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蛋了,完蛋了,婉柔啊,我们这下惨了!”蓝玲惊慌失措地苦叫着。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臭丫头,你还真能躲啊,我们找你好久了!”站在正中间的一脸横肉的肥胖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玲玲?”乔婉柔紧紧地握住蓝玲的手,看着对方问道。
“嗯?你又是什么人?走开,不要坏了我们的事,否则······连你一块抓。”男人一把握住乔婉柔的手臂,狠狠将她推到一边。
“啊······不要······不要啊······”不等那人碰到蓝玲,她便杀猪似地尖叫,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喂,你们这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不嫌害臊吗?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报警。”乔婉柔不顾后背撞到墙上的疼痛,大声喊道。
“哈,臭丫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多管闲事!好啊,你要报警是吧?你报啊,不等警察来,我们就先把你剁碎成肉泥。”另一个瘦高个的男人指着乔婉柔,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你敢!”乔婉柔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
“好,我倒要看看你怕不怕死。”高个男子拨开挡在身前的人,几步便来到乔婉柔面前,此时乔婉柔才看清,他的脸上有一道很长很深的伤疤,这让他看起来更加恐怖。
“你······别过来。”乔婉柔死死地抵着墙壁,因为紧张,鼻尖渗出薄薄的汗珠。
“你不是要多管闲事吗?我就让你尝尝厉害。”刀疤男子一把攥住乔婉柔的手,那手掌的力道犹如铁钳,疼得乔婉柔闷哼了一声,她刚想挣扎,旁边却传来那个一脸横肉的声音,“老幺,别惹事!老大还等着我们呢!我们意在取财,既然找到这个臭丫头了,就马上带她回去!”
刀疤脸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放手,而是逼近一步问道:“说,你和这个臭丫头是什么关系?”
“我······”
不等乔婉柔开口,那边蓝玲已经喊起来,“喂,你们想抓的是我,和我朋友无关,快放了她。”
“哦?朋友?”一脸横肉忽然笑了,转身对乔婉柔说道:“好,既然是这样······这位小姐,你听好!限你三天之内让这个臭丫头的继父来见我,否则······四天后就是这个丫头的死期。”
“喂,你们这些人渣!连我都不知道我继父在哪里,我朋友又怎么会知道?你们······分明是难为她!”蓝玲急切地说道。
“是啊,是啊,我连她有继父都不知道。”乔婉柔赶忙点头。
“这样啊!”刀疤脸眯着眼睛想了想,得意地说道:“找不到她继父,那四天后就带五百万来,不然······你就给她收尸吧!”说完,手一挥,“老二,我们走。”
“好,老幺,还是你想的周到。哈哈哈······臭丫头,走!”一脸横肉一阵狂笑,拖着蓝玲仿佛抓着一只小鸡。
“等······等等······我又不知道你们是谁,四天后,我到哪里去找你们?”乔婉柔赶忙拦住他们。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告诉你,若是敢报警,她就死定了。”刀疤脸指了指蓝玲,转身之际又丢下一句话,“四天后,我们自然会联系你。”
乔婉柔无措地在宿舍里走来走去,怎么办?她要如何救玲玲?
那个刀疤脸说,如果找不到玲玲的继父,就得给他们五百万,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既不知道她的继父在哪里,也筹不到一百万,这要如何去救她呢?
她不敢报警,她不能拿玲玲的命去赌,万一被发现,他们会要了她的命,这个险是万万不能冒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要怎么办呢?
想了整整一天,乔婉柔只能在晚上打工的时候,找到了亚姐。来到弗洛尔时间不长,除了同事和同学,她几乎不认识什么人,曾得到过亚姐的几次关照,她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亚姐,求求您了,救救玲玲吧!”办公室里,乔婉柔急切而乞求地等待着亚姐的回答。
“乔婉柔,对方是什么人?玲玲怎么招惹他们了?”亚姐蹙着眉问道。
乔婉柔摇头,“我不知道,他们一个个都很凶。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不像是玲玲得罪了他们,他们之所以抓玲玲,目的是她继父。”
“继父?乔婉柔,那些人身份不明,看来······很麻烦!”工作的关系,让亚姐结识了三教九流的客人,听了乔婉柔的描述她很是担忧。
“亚姐,无论如何,您都要想办法救救玲玲啊!”
亚姐想了片刻说道:“既然找不到玲玲的继父,那就只能先拿钱去保住她的命。可是······乔婉柔,你应该知道,我虽然管理这个餐厅,但也只个打工的,五百万对我来说根本是个天文数字。”
“亚姐,我知道您也很为难,可我们不能看着玲玲出事,您再想想办法吧,只要能救她,我们以后的薪水可以一分不要。”
“乔婉柔,不要意气用是,你应该知道,餐厅的钱一分都不能动用,而且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五百万,不是五十块,现在看来······只有一个人能帮你。”亚姐微微拧眉,郑重地说道。
乔婉柔一喜,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亚姐,谁?是谁能够救玲玲?”
“你······还记得佐先生吗?”
“佐······先生?”听到那个名字,乔婉柔不由得心中一紧。
“对,除了他,没有人有这个实力和能力帮你,你可以去求他。”亚姐十分确定地说道。
“······”乔婉柔的心里打起了鼓,亚姐的话一下子让她想起,那晚在包间里发生的一切,小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嘴唇,脸也不由地红了。
“乔婉柔,你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亚姐关心地问道。
“呃······没······没什么······”她咬了咬嘴唇,“亚姐,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亚姐诧异地看着她,“乔婉柔,你不愿意去找佐先生?”
“我······”乔婉柔在心里挣扎着,“我只是······觉得上次已经欠了佐先生的人情,如果这一次再······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这样啊!”亚姐想了想,“那······我去给佐先生打个电话!你等等。”
“亚姐,谢谢你!”
望着亚姐离开的背影,乔婉柔更加的不安,她不知道厉行究竟会不会答应救玲玲,如果万一不肯,她又该怎么办呢?
只是她的不安没有持续多久,亚姐便回来了。
“亚姐,怎么样?”乔婉柔赶忙问道。
“乔婉柔,佐先生没有拒绝。不过······要你自己去见他。”
乔婉柔拿着亚姐给她的地址,来到了一幢别墅的门口,她十分清楚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但是却始终没有勇气按响门铃。
乔婉柔,你还在犹豫什么?离四天之限还剩下一天的时间,再耗下去,玲玲只怕凶多吉少,佐宸既然已经答应,你就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也许······一切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糟。
乔婉柔不断地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终于抬起手,按响了门铃。
片刻后,大门打开,出现在乔婉柔面前的,是那晚陪在佐宸身边的男人。
“呃······请问······”
“乔小姐,你好,我是佐先生的特别助理,请进吧!”对方显然知道她要来。
乔婉柔跟着那个男人走进客厅,让她意外的是,明明外面阳光明媚,但这里却拉着厚厚的窗帘,点着几盏小灯,让整个空间看起来十分地昏暗。
“乔小姐,请稍坐片刻,我去书房通知佐先生。”男人微微颔首,对她十分礼貌,与那晚的态度大相径庭。
看着那个男人的离开,乔婉柔四下打量着,这间客厅很大,光是落地窗就有七八个,但无一例外,都挡着十分严密的黑色厚帘,即使那么强烈的阳光,也没有透进来一点。
她无法理解,好好的,大白天为什么挡着厚帘,而不见阳光呢?难道······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究竟会是什么秘密,以至于营造出如此阴森恐怖的氛围呢?以前,他给她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绝对不仅仅是一个企业的总裁而已,现在,置身于这里,她更加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甚至是有些古怪。
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窗口,犹豫了一下,乔婉柔伸出手,指尖刚刚碰到窗帘,楼梯上便传来脚步声,她立刻缩回手,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她深知现在不适合好奇心发作,万一惹了佐宸,他生气是小,若是因此而救不到玲玲,那麻烦了。
“乔小姐,佐先生有请。”男人站在楼梯口,说完转身上楼。
乔婉柔微怔了一下,随即站起来,快步跟了上去。
走过长而幽暗的走廊,男人推开一扇门,“乔小姐,佐先生在里面等你,请进。”
乔婉柔深吸一口气,走进去的同时,身后男人离开并关上了房门。
一如客厅里一样,书房里也挡着厚厚的窗帘,房间里的布置简洁而典雅,装潢及家私有着浓郁的欧式风格,地上铺着软软的波丝绒地毯,正对着门的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及一些码放整齐的文件,而吸引乔婉柔目光的,则是这间书房里唯一的光源,一盏摆放在笔记本电脑旁边的台灯。一看就是旧物,并有着浓郁的古典风格,相比之下,和整个房间的搭配有些格格不入。
窗前矗立着一个挺拔的背影,黄金比例的宽肩窄腰,双腿更是修长笔直,堪称完美的衣服架子。
乔婉柔正犹豫着如何开口,窗前的背影忽地转过身,她毫无防备,落入了一双深邃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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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自己住个独楼独院还是很方便的一件事,尤其是私人电梯私人使用,直通私人停车库的时候,不用担心危险更不用担心外面的冷暖,只是别墅的空间大得出奇,凌晨两点多还有点瘆人。
打开车门,霍斯辰的手机果然静静地躺在后车座上一闪一闪,像是有未接来电。探身拿起手机也没信息,跟徐楚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有翻看他手机和电脑的习惯,现在自然也没改掉这个习惯,因为在澜溪的心里,她是信任他们的,手机拿在手里微凉,正准备起身关车门的时候,眼角不经意扫到了一束浅若光线。
有时候,连女人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第六感,常常有人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最致命的,它可以帮助女人发现最想发现的事,当然,也有最不想发现的事。
那束淡淡的光与车库的水晶灯光交织在一起,有那么一瞬形成了强烈的华彩映入郁澜溪的眼睛里。
她看得奇怪,伸手摸向车座的夹缝,一枚精致的耳钉落在了她的指尖之中。
耳坠是欧式繁复耳坠,周围镶嵌着一圈宝蓝色水钻,当然,郁澜溪看得出这水钻是假的,耳钉充其量在市面上也就是几十块钱的小玩意儿,并不是价值不菲的首饰。
郁澜溪整个人跪趴在后车座上,宽阔的纯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道,车厢里还留有霍斯辰身上的淡淡气息,可不知怎的,当她拿着这枚耳坠时总能闻得到狭小的空间多了一点点的女人香。
车门大敞四开,她略感失神地坐了起来,整个人蜷在车座上,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手里的耳坠······
耳坠不似耳钉那么小巧,掉落后很容易卡在缝隙里,这需要多大的动作才能掉了耳坠,甚至是卡在车座的夹缝里?
这样想来,郁澜溪下意识将身子腾到了一边,盯着旁边大片空白的位置,心口竟泛起一缕疼痛。这枚耳坠在车子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因为保镖们每天都要为车子做清洁。
那么就是今天刚落下的,车主是霍斯辰,没人敢乱开乱坐,也就是说,能够发生耳坠掉落事件的时间就在霍斯辰坐车子外出的样子。
他今晚回来得这么晚,是真的应酬到了这么晚还是······
手指倏然攥紧,耳坠铬得她的掌心生疼,呼吸跟着猜测愈加显得沉重。
敢肯定的是,今晚一定有个女人坐过霍斯辰的车子,而且是发生了点什么才能掉了耳坠,郁澜溪越想事情就越具体,不经意又想起刚刚霍斯辰进门后急切吻她的举止行为,指尖转凉。
脑海中闺蜜的声音像是海浪般席卷了过来:亲身经验告诉你,如果男人无事跟你献殷勤,非女干即盗,开始我也是傻乎乎的,还挺开心呢,直到后来被我无意间碰了个正着······
有了*的男人心虚的表现是······霍斯辰刚刚怎么看怎么都像。
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还是只是逢场作戏?
这枚耳坠不难不令郁澜溪想到了一件更有可能发生的事,那就是霍斯辰和那个女人在车上······他们两个在车上······手指攥得更紧,是这样吗?她不是不清楚霍斯辰在*上是多么热情,除了这种激烈的行为会令女人连耳坠都掉了还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是霍斯辰刚刚上车就遇上了女特工,两人厮杀了一番掉下来的吧?
郁澜溪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刚进门,霍斯辰正要开门,见她回来了终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丢了呢,正准备下去找你。”
她抬头看着他,一时间没说话。
“怎么了?”霍斯辰将拖鞋拿给她,见她愣着关切问了句。
郁澜溪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摇摇头,从衣兜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在闪,应该是有人打过电话给你吧。”
霍斯辰接过手机没急着看,眼睛却盯着她的脸,“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刚才在车库的时候灯闪了一下,吓了我一跳。”郁澜溪随口扯了个谎,“不早了,我想睡了。”径直上了楼,那枚耳钉却依旧紧紧攥在手里,其实就在刚刚那么一刻她很想将这枚耳坠也交到他手里,然后故作很平静地问他一句:除了你的手机落在车上外,还有一枚耳坠。
可她始终没能做出这番举动来,不知是太不信任他还是太信任他?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股子矛盾心情。
霍斯辰听了她的解释后也没怀疑什么,拿手机原本想着给忍打个电话,没成想按下屏幕后有一则短消息。
他眉心泛起疑惑,一来他从没有发消息的习惯,跟他联系的人也不会这么无聊;二来这个时间还有人发信息······
翻开信箱竟是一串陌生号码:霍总,今天谢谢你,不要喝太多酒哦,注意身体。
落款是夏添。
霍斯辰皱了皱眉,也没理会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然后上了楼。
艾瑞斯的“*跟班”终于找上了赫斯特,因为不相信其他公司从而直接越过跟赫斯特的负责人面对面,结果她的高价条件杀的差点令赫斯特的负责人都跳楼,回头又沮丧地给郁澜溪打电话援救,郁澜溪给出的意见是再等等,对方明摆着趁火打劫总不能遂了她的愿吧。
“*跟班”不是郁澜溪给起的外号,是小助理,在小助理与艾瑞斯的经纪人恶战N多回合,遭到惨败后便咬牙切齿地起了个这么名号来。
大上午的,她不知道接了个什么电话就急匆匆出了公司,郁澜溪亲自到工位上找她的时候人去座空。
“助理去哪了知道吗?”正好经过夏添的工位,郁澜溪随口问了句。
夏添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啊,不过看样子挺着急的,连今天的工作都没有给我安排呢。”
郁澜溪点了下头,刚要转身走。
“郁总监······”夏添起身叫住了她。
她顿步,回头。
“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在负责霍氏的内刊吗?有一处不是很清楚,还想向郁总监请教呢。”夏添说着关掉正在学习的方案,如此一来便露出清晰的电脑桌面。
是一张夏添的自拍照片,背景很明显是在车子里。
郁澜溪看得清楚,心里却咯噔一下。
照片中的夏添笑得十分开心,外加卖萌手,车厢里的光线很好,柔和淡雅,将她的肤色映得很美,只是更美的要属车子,她拍得角度甚好,将车厢里的高级奢华拍得全面。
郁澜溪一眼便看出门道来,这车子是霍斯辰的。
如果不是因为夏添拍得全面,她就看不到车厢内的液晶电视,当然,有液晶电视的车子也未必就是霍斯辰的,但夏添偏偏就拍到了液晶屏旁边酒架上的那瓶名叫祈心红酒,如果说这也是巧合那也太狗血了。
这款祈心红酒她曾经跟着他在一次晚宴上喝过,喝完便觉得口感很好,霍斯辰倒也爽快,二话没说便订了这款酒固定放在车子里,后来郁澜溪才知道这款酒原来是产自法国著名酒庄,每次都要空运回T市。
霍斯辰不爱喝这款酒,嫌口感太甜,说是专门为女姓定制酿造的,但她偏偏就喜欢甜口,所以直到现在这款红酒还一直被放在车子酒架上最显眼的位置。
夏添拿过文本资料,见郁澜溪看到照片后没什么反应时故意问了句,“郁总监,你看我这张照片照得漂亮吗?”她知道得罪上司是挺危险的事,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昨天霍斯辰既然命人送她回家,也就意味着对她不反感。
郁澜溪将目光重新落在照片上,淡淡笑了下,“挺漂亮的。”
夏添笑得更灿烂,翻开文本询问工作。郁澜溪耐着性子给予指导,等一切都讲明白了之后,郁澜溪朝着她的耳朵看了一眼,目光顿了顿,半晌后清淡说了句,“你们现在这些女孩子啊,做什么都搞个性化,连耳坠也只戴一只出门了。”
闻言,夏添摸了摸左耳朵,眼神闪过一抹慌乱又很快压下,“哦,昨晚坐男朋友的车子回的家,可能掉在车上了。”
郁澜溪一边看着资料一边淡笑,“下次注意点。”说完将资料递给她,“这些资料没问题,可以放进内刊,等助理回来后让她到我办公室一趟。”
“哦。”夏添看着郁澜溪转身离去的背影略感失望,奇怪了,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支着头看着电脑桌面,拍得这么明显她应该能察觉的到,还是她没看见那枚耳坠?
从昨天到现在,夏添就打了一个双面算盘。如果耳钉是郁澜溪看到的,依照女人的敏感和心理在看到她的桌面照片后会问长问短,如此一来她跟霍斯辰便会产生矛盾;如果耳钉是霍斯辰看到的,那么也应该想到是她的,总不能把耳钉给她扔了吧?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跟他接触第二次。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郁澜溪没反应,霍斯辰也没打来电话。夏添自认为比郁澜溪漂亮不知多少倍,这世上没有不*的男人,优秀如霍斯辰,她就不相信除了郁澜溪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攥了攥手机,看样子郁澜溪是没看到那枚耳坠,既然如此,她决定主动出击。拿起手机,夏添就走出了办公室。
总监办公室。
郁澜溪坐在靠椅上,一手端着杯子喝水,一手拿着耳坠静静地看着,心情不复杂是假的,丝毫没感觉也是假的。昨晚上她彻底失了眠,霍斯辰回来之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霍斯辰回来了之后就是为了这枚小小的耳坠,看着身边的他熟睡的样子,她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女人竟然就是夏添。
如果只是看到了那张照片,她必然会失望和伤心,甚至还会有冲动跑到霍氏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将耳钉扔到霍斯辰的脸上,但是······
郁澜溪无奈笑了笑摇头,刚出茅庐的丫头毕竟还是嫩的,虽说她在男女事情上不是什么高手,可胜在她的眼睛比较毒,许是跟霍斯辰这么长时间也耳熏目染了。
错就错在夏添太想告诉她这件事了。
在说到耳坠的问题上,郁澜溪明显看出她的惊慌是装出来的,她是做什么工作的?设计师都具有相当敏锐的洞察力,观察入微是最基本的,当然,她或许比不上霍斯辰的眼睛毒,也比不上心理专家的一针见血,但她也能肯定夏添撒了谎。
郁澜溪叹了口气,就算如此,夏添有一天是没有撒谎的,那就是她昨晚的的确确坐了霍斯辰的车,耳坠,八成是她主动掉落的,别人会怎么样,她不敢保证,但是,霍斯辰是个聪明人,一旦真的看到了这枚耳坠,那只有扔掉或被处理的份儿,哪还能让她看到?
也就是说,霍斯辰并不知晓夏添的行为,可是,昨晚上他怎么能送她回家?
是男人都会偷点腥,就算不*也会享受*的感觉,郁澜溪想到了霍斯辰的样子,很快否定了,霍斯辰是个在男女关系上十分嫌麻烦的人,这方面在之前的每次晚宴上能够察觉的出来,若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他会直接命令火汐充当他的晚宴女伴,可是,她真的是这么了解他吗?
郁澜溪将椅子转了过来,看着办公桌的手机良久,然后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