民企老板都是从市场中拼杀出来的,年富力强,非常优秀。”
“好!”
刚才与王建东窃窃私语的老板忍不住叫起好来,带头鼓起掌来,一时亭子里掌声一片,等候在外面的领导纷纷朝里观望。
“央企,有资源资金、人才技术、品牌价值和管理优势,民企有活力、激励机制和职业化精神,二者的优势为什么不能有效结合起来呢?我想,我们就是走了一条结合的道路!”
“这是中建工的领导吗?”透过亭子的窗户,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年青人侃侃而谈,指点江山,意气风发。
发问的却是一个中年人,正是秦湾市市长郑权。
他看看开发区党工委书记廖湘汀,廖湘汀赶紧道,“不是,是我们芙蓉街道的机关干部。”
他看看郑权,没有多说,郑权皱着眉头,也没有多问。
“不要进去打扰,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看看无边的雨幕道,“国华省长估计现在也出发了,他们飞到秦湾,再从秦湾过来,还得有一段时间。”
几个领导静静地坐在车里,只有秘书的电话不时响起来,安排着接站、保卫、吃饭、住宿等事宜。
亭子里,却依然热火朝天。
王凤拉拉岳文,岳文正在兴头上,看看她,又回过头去。
“唐总,我再问一个问题,那么,我想知道,重组后,我们每家工厂能给我们保留多少股权?”又一个企业老总问道。
“百分之二十。”
“这么少啊?”现在每个人脸上虽然表情不一,但心里的小九九绝对打得一样,都想增加股权,争取权益的最大化,因为现在是群狼对一虎。
“这要看你们怎么看!”唐作钧正在思考该如何回答,岳文又插话了。
“是,现在我们是百分之百的股权,但是你现在不挣钱,生产一袋水泥就亏好几块钱,但我们加入中建工,虽然只有20%的股权,但是我们能挣更多的钱,不比当前亏本还要强得多吗?”
他又看看一个在盘算着的老总们,“以后我们出门,可不是什么山南、秦湾水泥厂了,我们代表的是中建工,这份地位也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民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家一直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岳文最后一句话,真真击中了每个老总的内心深处!
亭外的雨,一直在下。
山海水泥的张大勇站了起来,轻声地跟唐作钧说了几句,就走了出去。
“山海怎么回事?”
“人家是来看热闹的,根本就不想重组。”
岳文小口喝着茶水,这原本是他以为的杀手锏,如果中建工不答应秦湾水泥的条件,自己马上就可以再找山海水泥,搅乱市场,但现在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唐作钧的心胸与气魄。
透过窗子,雨幕中,张大勇的背影有些寂寥。
岳文赫然发现,几排车子停在了停车场上,其中一辆正是开发区工委书记廖湘汀的车。
还有一辆车,牌子特殊,号码也特殊,他马上猜到,莫不是市长也来了?
他迟疑着站了起来,又看看在使着眼色的王凤,二人刚要出去,唐作钧却把他留下来,“小岳,你有事吗?”
“没事。”岳文无奈,只得坐了下来。
众人的疑问也终于接近了尾声,岳文刚想跟唐作钧说说市长可能来了,山南的老总却又发问了,“唐总,我们先小人,后君子,中国建材会不会‘开门迎客,关门翻脸’?”
他问得很直接,直接得有些唐突,唐作钧笑了,“现在这个社会虽然还不是一个契约型社会,但所有的条款都可以在合同里得到保证,都有法律效力,这个你放心。”
岳文笑道,“诸位老总都是生意人,我们做生意,做的是人的生意,我相信,一天接触下来,大家知道唐总是什么样的人……”
他又生情并茂地讲起了中建工简朴的办公楼、唐作钧狭小的办公室,自己在唐作钧办公室里陪着他吃的面条,走时唐作钧专门送的礼物……
这些,有些是在坐的老总亲眼看到的,也都纷纷表示赞同!
唐作钧摆着手,却笑着站起身来,将自己衣领上那枚印有公司标志的司徽取下,亲手戴在了岳文的身上。
掌声雷动。
亭外的领导又被这掌声吸引住了,“嗯,看来谈得不错!”郑权笑道,正在这时,秦湾市政府秘书长打着伞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国华省长到秦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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