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行人和街道邻居们乍听此等火爆八卦,唰唰唰便自围了过来,竖起比精灵族还要尖的耳朵,脸上尽是满满期待,希望我继续爆料。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滚!”
街道女人怒斥街坊邻居,已然没了方寸。
我昂着头,丝毫不留手:“对了。你还有个小儿子。二房生的。应该有八岁了。这事,你这个大房也应该知道吧?”
噌的下。
那街道办女人就跟被雷劈了那般,神色千变万化,三魂七魄都被炸成灰灰。
围观的邻居街坊们一片哗然,瞠目结舌,脸色精彩纷呈。
“你是谁?”
街道女人直接暴走,尖声怪叫:“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臭女人叫你来的?”
“我男人在哪?在哪?”
我的脾气向来是不动手不动口,一旦动了,绝不会给人留任何余地。
看着街道办女人精神崩溃的前兆,我毫不留情,继续往死的打击。
“你男人在哪我不想算。倒是你,我今天有兴趣给你好好算算……”
“应该是在十五年前,那时候你还是个外来户。能混到今天,是不是因为那件事……”
接街道女人眨眨眼,余怒未息的脸突然乍变,眼神慌乱露出最深的恐惧,往后退了两步,跟着二话不说,上前推车要走。
这一幕出来,所有人都看呆了。
“秦大老总别跑啊。让我再看看你的面相。”
“你别说了——”
暮地间,街道女人直接炸裂,一张迷人的少妇脸四分五裂,变成最丑最痛最恐惧的碎片。
“我求你别说了!”
“我求你——”
街道女人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传遍小巷,她那恐怖到极点又无依无靠无助凄零的表情落在围观人群眼里,令人动容!
但我却没有任何怜悯,继续阴寒开口:“看出来了。原来你给那人生了娃。换来了今天的地位。”
“嘿。为了保证能生儿子,你还去了大悲禅院许了愿。”
“有没有这回事?”
“真是奇怪。这么多年,那个人竟然没让你看儿子一眼。”
哐当!
自行车砰然翻倒在地,铃铛声音传遍半条街。
街道女人面色变了又变,黑了又白,白了又青,看着我的样子,有不信有恐怖有震撼有惊悚,还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和悔意。
“你,你……你……我……”
虽然街道女人已经有了悔意,但这时候已经太晚。
我既然已经出剑,那就要见血。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
我咧嘴咬牙狞声说:“要不要我再算算十五年前那个男人和你现在这个男人的关系……” 街道女人完全被我的话震住,呆呆看着我,身子抖得厉害。
“别动。我仔细看看你的脸……”
突然,社区女人尖吼一声:“疯子!”
“疯子!”
“神经病!”
“我没有做这些事……”
嘴里凄声尖叫嘶吼,街道女人连自行车都不要,双手捂着脸发疯一般跑了。
下一秒,街道女人直接撞上一辆单车,衣服被撕烂,头发凌乱,高跟鞋也掉了一只……
然而街道女人却是丝毫不管不顾,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小巷里狂奔乱窜,沿途洒下难产般的痛苦哀嚎。
过往行人街坊邻居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无数人惊骇万状看着我,就像是在神仙!
这时候,我慢慢起身,回头,对着周德贵弯腰探手,沉声开口:“周所。我是方州鉴定所负责人。童师。”
“海爷,让我来找你。”
“请你出山。”
哐的一声,水盆翻倒,污水横流变成滔天洪水,将扬哥的蚂蚁王国尽数淹没。
周德贵呆呆坐在地上,昂着脑袋看着我,嘴皮蠕动不休,残余的上半截身体发出筛糠般的颤抖。
一声长嚎。
泪水狂涌!
眼前,这个不足八十公分身高的壮汉,就是方州鉴定所前任第二负责人。
关于他的故事,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七年前,周德贵和孙镜勋一样,都有着最远大美好的前途。
七年后,却是妻离子散。
个中艰辛血泪,每个人都不愿去回忆。
我,同样不想去触及。
下午我带着周德贵回到方州。
即便海爷老早的就收到消息,但当看到周德贵的那一刻也不禁潸然泪下。
刚得不行的海爷抱着周德贵,哭成泪人。
突然海爷抱起周德贵一口气不歇冲进二进院,又冲进三进院,对着监控狂吼大吼。
没五秒,立哥陈樟就从三进院跑出来,抱着周德贵飞一般折还回去。
没有马忠超的签字认证,补录了系统的我还是没资格进三进院,只能在外边待着。
过了老半响,海爷才抱着周德贵出来,手里也多了一大包东西。
当周德贵踏入方州鉴定中心的那一刻,他直接趴在那台到现在都还价值百万的核磁共振机上放声嚎哭。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检测中心这些设备,都是周德贵当年用两条腿换来的代价。
有了周德贵这个超级老鸟做帮手,我再不用担心被人抓漏眼小辫,检测中心也算是真真正正走上正轨。
至于鉴定中心另外一个致命短板,会计的问题,我直接抓了立哥的壮丁。
立哥原先负责的档案,以方州人身兼数职的优点,会计对于立哥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立哥却是委婉的拒绝了我的要求。
理由,他要去天一院值班。
太阳神针计划已经进入尾声,就等着一号枪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