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鬼韩晓琪钻入荷花体内的时候,荷花额头上的那团黑烟忽然间微微颤抖了两下,竟然慢慢消散而去。
荷花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竟然带着几分迷人的姿色。
刘浪此时大气不敢喘一口,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紧张的盯着女鬼韩晓琪,并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又跑出来附身了。
荷花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叫了一声:“彩云……”
“啊……!”
坐在地上的凤尖叫一声,几乎是直接跳了起来,哆嗦的指着荷花,颤抖不已。
“你、你、你没死?”
彩云同样震惊无比,惊恐的盯着荷花,看了老半天才发现确认荷花的确没死,上前抱住荷花就嚎嚎大哭了起来。
“荷花,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呢。”
荷花拍了拍彩云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完之后,荷花抬起头来,看着刘浪,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道:“我能不能单独跟刘浪话呀?”
大家伙儿都是一愣,似乎不明白荷花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可是,看着荷花,又看了看刘浪,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将门关上。
刘浪一看门被关上,脸上紧绷的表情顿时激动了起来。
刘浪几乎是冲到床沿,一屁股坐了下来,伸出手来就抓住了荷花的手,激动的问道:“晓琪,晓琪,是你吧?”
荷花的手没有放开,而是微微一动,似乎有不太适应。
“刘浪。是我。”
“啊?真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浪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荷花嘴中发出的声音依旧是韩晓琪的声音,而嘴角微微一动的笑容,更是刘浪最初见到的韩美女的笑。
不知从何时起,刘浪不再叫韩晓琪为韩美女,而是晓琪。
韩晓琪似乎比刘浪还要激动,脸红扑扑的。像是擦了粉一般,鼻尖上还挂着几粒汗珠,带着几分迷人的醉意。
刘浪一看荷花的这副模样,不禁愣住了。
虽然身体是荷花的,可是,无论眼神还是微笑,却无处不透着韩晓琪的味道。
淡雅清纯。柔美可爱。
刘浪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激动的问道:“晓琪,快跟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韩晓琪脸色一红,装作不经意的将手抽了回去。幽幽地道:“刘浪,我也没有想到,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可就在刚才,我突然感觉到。这个女孩的身体,竟然可以跟我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啊?为什么?”
“这个女孩是天生的至阴之体。是所有鬼物都非常想要得到的。”
刘浪一听,不禁有些恍然。
任谁也没想到,这个荷花竟然会是至阴之体。
刘浪不无担忧的问道:“晓琪,照你这么。那你可以暂时先用这个身体喽?”
韩晓琪了头,道:“女孩的魂魄已经归入了阴曹,不过我只能在这个身体里待上七七四十九天,到时候这具身体就会完全腐烂,如果我不出来,就会将我囚禁在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刘浪听得额头都滚出了豆大的汗珠,忙问道:“那你到底想干嘛?”
韩晓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带着幽怨般的道:“我想尽快解开韩氏诅咒,我怕……”
刘浪心中一动,不自觉的上前,一把将韩晓琪抱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我会尽力帮你的。”
不知为何,韩晓琪竟然声抽泣了起来,这次的泪水,是真的。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刘浪还是决定先让韩晓琪在这里待几天,等回头去酒店的那间房间里查探过之后再离开。
韩晓琪倒也没有反对,获得这具的兴奋感很快就被心中的责任感给替代了。
韩晓琪还告诉刘浪,为了更好的与这具结合,必须要尽快帮忙荷花报仇。
刘浪了头,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晚上就要去酒店里面一探究竟。
出去之后,刘浪没有什么,直接回了出租屋。
彩云她们看到荷花也没事了,又聊了几句,也走了。
回到出租屋后,刘浪心里就跟缠了一团乱麻一般。
本来还为韩晓琪能够附体而兴奋,可后来知道她只能在这具阴体里面待四十九天,四十九天之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而且这种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孩少之又少,况且要是碰上刚死的更是难上加难。
要想让韩晓琪恢复过来,必须要尽快找到三尾白狐。
而要胜券在握,必须要尽快提高自己的能力。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刘浪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思来想去,还是拿着从雁东身上抢来的那块护身符,打车去了马有德的面馆。
到了面馆的时候,刘浪从外面看到马有德跟马大娘正坐在那里看电视,不时的呵呵笑着,那模样似乎还是之前的那个马大叔。
可是,刘浪知道,这个马大叔别看表面笑嘻嘻的,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但白巫教的覆灭对他的打击肯定不。
在门外徘徊了十几分钟,刘浪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大叔……”
一进门,刘浪就喊了一声。
马有德听见了,很快就转过了头,一看是刘浪,嘴角一咧,呵呵笑了起来,连忙到了里屋拿了纸和笔。
看着马有德张口不能言,刘浪心中酸,不觉喉头有些哽咽,话都有沙哑了。
“大、大叔,你还好吧?”
“呵呵……”
马有德笑了笑,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大晚上你怎么来了?
刘浪感觉眼睛有些发酸,连忙别过头去擦了一把,然后回过头来,将那张护身符拿了出来,放到了马有德的面前。
马有德开始还笑呵呵的看着刘浪,可当视线转移到了那张护身符上时,马有德的脸立刻变得煞白,犹如涂了一层白灰一般。
“你这东西哪里来的?”
马有德快速的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雁氏集团的大公子雁东身上。”刘浪如实回答着,然后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跟马有德了。
马有德听完之后,面色凝重,缓缓坐到了凳子上,拿出自己的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