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宇宙里色孽是龙傲天,祂说,要性转,要涩涩,要甜甜的爱情。
于是,这个宇宙里的原体性转了。
快让我们说,谢谢色孽。
预警↓
性转,扭曲剧情,全是刻板印象,第二人称galgame满好感恋爱剧情,轻微擦边。
全是刻板印象,没有还原原著。
既然分类在了轻小说,就要写轻小说的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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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团]莱昂艾尔庄森
她是来自卡利班森林的母狮。
高大壮硕的胴体,丰满的身躯,健硕而流线形的腰肢,爆发感和力量感同时青睐于她。
过肩的硬质金发,兜帽下是阴晴不定,神秘莫测的绿眸。
莱昂很少开口,但每次她的话语,都是直刺人心的重剑。
是经常板着脸的大姐,残酷而冰冷,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臣服与征服。
“第一军团没有秘密。”
她开口,忠诚是她不变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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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狼王。(不是)
你是卡利班的骑士,她最信任的黑暗天使下属,她的左膀右臂。
一次例行的汇报任务,她冰冷的绿眸从高处俯瞰着你。
冰冷的暗绿色宝座,精心雕琢的花纹,象征着忠诚与荣耀的徽标,她卧在她的森林里。
你习惯了,庄森是这样的人,她并非不在乎她的子嗣,卡利班的骑士文化深深地塑造了她,她在乎,但表现不出来。
她当久了上位者,她是卡利班的国王,她已经不太会平辈交流了。
但没有关系,我是您的黑暗天使,国王麾下的骑士,向您献上永久的忠诚。
“这次任务,你们做得不错。”
赞许之情溢于言表,
简单干净的斩首,高效的平定,愚蠢的敌人,她的骑士是她最锋利的剑,
“你想要什么赏赐?”
伱抬头,相当地大逆不道,但是你深蓝色的眸子望着她。
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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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军团]
她被遗忘了。
你也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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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军团]福根
她是腓尼基人的凤凰。
完美,优雅,纤长手指上是精心点缀的紫甲,金色的粉末闪耀其间。
柔顺的银发瀑布般倾落,随着她的剑术而飘摇,令人眼花缭乱。
完美的身体曲线,看不见一丝肌肉的轮廓,但却充满了力量,可以轻易而优雅地斩下敌人的头颅。
她是那个知心的三姐,美丽而魅惑。
“我们一直在追求完美的路上。”
紫粉色的唇,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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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费努斯马努斯。(不是)
你是一個颜值爆表,同时带有中度强迫症的凤凰之子。
你站在训练场上,有些恼怒地看着训练桩,不知为何,你永远挥不出那套剑术里,最完美的最后一劈。
你发泄似地拿剑乱砍了几下对面的桩子。
“哦,我亲爱的子嗣(my daring),这样可是不对的。”
柔顺的长发自头顶垂下,戳地你有点发痒,热而平稳悠长的吐息抚摸着你的脖颈。
原体的手臂自身后环住你的腰,握住你手中的剑。
她没着甲,紫色,粉色的珠子,用金线穿成的宝链,在她洁白的手臂上圈圈缠绕,垂下一个慵懒的弧度。
“这样可不优雅,剑会伤心的。”
她握着你,微微发力。
你屏息,跟着原体的节奏,挥出那完美的一剑。
“这就对了。”
你向身后的上方抬头望去,她紫色的眼眸笑着看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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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军团]佩图拉博
她是奥林匹亚的无情钢铁。
干练的深灰短发,毫无美感的信息铁管自脑内伸出,接收着战场上千变万化的信息。
较胖的形体,肌肉遒劲地鼓动着。
喜怒无常,却又悲天悯人,自怨自艾,她总是一言不发地接受重担,在压着牙坚持中走向灭亡。
黑色的眼眸,淹没了所有望向她的视线。
钢铁般坚固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即将窒息的柔软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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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一个情商爆表,佩图拉博语十级专业的钢铁勇士。
自上一次和帝皇之拳的共同作战后,佩图拉博已经把自己关在她的工作室里三个月了。
在经历过十一抽杀后,其他的钢铁勇士已经没有精力去看望他们的母亲了,仅仅希望她别再动怒。
你掐指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到了她火气已消,希望有人来找她的时候了。
若是再迟一点去找她,她就又变成为什么这么晚来找她的发怒状态了。
你站在她工作室的门口,敲门三下。
“我主,您还好吗?”
没有应答。
你在心里默数三个泰拉标准分,重复刚刚的举动。
当你重复到第34次时,门开了。
她背对着你,仍在闷头做手上的精巧机械。
她上身仅穿一件紧身胸衣,下身是宽松的灰黑色工装裤。
她的脊柱很明显。伤疤层层叠叠地在她的背后交叠,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
你在心里叹一口气。
“打扰了,我主,请宽恕我的越界。”
你走过去,坐在她工作台的一旁。
佩图拉博在雕刻一个小巧的剧院,惟妙惟俏,多层的拱形结构美仑美央。
你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雕刻。
她现在很安静,眸子里有难得的温柔。
“这是我想送给基里曼的。”
当最后一个结构被雕刻完后,她闷声闷气说了一句。
你没说话。
“为什么人们都看不到我们?”
你仍没说话,直接握住了她即将销毁剧院模型的那只手。
她停下了。
你感觉到她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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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军团]察合台可汗
她是巧高里斯上翱翔的战鹰。
一头狂放的黑色披发,巧高里斯人特有的头饰装饰着她的羽翼。
丛生的黑发里,大红,鲜绿,象征纯洁和至高的白色发圈一缕一缕地匝住她的长发。
壮硕而具有美感的流线躯体,肌肉分明,却也兼具肉感。
类似羊毛的袍子,包裹的是自由的灵魂。
疾驰的战车上,是她热爱不羁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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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一个非常智慧,温和的白色伤疤。
虽然你们的军团一直被人漠视甚至是淡忘,但你知道,这些都是她故意为之。
她没有过多的野心,察合台懂得古老东方的智慧,守拙,中庸。
极端总是招致灾祸,过分地追逐个性只会带来毁灭。
她巧妙地调整军团前行的方向,精准地让你们去追逐自由。
绿皮,平原,飙车,你所经历的战争总是这样。
战事平息,察合台打算今天去平原飙车,你带好你的头盔,骑上侦察摩托。
不要战斗摩托,没有武器束缚的它会更加轻盈迅速。
察合台扭头,她没带头盔,眼里闪闪发光。
“走!”
又是白疤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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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军团]黎曼鲁斯
她是芬里斯冰原上的野狼。
乱蓬蓬的金色长发,看起来很保暖,粗犷的麻花编发穿插其间。
喝酒,吃肉!
狼王坐在她那脏兮兮的木桌上,用尖牙撕下一块带血的鲜肉。
肉汁和鲜血一同滴下来,掉到她深不可测的胸脯上,再顺着饱满的曲线缓缓划过。
笑,笑起来,再吓吓那些胆小鬼!
豪迈的大笑回荡着她乱哄哄的大食堂里,她的子嗣们双手并用,乱糟糟地分食长木桌上的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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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狮王。(不是)
你是个非常能打,甚至打的过黎曼鲁斯的太空野狼,同时,你也非常能喝,非常能吃。
而且,你有脑子。
“梳快点。”
鲁斯哼哼道,发出了类似犬科的威胁低吟。
你毫不犹豫,直接拿着手里的大梳子,扯向那个看起来团了一百多年的头发死疙瘩。
“嗷!”
她瞬间抱头,一绺头发直接从她的脑袋上飘下来了。
“抱歉,我主,你的头发实在是需要慢慢梳。”
犬科的威胁呼噜又响起来了,不过这次,黎曼老实了许多,她盘着腿,双手撑着脚,无所事事地晃悠着。
明明以原体的能力,给自己梳个麻花碎辫不是很难,但她每次都指定你来,同时折磨两个人。
你记得上次给她梳头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她是怎么做到像是过了一百年一样乱的。
最后,黎曼满意地拿着镜子看来看去,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的,像是狼尾巴。
“不错,下次还找你!”
一个飞跃,你被扑倒了,毛茸茸又扎人的毛发灌满了胸膛。
确实很保暖。
你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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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军团]罗格多恩
她是来自她口袋王国的国王。
干练的白色短发,不苟言笑,总是板着的脸。
金色的雕饰围绕着她,却并无奢靡,沉重的荣耀是她的王冠。
肉感的身躯,厚重,却充满稳定的力量。
冰蓝色的眸子里,是坚定的信念。
“为了帝皇。”
她即忠诚,她即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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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西吉斯蒙德(不是)。
你是一个及其忠诚,懂的变通,较为圆滑的帝国之拳。
看似坚硬,不近人情的多恩,其实有着她自己的可爱一面。
她总是抱着她爷爷给她的毛毯子入睡,庞大的身躯自动蜷在床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小毯子。
当她压力过大的时候,睡梦中的她还会时不时小声嘀咕几句。
作为她的子嗣,你自然希望帮到你的母亲。
你看着被她无意识揉地皱皱巴巴的毛毯子想到。
于是,你缝了个小毛绒熊送她,虽然对于原体的体型来讲,确实显小,但对于星际战士来讲,已经很大了。
浅黄色的小熊,赤金色的纽扣眼睛,毛茸茸,你甚至特意确保了毛质跟她的毯子是同一种。
你故意挑了个汇报战果的时间段送她,最后到你了,你拿出你的毛茸茸小熊。
多恩板着的脸难得挑了下眉。
“你不应该在如此严肃的场合开这种玩笑。”
你当然被罚了。
不过,在这之后,你看到了那个,同样被揉地皱皱巴巴的毛绒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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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军团]康德拉柯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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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暗夜的幽魂。
痛苦,痛苦,痛苦,尖叫。
不,不可以去有光的地方,太亮了,太亮了。
死亡,屠戮,恐惧,愤怒,尖叫。
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苍白面孔,血块和脂肪油脂凝结在头发上,里面甚至有飘散的蛛网。
凹陷下去的眼窝,黑色无光的眼里满是疯癫和执着。
她是瘦削的,其它大部分原体丰满的身躯与她无缘,她干巴巴的,像是一具骨架。
毁灭,黑暗,预言,未来。
这个世界注定要挣扎着毁灭,她会死,她会死!
所有人都会死!
没有希望,没有救赎!
被折磨于这漫漫长夜!
——galgame线——
你是赛维塔。(不是)
你是第一个巢都里愿意帮助柯兹的存在,有些善良,同时身体素质坚强到可以挺过她的发疯。
你是在巢都的底巢看见那个奇怪的小家伙的。
这个人类幼崽刚刚从育婴舱里爬出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她长得......看起来很弱小?
原本打算去割死人肉的你突然有点触动,在底巢挣扎的你已经很少能看见毫无防备的婴儿了。
你想了想,脱下你那油腻肮脏的外套,给她裹了上去,又放下了一点耗子肉。
“抱......我。”
那个婴儿断断续续地吐着话语。
你当然没抱她。
然后?
然后你就走了,你仅存的善心和能力,只够做到这一步。
她注定会死,不过死之前,你没忍住,还是做了点无用功。
不过之后,底巢突然就安全了许多,每天,成百上千的败类挂在底巢的墙上,他们都被剥了皮,血肉模糊。
最近也没有人找你惹事了,而且,时不时的,你会在你睡觉的地方,发现一堆被剥了皮的老鼠。
当帝皇到来后,你才知道那个婴儿是康德拉柯兹。
...
她又在发疯了。
你叹了一口气,踏入地牢,冰冷粘腻的血液在地板上流淌,沾在你的脚上。
在房间里最黑暗的一角,在那个堆积了无数破破烂烂尸体的地方,有什么东XZ在那里。
你又叹了口气,认命般的走了过去,然后随便坐在一个尸体上。
“你会死。”
“你有罪。”
幽魂在你的肩上低语。
“你会死的很惨,在临死前还在尖叫,你会喊妈妈,我会给你注射令人痛苦的汤药,然后你会恐惧到兴奋。”
你耸耸肩,这是你听到过的第一百零八种死法了。
她舔了舔你的脸庞,
“你为什么不害怕?未来是漆黑的混乱,没有人能够得到救赎,智者愚钝,仁者疯癫,你为什么不害怕?”
你不动。
“抱我。”
她说,然后语气变得激烈,
“抱我,快他妈抱我,我看见你抱我了,你他妈的快抱我!”
你没动,这是你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你想向她证明,预言不一定是对的。
“你妈的,抱我!”
她直接抽飞了你,你的身体滑落出一道曲线,然后重重地砸到墙上。
阴影中的幽魂现身,直接躺到了你无力虚脱的怀里。
“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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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军团]圣吉列斯
她是巴尔的天使。
她是帝国最完美的天使。
丰腴而流畅的曲线,洁白光滑的细腻肌肤,和蔼的脸庞,总是微笑着看向众人的目光。
浅金色的柔顺卷发,如春水般柔和仁慈的天蓝色双眸,她是古代油画里走出的圣洁。
洁白的羽翼在她的后背展开,柔顺,美好,轻轻拂过空气,带她进入苍穹。
她是大天使,她是圣吉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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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荷鲁斯。(不是)
你是个普通人。
你很普通,你甚至不一定是个圣血天使,长得也很一般,武艺也很一般,唯一可以说出口的是,你有些艺术细胞,但不多。
你可以分析分析那些画的特别漂亮的油画啥的,但也仅限于此了,你的分析与其它艺术大师的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你也很疑惑,完美的天使为什么选中了你。
你好奇她是在耍你,但她的态度并不是这样。
至于你么,你当然爱她,但确实很疑惑。
房间的门打开了,圣吉列斯穿着一席简单的白袍走了进来,绿色的橄榄叶桂冠戴着她的金发上。
她把翅膀收起来,手里端着一碗葡萄。
“要吃点吗?”
她伸手拿了一颗葡萄去吃,同时用她的翅膀尖戳戳你。
轻柔的羽毛,戳地你痒痒的。
“嗯......天使?”
“嗯,怎么了?”
她好奇地看向你,眼里是温柔与和蔼,
“你到底......为什么看上我了?”
“我一点都不完美啊。”
圣吉列斯笑了,弯弯地勾起眉毛,
“真正的爱,是没有前提的。”
她爱着众人,也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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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军团]费努斯马努斯
她是美杜莎的精钢。
沉闷的黑色短发,严肃的表情,一切都是钢铁的颜色。
粗壮的躯体,壮硕的肌肉,银黑色的铁手在她的双臂上闪闪发光。
经常板着脸,但有的时候也会爽朗地大笑,理性,认真,负责。
与自己的发光凤凰挚友福根相比,不怎么喜欢装饰自己,虽然也有象征着荣耀的徽标,但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追求理性,但也接受现实。
这就是费努斯马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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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福根。(不是)
你是个理性,负责,认真,同时性格很软的钢铁之手。
每天,你跟着你的原体一起,去检查军团里的各种设备仪器,梳理信息,分析整理。
你们的每一天,都被她被精准切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什么时候干什么,什么时候效率高,她一清二楚,像是一台精密的电子仪器。
但费努斯是人,她有她自己的情感。
她很理智,理智到她知道情感需要宣泄,而不是隐瞒。
费努斯每天给自己留了自己的时间,让她放松的时间。
一天的工作快结束了,她坐会她的钢铁宝座,然后默默地望着你。
你则轻车熟路地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费努斯笑了,她把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呼吸平稳。
对于你们来说,又是普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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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军团]
她被遗忘了。
你也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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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军团]安格隆
她是红砂之主。
遒劲的肌肉,纵横的伤疤,赤裸的臂膀上,是她痛苦和荣耀的记忆。
屠夫之钉死死扎在她的大脑深处,银灰色带血的神经链条从头皮伸出,张牙舞爪地宣告着自己对于原体的控制。
原本大气柔和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愤怒,和无意识的神经抽动。
她是一尊破碎的神袛。
在她的后腰上,那条象征着耻辱和失败的黑线,是她最后的自我。
自此之后,世间再无安格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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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珞珈。(不是)
你是卡恩。(也不是)
你是她在努克李亚之星,决斗场上最后的战友。
但那是很久远的回忆了。
你还记得那时的安格隆,被打上钉子前,她谦逊,柔和,总是喜欢拥抱别人,无私地给予着他们鼓励和支持。
她总是喜欢倾听他人的不幸,安抚他们苦难的灵魂。
她是温和的,她是仁慈的,她倾听了太多苦难了。
但她才是最不幸的那个。
她被打上了钉子,你看着她挣扎,你看着她哀求,你看着她哭泣。
最后,愤怒的怒吼充满了整个决斗场,她的怒吼,持续了三天三夜。
她变了,但她还在挣扎着钉住自己的灵魂。
她还是以前那样,喜欢抱别人,喜欢安慰别人,为他人悲伤,为他人欣喜。
但在她抱你的时候,你可以听到,来自她脑内,钉子的轰鸣。
她开始有些易怒,她开始流鼻血,模糊的碎肉从她高耸的鼻子里流出。
但她还是那么和蔼,那么仁慈,她想救大家出去。
最后的那天,她给饥肠辘辘的起义军们分食了她的血肉,发誓战死沙场,一同回归红砂之上。
然而,她逃了。
那个叛徒。
所有人都被处死了,除了你,你躺在尸体堆里,那把刺向你心脏的剑并没有夺取走你的生命。
一个名叫卡恩的巨人找到了你,他带你回去,做了手术,你也成为了一名巨人。
然后......你看见了她,那个被囚禁在荣耀,忠诚中的奴隶,那个被摁在王座上的,发疯的安格隆。
她在发疯,她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在大喊着你们的名字,无助地挥舞着她的战斧。
“安.......格隆”
那个疯子扭过头,看见了你。
她又回来了。
她狰狞地想要控制住她的表情,但她失败了,抽搐的肌肉,流下去的涎水,绝望和狂喜混杂着出现。
安格隆看着你,跪下了。
“对......不起......对不......起”
安格隆的肌肉在不自在地抽搐着,钉子的轰鸣在远处就可以听到,碎肉从她的鼻子里流出来了。
你走过去,抱住了她。
“对不起,我以为你逃了。”
安格隆痛苦地闭上双眼,
“杀......了......我......杀......了我。”
你没有杀了她。
但在这之后,她获得了永恒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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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军团]罗伯特基里曼
她是马库拉格的骄傲。
金灿灿的短发,政客恰到好处的微笑,友好,却也带着距离。
天蓝色的眸子里,看不透的是她此刻的所想所思。
完美的线条比例,她就是古罗马的雕塑。
她和她的军团,是帝国荣耀的象征。
在她的怀抱之中,在她的羽翼之下,奥特拉玛的五百世界里,人类自由,美好地度过他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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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同时是个务实能干的极限战士。(话说极限战士好像都这个德行?)
问:你可以在哪里找到基里曼?
答:她的政务处理室。
你站在她的桌子旁,为飞速涌过来的各种政务分类。
她则坐在办公椅上,往日政客般的微笑,和蔼的面孔早已不见,面无表情地盯着不断用来的各种文件。
马库拉格的太阳快落山了,橘红色的光线慢慢地从窗户里撒出来。
基里曼放下了手中最后一份文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很好,最近新改革的政务系统生效了,今天的文件比以往少26%左右。”
确实,以往你们会工作到深夜。
基里曼眨了眨眼,天蓝色的眼眸里,是轻松和惬意。
“现在还早,刚好去探望我的母亲吧。”
...
基里曼的母亲,尤顿女士,是一位优雅且和蔼的女士,基里曼则也继承了她的和蔼。
现在,你站在厨房门口,为厨房里的母女站岗放哨。
轻声细语不断地从门的那头传来。
尤顿女士喜欢烘培,自然地,基里曼也从她那里学到了烘培的艺术。
当基里曼还小的时候,尤顿会带着基里曼一起和面,看着柔软的面团慢慢地发酵。
“一个新的政策,就像是面团,你需要给它发酵的时间。”
面包的麦香味传出来了,你的鼻尖开始发痒。
基里曼开门,手里端着一盘巧克力和小麦相间的饼干。
她直接拿了一片,递到你的嘴边。
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你的嘴唇,
“帮我看看,烤的怎么样?”
不愧是基里曼,她总能说出令人无法拒绝的话语。
理智的外表下,是一个火热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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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军团]莫塔里安
她是来自巴巴鲁斯的死神。
枯燥干涩的乱发,灰暗的白色,无光,干枯,炸起。
丝毫不注重个人形象,惨白的肤色,凹陷的脸颊,嘴角起皮,因为长期呼吸毒气,嘴唇甚至干裂开了。
她很高,却很瘦,像是农田里,远方立起的稻草人,只用几根树杈搭在原地。
她不喜欢装饰,巴巴鲁斯上没有装饰这种浪费资源的东西。
总是一身素色的衣服,有时甚至是穿着未曾染色过的衣服。
她坐在姐妹们之间,那些绸缎金丝,跟她的丧服格格不入。
一如她本人,这个误入舞会的农夫。
她是收割者,镰刀下的是麦子还是生命,她对此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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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荷鲁斯。(不是)
你是卡拉斯提丰。(也不是)
你是哈迪斯。(yes,yes!)
莫塔里安默默地戳了戳她眼前的小人。
这是一个精致的死亡守卫小人偶,上面特殊的机械臂标志着,它是哈迪斯。
自莫塔里安无语地看向哈迪斯,问他为什么总是离开死亡守卫去别的军团工作后,哈迪斯笑了笑,送给她了个小人偶。
(胶佬の执着)
嗯......
莫塔里安幽怨地望了望那个小人偶。
明明她的姐妹们都有自己所倾心的对象,并且都互通了心意,但为什么她还是一个人。
明明哈迪斯在最开始就跟着她了,怎么到现在还是这个关系啊?
她有些不满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用手指卷了一小绺白发。
被巴巴鲁斯上毒气浸染的发丝早已干枯晦涩,一点也没有她姐妹那样的柔顺。
她又想了想自己之前被别人的评价。
明明都是占领了一个世界,但她获得的评价永远都是死神。
而她的姐妹们,则是女皇,国王,或者是天使。
难道真的是她......
莫塔里安不想继续想下去了。
她又想起,福根在第一次看见她时,眼中的惊讶,以及基里曼隐晦地劝告她注意个人形象。
她也很干净,没有泥巴印,没有血迹,条件允许,她现在每天都换衣服。
她又想到了那些看着就闪闪发光的,她的姐妹们。
圣吉列斯,福根,基里曼......
好像这次哈迪斯就去的是极限战士那边?
莫塔里安感觉自己又要开始愤怒了。
在她第七十七次戳了戳眼前的小人时,机仆过来通报,告诉她哈迪斯已归队。
“让他过来。”
莫塔里安叹息般的声音开口。
...
哈迪斯站在莫塔里安面前,感觉自己的寒毛又又又竖起来了。
这次又是哪里惹到她了啊?!
每天都是在猜谜的哈迪斯。
他尝试对视,试图使莫塔里安平静下来,但莫塔里安的视线过于血腥了,他还是没忍住,转移了视线,望向莫塔里安的枯燥长发。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莫塔里安,发现她是个女原体的时候,他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帝皇在上啊!这真他妈不是色孽显灵吗?!
然后他就看到了全员女性的原体。
而且还是自带恋人的那种。
麻了,人麻了。
看着巨大原体跟星际战士的互动,哈迪斯表示,自己的眼睛,有亿点瞎。
色孽就色孽吧,他摆了。
但哈迪斯还是在挣扎的,他得保证莫塔里安别被卡拉斯提丰拐走,不然又是大寄一场。
但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莫塔里安为什么生气,然后再度安慰她。
前世一场恋爱没谈过的哈迪斯想到,原来这就是他们口中惨呼的,你永远看不透你女朋友的心理吗?
不过好消息是,莫塔里安还没有恋人,不然他又得天天看恋爱狗,然后眼瞎了。
但见哈迪斯看向她的头发,莫塔里安感觉自己更生气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长得不好看,原来哈迪斯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吗,她之前难道看错他了?
她真的......比不过基里曼什么的吗......
莫塔里安感觉内心深处的自己,又缩回了她的角落。
眼见着莫塔里安阴晴不定,哈迪斯警铃大作。
卧槽,这次又是为什么生气啊?!
哈迪斯开始回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嗯......很正常,没有问题啊?!
他再想......等等,会不会是,莫塔里安讨厌基里曼,所以不开心了?
虽然这个想法很扯,但这是莫塔里安,所以就合理起来了。
“那个......我这次不该离开这么久的。”
“但极限星域那边事情确实有些急迫。”
“我本来还受基里曼的召见来着,但我看离开的时间太久了,就拒绝并第一时间回来了。”
基里曼,那个该死的基里曼!
她的极限崽子们不够她玩的吗,还来抢她的子嗣?!
眼见着莫塔里安更愤怒了,哈迪斯又不知道他这是踩了哪个雷了。
“那个......莫塔里安,你还好吗?”
她看了他一眼,不过哈迪斯觉得这更像是白眼。
“不好。”
“怎么了?”
莫塔里安犹豫了,她该不该展露自己呢。
但鉴于哈迪斯把莫塔里安的之前好感度刷爆了,所以此时的莫塔里安从777个“闭嘴,并让他离开”的选项里,选择了隐藏选项“委婉隐晦地询问”。
“你......是怎么看我的?”
哈迪斯即答,一秒都不带犹豫。
拜托,犹豫一秒,他的狗头就要被削下来了!
“你是我最值得信赖和托付的战友,可以给予全部信任的领袖,我可以接受你的指挥,直到永远。”
莫塔里安犹豫了,她感觉她平静下来了,很好的答案,但没有别的方面。
“我是说......更加私人的方面。”
大姐,我把命都给你了,还有什么私人不私人的啊?!
“抱歉......你是指?”
“能举个例子吗?”
莫塔里安卡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开口,
“比如......比如圣吉列斯和她的恋人的那种方面。”
啊?!
哈迪斯脑子里轰地一声。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
完了,好感度刷过头了!
他怎么之前就没有意识到呢?!
*卡拉斯竟是我自己。
帝皇在上啊,暴打色孽一顿,让原体性转回去吧!!!
看着对面的莫塔里安,哈迪斯感觉,他只能回答一个选项。
帝皇的袜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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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军团]马格努斯
她是佩罗斯佩罗的智者。
健硕而高大的身躯,红润而饱满的肌肤,在金色的薄甲里勒出一层多余的肉。
智慧的独眼里,闪烁着灵能的光芒。
火红而蓬松的长卷发,自她的脸庞垂下。
硕大的宝石镶嵌在她的盔甲上,她的手镯上,随着每一次灵能的使用,闪烁出不同的光彩。
但比起外表,马格努斯的内在是智慧的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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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禁军小猫咪。(不是)
你是个非常智慧且谦逊温和的千子。
马格努斯坐在桌子上看书,一只腿蜷起。
她总是这样,看到激动处,就无法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佩罗斯佩罗的风自图书馆的窗户吹入,卷起她长而蜷曲的红发。
你按照她给你的书单,抱了一叠书过去,放在她的脚边。
“哦,快来看。”
马格努斯一把把你挽进她的臂膀,她指着书里的一行,纤长的手指划过干燥的书页。
文字在她的热情下舞蹈。
热情的红肤巨人想要分享她阅读的喜悦,然而你却有点专心不起来。
她身上淡淡的,书页的馨香传来,夹着你的胳膊很有肉感,软软的,而且很热。
不行,集中注意力!
但红发马格努斯完全沉浸在阅读里,没有意识到你的小走神。
她情不自禁地念出了这段话,
[虚荣也许是高贵的人最难理解的事情之一。其他人认为虚荣是不言而喻的,而高贵的人却倾向于否认虚荣的存在。]
(——摘抄自网上,尼采的《论善恶的彼岸》)
虚荣......你沉默了。
因为你清楚地知道,马格努斯自己的顽固。
你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这之后,读书上头的她抱了你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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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军团]荷鲁斯
她是她们当中最优秀,最受宠的存在。
黑色的长卷发倾下,丰腴的躯体,健硕的肢体。
和蔼的微笑,友好的态度,温暖人心的话语。
她高贵,但她也平易,她荣耀,但她也友善。
她是帝国的荷鲁斯,他们忠诚的战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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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帝皇。(不是)
你是圣吉列斯。(也不是)
你是个忠诚且能干的影月苍狼,她小议会中的一员。
荷鲁斯回来了,在摆脱了欢呼,恭喜,亦或是嘲讽的众人后,她找到了你,一直挂着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惫与苦笑。
你眨了眨眼,不过还是说出了你准备好的恭喜,
“恭喜,帝皇最终选择了你。”
荷鲁斯苦笑,
“我没想到你也这样。”
“不,我只是例行公事。”
你赶紧换了口风。
她揉了揉脑袋,想把头上的橄榄冠摘下来,但又还是没有那么做。
“我知道,父亲只能选我。”
“但......我真的能担好这一切吗?”
你开口,
“相信帝皇,他相信你,你是他最好的选择。”
她笑了笑,脱下了她的束甲,一些被勒红的痕迹出现在她的肉感的皮肤上。
然后她上前,抱了抱你,
“那你该怎么办呢?”
“我的战帅大人,我愿为你献上我的忠诚。”
然而,这之后,你后悔了。
你望向她,她举起了那攻向泰拉的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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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军团]珞珈
她是科尔奇丝的圣女。
顺良的白色长发缓缓垂下,直至地面。
金色的祷文在她的肌肤上闪闪发光。
她的眼眸是圣洁的金色,纯洁,神圣,狂热。
她皈依了她的信仰,虔诚地跪在她的神面前。
白色和金色,象征着她的纯洁,她永远只身披这二色的袍子。
“赞美神皇。”
圣女执着地相信着她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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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帝皇。(不是)
你是珞珈之前就关系很好的凡人神父,在完美之城事件时,你没有选择离开,并活了下来,即使这导致你双目失明。
“神父(Father),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感到那柔顺的发丝垂在了你的脸上,她死死地握着你的双臂,颤抖着。
她好像跪在你的面前。
你不知道,你看不见。
“这是......这是我们必然要接受的。”
“神降下惩罚,诘问我们的虔诚。”
“不.......不。”
你感觉珞珈颤抖地更厉害了。
“我们是祂的子嗣.......祂为何惩罚祂的子嗣?”
你沉默了。
在珞珈眼里,她是圣女,而不是等待诘问的信徒。
惩罚只会降给需要考验的信徒。
她不需要被惩罚,她无需被考验,她是忠诚的。
“神啊,你为什么要率先背弃我们?”
她抱紧你,你感觉有液体流下。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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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军团]伏尔甘
她是夜曲星最好的铁匠。
如火般的白卷发,漆黑如碳的肌肤,肌肉遒劲,根根分明。
她喜欢举起她的锤子,在烈焰里锤打钢铁。
挺过烈焰之时的钢铁将是最好的精钢。
无数伤疤宛如龙鳞般雕饰在她的胴体之上,烈火映照着它们,熠熠生辉。
仁慈。
她是最仁慈的存在。
她不喜欢战争,但帝皇说服了她,为了未来的和平,她需要去行那些必要之恶。
等到最后一场战争结束,她就回家打铁。
她不喜欢那些黄金王冠。
她是个铁匠,她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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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费努斯。(不是)
你是伏尔甘她夜曲星爹给她介绍的对象,同时你是你们那里第二好的铁匠。
锻造室里,熊熊烈焰在燃烧,重锤猛然击打着钢铁。
她赤裸着上身,举锤便击!
你则在另一个锻造台上,专心着你的工作。
“看!”
她叫过你,给你看她打好的那把重剑。
硕大的橘红色猫眼石镶嵌其中,在火焰的照耀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
“这是我给荷鲁斯打的礼物。”
她总是这样,喜欢给她的姐妹们送自制的武器。
“相当完美。”
你评价道。
她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
“谢谢了。”
她像往常那样拍拍你。
但她没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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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军团]科拉科斯
她是人民的选择。
漆黑的长发如墨倾泼,黑色的阴影下,是苍白的面庞。
瘦高的恐怖外表下,是一颗仁慈平等的心。
为了人民,为了帝国。
她将成为敌人墓前报丧的暗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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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罗伯特基里曼。(不是)
你是她在救赎星上的好伙伴,非常理智,最后成了暗鸦守卫。
她回来了,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
“怎么了?”
你问她,难道是跟她姐妹的会面并不顺利吗?
“不......”
科拉科斯摇了摇头。
罗伯特基里曼很友善,老练的政客懂得处事的方法,却也给了她真心。
虽然那些马库拉格的装饰过于花哨夸张了。
但让她纠结的,并不是这些。
她在她的姐妹那里学到了一个新词——“那些凡人”。
......奇怪而高傲的称呼,原来她们都是这么看待人民的吗?
那在那些“所谓凡人”的眼里,她又是什么存在?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我的存在。”
她补充到。
你眨了眨眼,这是怎么了?
“你是科拉科斯啊,带领我们推翻压迫的人,我们选出来的领袖。”
“你的意思是,我是从你们当中选出来的?”
你感觉有点可笑,这不就是现实吗,科拉科斯今天怎么了?
“对啊,你是从我们当中走出来的。”
等等,你好像意识到了一件事,你赶紧开口,亡羊补牢。
“当然,你是我爱着的人。”
科拉科斯被突然的表白惊了一下,
“不是这个意思。”
她摇头笑道,却还是给了你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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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军团]
饶了我吧,我不会写阿发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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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人物]帝皇
祂千人千面。
祂可以是垂垂老者,祂也可以是稚稚幼童。
祂可以是男性,也就可以是女性。
祂即人类。
祂爱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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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没有这条线,除非你是色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