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为迷迷糊糊的听到临几桌的公子哥们正议论着此话,猛地一下子就突然惊醒了过来。
他睁大了眼睛,径直的走到那边桌子旁,借着酒劲,大声问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满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一个尖脸的大个子听到此话更是大为光火,倏地一声就站了起来:“你谁啊,是不是要造次,咋的,跑我们这边来撒野,也不看看是谁。”
话音刚落,突然就站起来几个耀武扬威的汉子,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似乎还觉得大家一起站起来对峙面前这个不识好歹的人有些威风。
“哪里来的野汉子,疯疯癫癫的,还不赶快把他丢出去,这地方也是你配来的。”
一个红脸的小胖子嫌弃的说道,眼神尽是不屑。
正在季无为准备出手的时候,只听见不远处飘来一声清亮干脆的女声。
“怎么了,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的人。”
楚璇微蹙着眉毛,一张娇俏的小脸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正散发着微微红光。她不紧不慢的走到季无为身边,按了按季无为的肩膀。
此时听到吵闹的声音,玉儿也慢慢的走到了楚璇的身后。只不过酒烈了些,现在还有些迷糊。
“原来是楚大小姐的人啊,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满桌的人一看到是楚璇,竟全都吓破了胆,个个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刚刚出言冒犯的人更是自知不好,连扇了自己几巴掌,还一边不断说着求饶的话。
“楚小姐,我不知道是您的人啊,知道的话我是万不该造次的啊。”
“哼,刚刚口气不还挺大的嘛,这就不行了?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楚璇冷脸一胎,满脸的蔑视之意。
只见那个尖脸的大个子立马弓下身子,摇尾乞怜的说道:“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
这下楚璇更加是瞧不上一眼了,直接唾弃了一口。
这几人怕惹祸上身,便又偏转了下身子,开始一个劲的向季无为道歉,季无为却看也不看一眼,心里把他们轻视了一番。
众人看到楚璇脸色稍微变好了点,才都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但生怕楚璇再生出别的事来,脸上的冷汗还是不停的往额头上冒。
要知道只要是楚璇的一句话,能分分钟钟就让这些公子哥们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你们只需要把刚刚说的那些话再重复一遍就好了。”
楚璇本来就一直瞧不上这些人,也再懒得听他们废话,可是刚刚他们议论的话她也是清清楚楚的听了进去,对于这件奇异的事,她跟季无为一样,也是感到有些好奇的。
尖脸的大个子一听这话,立马又稍微振奋了一点,马上抬起头,饶有兴趣的开始讲到
“......”
原来,这几天在静安区发生了一件大事。
静安区,是凉州城有名的一带专供富人居住的场所,这里住的人都是一些那么有钱那么有声望的一些大家之子。
本来,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生活的安安静静,平平稳稳的,跟其他人的生活一样的平淡无奇。
可哪知,在一周之前,这里开始有女人在家中不断地失踪。
起初大家还以为这名女子是有什么想不开的,趁着家里人不在的时候离家出走了,可慢慢的这种事出现的越来越多,这可引起了大家的一阵恐慌,觉得事情并非是那么巧合。
而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刘老见女儿好半天都没起床,喊了几喉咙,可一直没有反应。因为平常她都起的比较准时的,刘老觉得有些不对劲,推门直接进了去,可发现屋里竟一个人也没有。
而这些女人失踪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便是他们前一天晚上穿的衣服全都摆放的整整齐齐,被放在女人自己的床上。
除了这一点,便是凶手的不留痕迹,现场居然什么也发现不了。
搞得现在静安区一带的人都开始人人自危起来,女人家更是门也不敢出去了。
季无为听到这些消息简直愕然了,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奇葩的事。
玉儿本来头脑昏昏沉沉的,听着这些奇闻,头脑马上清醒了些,不禁有些害怕的往季无为身旁挪了挪。
“这些女人不出门有什么用,在家也还会平白无故的失踪,傻不傻。”
楚璇愤懑的冒了一句,眼睛往上翻着,双手环抱交叉于胸前,似乎对那些傻女人的做法很是不中意。
季无为却在心里开始沉思了起来。
“那家中的财物呢,有没有被偷?”
季无为从沉思中他抬起了头,问出了这个他认为很是重要的问题。
那个红脸的小胖子似是想起来了什么,马上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听说家中其他地方的财物并没有被偷,但是每个被偷的女人的闺房都被洗劫一空了。”
季无为有些失望的摇摇头,似乎这回答并不能让自己满意。
或者说这红脸小胖子说出的事实并不能与自己头脑中的任何想法相吻合。
“很明显,这凶手就是劫财劫色。”
一个明显有些愤怒的精明小个子跳了起来说道,似乎对这件事的发生也很是痛恨。
“我看未必。”
季无为平静的说道。
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番盘算。
众人听到这话,只觉得眼前一亮,但随后又各自笑了笑,显然是觉得季无为的话不可信有些自不量力了。
因为目前已经没有什么原因用来解释这件震惊整个静安区的奇怪的事了。
玉儿跟楚璇听到此话也是惊讶的望了望季无为,难道他已经从中发现什么了不同寻常的事来了吗?
随后,大家又都七嘴八舌的发表了下自己的看法观点,季无为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便都相继离开了。
走在路上,似乎大家都各怀着心事,所以也并没有说话。
只是中途楚璇突然抬起了头,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她凝思的问道:“你刚刚说的未必是指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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