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将王豪情支走,去打探那两个白灵使的下落了。
而他自己则跟赵二胆一起,回到了他们居住的石屋之中。
刘浪先将那颗隐气丹吃了下去,然后慢慢回忆了一会儿,将之前在怪坟里记下的三十六天罡之术回忆了起来。
“胆哥,这三十六天罡之术全需要领悟,而且据说是仙家法门,如今我先暂且教给你,你能学得多少算你自己的造化,知道了吗?”
赵二胆一脸热切地盯着刘浪,使劲点了点头:“刘哥,来吧!”
“好!”刘浪闭上眼睛,自已修炼的同时,也开始教赵二胆三十六天罡之术。
就在刘浪跟赵二胆习练的时候,狂沙跟乌拉两个白灵使也到了距离十里流沙落最近的流沙村了。
二人极为狼狈,身上的衣服全部湿得透透的,来到村子的时候,脸上阴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妈的,如果被老子知道那个渔夫是谁,老子定然将他挫骨扬灰!”
狂沙恨恨地咬着牙。
乌拉也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们千万不要对外提起,否则被别人知道咱们俩人在这里落水了,这人可丢大了。”
“是啊!”狂沙极为赞同:“行了,别啰嗦了,我们先进村子里去打探一下吧。”
二人边说着,已经进了村子。
今天村子非常热闹,里面张灯结彩敲锣打鼓,似乎有什么喜事。
狂沙二人稍微一打听才明白,原来今天流沙村有人娶亲。
只不过,让二人感觉怪异无比的是,娶亲的男方竟然是个二傻子。
听到二傻子娶亲,狂沙二人眼睛都瞪得滚圆。
虽然他们身居仙阁,已经太长时间没有接触过世俗间的事情了,可是,对于这种新奇的事情却也极为好奇。
“二傻子娶亲,那女人肯定也傻了吧?”乌拉忍不住拉住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八卦了起来。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仙阁人的打扮,看了狂沙二人两眼,撇了撇嘴:“你们过路的啊?你们懂个屁!二傻子虽然傻,可有福气,你懂不懂?”
被一个普通人骂懂个屁,乌拉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恨不得一巴掌将那个女人给拍死。
可是,狂沙却一把拉住他,小声道:“乌拉,这里可是那位前辈的地盘,我们最好老实点儿,万一滥杀无辜被怪罪下来,我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啊。”
乌拉强压下心头怒火,略一犹豫,还是点了点头,冷哼一声,扭头到一边不说话了。
狂沙赔着笑凑上前:“这位大娘,我兄弟二人路过这里,想打听一下哪里有流沙祠啊?呵呵,我们听说流沙祠非常灵验,想求上一求,不知道怎么样啊?”
“流沙祠?”女人翻了翻白眼:“今天没空,那流沙祠的神仙就是二傻子的媒人,今天给二傻子主持婚礼呢,哪儿有空接受你们的朝拜?行了行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别打扰我看热闹了。”
女人很不耐烦。
狂沙也咬了咬牙,强忍着没有发作,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两银子在女人面前晃了晃:“大姐,怎么流沙祠的神仙还当媒人了呢?嘿嘿,我们听起来都感觉好奇,你给我们说说呗。”
一看到有银子,女人的脸色立刻跟变戏法一般,甭提有多和颜悦色了。
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锭银子,女人咧嘴一笑:“嘿嘿,其实我也只是听说的,这件事啊,说起来还真是离奇无比。如果真正算起来,还是二傻子运气好啊。”
女人唾沫横飞,恨不得将二傻子的八辈祖宗都交待了,同时为了彰显自己的信息值得起一两银子。
虽然狂沙跟乌拉听到最后都有些不耐烦了,可大体还是听明白了女人话里的意思。
据说这个二傻子打小就死了爹娘,整日就睡在流沙祠,靠吃流沙祠里的供奉度日。
结果有一天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二傻子睡得正香,却突然听到在流沙祠外传来了扑通一声响。
二傻子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出去一看,却见一个穿着单薄衣服的女子就摔倒在了流沙祠的门口,而且身上还有鲜血。
二傻子虽然傻,但也并非傻的人事不知,而且他心性很善良,看到女子之后连忙将她背起了流沙祠,检查了一下女子的身上,发现女子的胳膊处有一道伤痕。
而那些血都是从那道伤痕里流出来的。
二傻子平时也会受伤,每次受伤之后都会拿流沙祠供奉用的香灰涂抹一下,很快就好了。
这一次,二傻子也不例外,拿了香灰在女子的伤口处涂抹了一下,然后又拿着供品给女子灌了一点儿。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女子醒来之后,竟然说要嫁给二傻子,而且还要举办隆重的婚礼,无论是请人还是嫁妆她全出。
这一下,整个流沙村都沸腾了。
开始时大家都以为女子在开玩笑。
可女子说完后就离开了,三天之后,却真的带着一箱子金银珠宝回来,要跟二傻子成亲。
大体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狂沙跟乌拉俩人相互对视了两眼:“运气这么好?”
狂沙咽了一口唾沫,笑道:“那二傻子娶亲的话,我们能不能去看看?”
“可以啊,今天可热闹了,二傻子虽然脑子不好使,可今天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嘿嘿,尤其是那个女娃娃,啧啧,在十里八乡都是一等一的水灵。二傻子,真是好福气,好福气啊!”
女子说着,伸手抓过了银子,随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拉着狂沙就往前走:“走走走,我带你们去看看。”
狂沙一怔,并没有反抗,跟乌拉使了一个眼色,紧跟而上。
流沙村本来并不大。
走了几分钟,女子就带着狂沙二人来到了一间土屋前。
土屋并不大,大约也就二十来平米,而且只有一个房间,站在外面就能看到土屋里有一座用土砌成的土像。
土像手里拿着一件类似长叉的兵器,五官也不明显。
在土像的面前有一个近乎快要烂掉的木桌,桌子上面摆着香案,还有一些贡品。
而此时在土屋的前面落着一顶大花轿,一群人正在熙熙攘攘的吵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