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份吗?这些人有多嚣张,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上午飞机上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是在为咱家牛牛出气!”
林红跟小黄毛的关系,白荷自然是知道的,毕竟小黄毛兴致来了的时候,她们都是做姐妹的。
见林红在那儿数落自己,心里就有些不痛快地道,
“林红姐,不是我说你,你也别怪我多嘴,就他们这几个破人,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今天咱们家牛牛不跟他们计较,那是看在方静的面子上,否则的话,你觉得他们能走得出这王府井大街?”
“真是无知者无畏!”
林红看着白荷,摇头一声叹息,来到钟小慧的面前,满怀歉意地道,
“小慧妹子,今天的事情的确有些不好意思,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去跟她计较!”
当初马副院长还在甘糖院的时候,每年的糖业会议,林红都是他必请之人,钟小慧作为接待,两人接触的时间自然是多的。
相互间虽然谈不上深交,但彼此还是相互熟识的,钟小慧虽然知道林红当初陷害过陈阳。
但那是城门失火,秧及池鱼,再者,当初的林红说到底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没有她林红,那个姓马的也能整个猫红狗红啥的。
这事说到底,原本也怪不着她,对林红这种在生存边沿挣扎的艺人,钟小慧说不上厌恶,但也说不上喜欢。
君子之交嘛,就跟白开水差不多。
钟小慧的性格虽然是那种与世无争型,看上去就像一张白纸似的,好像不谙世事的样子。
但是这个并不表示她不聪明,知道林红向自己道歉的目的,其实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真正想要道歉的人是陈阳。
“向我道歉那也不必,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像今天这样的小事,就当是一只不明真相的小狗冲着你叫两声!”
“喂喂喂……你说什么小狗?你说谁是小狗?还有呀,林红,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见人就道歉呀?
这个呢,我也不跟你计较,可你刚才说什么?说什么大人不计小人过,哦……合着她是大人?我是小人了?”
“小人至少还是人,你呀,连小人都不是,顶多就是一条狗,对了,你刚才不是自称是这只小狗的姐姐吗?岂不是连自己的爹妈都骂了?”何东看着气急败坏的白荷,似笑非笑地回道。
“你敢骂我是狗日的?”白荷是真的怒了,刚想冲过来,就要甩何东两巴掌的时候。
小黄毛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了,怒视着白荷道:“你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刚才你是不是花了三百多万?”
“不就是三百多万吗?看把你急得,我刚才进来,见这女的想买项琏,就想为你出气,就把这项琏买下来给咱家狗狗戴了!”
“嗯……是吗?那我得好好看看!”
小黄毛在飞机上挨过夏青的巴掌,一直想找机会把这个丢掉的面子找回来,谁知道一下飞机,才知道他们竟然是方静的同学。
而且,那姓陈阳的小子还跟方静的关系不一般,自己之所以能在这燕京呼风唤雨,说到底,还是要得益于自己那个便宜老爸,方文宣。
如果没有方文宣,也就没有他李牛牛,所以,对方静的警告,他多多少少还是要听一些的,既然不能来明的,那来暗的总成吧?
白荷这件事做得好,做得妙,做得老子好想抱着她睡觉,不就是三百多万吗?只要能侮辱到他们,他不在乎这三百万,甚至三千万。
“好你个白荷,不愧是我的小心肝,走,跟我回家,今天晚上哥要好好地犒劳犒劳你!”
李牛年说话之后,便搂着白荷在那儿又啃又亲的,对别人诧异的目光,那是浑不在意。
陈阳原本是想走的,但见这李牛牛来了,他反而不走了,就斜依在店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不容易等到李牛牛亲完,啃完,这才直起身子,对着他似笑非笑地道:
“你也知道,咱们中华民族有个好的传统,那就是好男不跟女斗,打女人的事情那就更加不会去做了,你来得正好,就把我刚才受的气都受了吧!”
陈阳说完之后,也没等那个李牛牛反应过来,直接将他从白荷的怀里拖过来,啪啪两耳光就赏了过去。
打完之后,将手甩甩,觉得有些疼,然后用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脸蛋道:“娘的,你们这群人的脸皮咋都这么厚呢,打得老子的手都疼了!”
李牛牛开心不过三秒,就被陈阳揍了,而且被揍得还有些莫名其妙,刚想动手,看看夏青,她的眼神就像杀过人似的让人害怕。
动手,估计也讨不得好,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韩信有胯下之辱,李世民还有城下之盟呢。
自己算什么?
这里是燕京,是自己的地盘,要收拾他们,有的是机会,对了,当初他跟方静拍拖的时候,不是自己的便宜老爸将他们分散的吗?
所以,第一个要收拾他的,就是自己的那个便宜老爸,这第二个要收拾他的会是谁?对了,王斯聪不是在苦苦地追方静吗?
以自己跟王斯聪的关系,在当中那么一挑拔,那第二个要收拾他的人,就一定是王斯聪了。
至于第三个嘛,我暂时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估计这小子连渣都不会剩了。
李牛牛的脸皮是真的很厚,陈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他,他都能忍,从这点来看,这小子能混到今天,方文宣固然是重要的。
但更主要的估计还是得靠他自己,自陈阳打他两耳光之后,夏青一直以为这家伙会反扑,所以早就做了出手的准备。
但是,结果极度出乎她的意料,这家伙非但没有出手,反而接着白荷,对着陈阳点点头道,然后走了。
林红见李牛牛走了,对着陈阳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然后对着钟小慧点点头,也跟着走了。
“就这样走了?”
陈阳望着他们的背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心有不甘地道,“原以来可以好好地打一架,却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是个不带种的!”
听陈阳说想打架,大家都没有吭声,特别钟小慧,她的心里突然感到有些酸楚。
因为她和道,像陈阳今天这般失态,只是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放不下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