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夜风吹过,纱帘微微的飘动了几下,偌大的卧室安静的有些可怖,女子躲缩在华丽阴暗的房间角落,眼神透着疲惫不安,她只知道自己被保镖带回了他的住所,但是隐士庄园那么大,她不知道现在身处哪个房间,她不能每天都这么白白的浪费过去,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了,也完全不知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徐楚算是彻底的把她软.禁了。
窗外晃过一抹暖色灯光,随即又隐匿于黑夜之中,女子抬头看了看一旁的座钟,已经过了凌晨1点,少时有零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这间卧室,她缩了缩身子,脸上几乎不见血色,这么晚了,到底是谁?
过了一会门口有了些许动静。
“徐总您醉了,要不要我给您放水洗个热水澡?”保镖的声音打破寂静。
原来是他回来了。
“你们去大门那边守着,今晚这里不需要守夜了。”男人淡淡的吩咐了句,推门而入。
徐楚进了门二话不说便把缩在角落的女人拽了起来,手劲大的离谱,女人眼角泛出泪水。
“楚,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手腕胀胀的,血液已经不太流通了,红红的掌心惨白的手腕。
可是他一生不吭,一个用力就把她拉到内室,她看了他一眼,又想到了霍斯辰,这两个人有着相似的外貌,平日的徐楚在俊朗之余多了一分柔和,而霍斯辰却是冷峻的,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他不在平易近人、也不再那么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残.暴,这样的徐楚让她十分的陌生,甚至有些还怕这样的他。
“暮烟你是明知故问么?干什么?呵,当然是干你!”随着话音的落下,男人一个用力撕碎了女人的衣衫,随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在了*上。
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摔出来了“唔······”她闷哼一声,感觉有瞬间的眩晕。
徐楚慢慢的走向她,唇角露出残忍的笑容,浑身上下透着危险,眼眸渐渐的深邃起来,手指轻.佻的油走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你应该庆幸,在你跟了那么多男人后,我还肯碰你。”
渐渐地,他的手指开始用力,从脸庞滑落到颈下,渐渐下移到身前的美好,突然毫无预警的狠狠地用力肆虐起来,疼痛感让暮烟皱起了眉头,试图挣开他的禁锢,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他越发的阴狠起来。
“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爱我么?我倒要看看,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怎么用心的去爱一个人。”他的嘴角虽然含着笑容,但却是让人毛孔悚然的笑。
一双干净骨节分明的大手猛然掐住她的脸庞,指尖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随后身子彻底的附了上去“用你的行动表明你是多爱我,你这个肮脏的女人!”
“没错,在我认识你之前,为了活下去,我被迫跟在他的身边,任他肆意的糟蹋和羞.辱,也任由他把我当成工具一般随意丢给任何一个男人,只为了他的利益,我以为这辈子我都没有再去爱一个人的能力了。直到你在荒郊野岭救回了只剩下微弱气息的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信我······”痛苦不堪的过往历历在目,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听到他这么说自己,她已经疼的不能呼吸。
“呵,真是感人至深啊,我差点就相信了你的话。”他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把我伺候好了,或许我可以让你过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绝望在肆意蔓延,暮烟感觉自己此生已经了无希望了,如果他想发泄心中的怒火,那么她默默的承受就是,过往她的罪行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终要为自己的行为埋单的不是么,她不在挣扎,整个人软了下来,任他在她身上无情的肆虐,直到她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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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雨的夜多了一丝凉意。
空气中掺杂着若有似无的香气,澜溪身着粉色的丝绸睡裙,长长的裙摆落在脚下的垫子上,长发随着夜风微微舞动着,背对着房门,站在窗边发呆。
“在想什么?”淡淡的声音扬起。
澜溪摇摇头“没什么,折腾了那么久,有些累了。”
霍斯辰走到她身边,轻轻拦她入怀耳鬓厮磨“对不起,白天让你受了惊吓,别站在窗边,容易着了夜凉。”
澜溪的眼眸中充满了矛盾,把脸颊靠在他怀里,广藿香令她格外的安心,想着想着,抱着他的手臂慢慢的收紧“若不是偶遇,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霍斯辰这才了然,轻轻的安抚着她“又爱心泛滥了,我已经安排她进入霍氏实习了,至于他的叔父······你希望我怎么做?”
“你才是组织的决策者,我都听你的,只是我希望若汐她以后能过正常人的日子,不被她叔父牵累,她没了爹娘已经很可怜了。”
他沉默了些许时间,轻声叹气“好,就依你了。”
澜溪栽进他怀里迟迟不肯出来“斯辰,就让我这么的抱抱你好么?我真的很累,心······很累。”
唇边溢出微微的笑声“好,任凭你抱多久都行,不过你累了,我抱你回*上躺着休息吧。”
澜溪感觉一阵眩晕,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霍斯辰放到了*上并为她盖好毯子“你睡吧,我就躺在你身边陪你。”
渐渐地,澜溪清澈的眼眸中腾起一丝薄雾,心中淡淡的悲伤席卷而来,这种凄美的画面,让霍斯辰的心骤然一痛。
“你······”此时此刻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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