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提前预备下了。
“我先出去了!”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夏梦梦从床上起来整整衣襟,也不去看那件衣服,径直往出走。
“怎么?不穿?”看着夏梦梦那副冷淡的神情,厉佑安拦在她的面前邪笑道:“要是你自己不穿,我倒是不介意亲自动手给你穿上!”
夏梦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何必为了一件衣服而与他动怒。
从盒子中倒出那件华丽丽的衣服,夏梦梦的手顿了顿,冷淡的说:“要我穿可以,你先出去!”
厉佑安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夏梦梦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女子,一袭水蓝色的长礼服,穿在身上不大不小刚刚合适。礼服上面点缀着几颗珍珠,腰身掐的恰到好处,把夏梦梦纤细高挑的身姿衬托的完美无瑕,只是,只是脚上的这双鞋太过碍眼。
“咚、咚、咚”突然传来敲门的声。
夏梦梦有些疑惑,谁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哪位?”
“夏小姐,我是酒店的经理,总裁让我送东西上来。”
夏梦梦拉开门,一个恭敬的女子穿着职业装,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她的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夏梦梦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一双和礼服相配的水蓝色高跟鞋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很美、很梦幻。穿上,刚刚好。
换好衣服的夏梦梦拉开门,从楼梯上下来。
大厅里站了已经有4个人,大家都仰起头看着落下凡尘的仙子,一个个眼中都呈现出惊艳之情,只有煞君厉佑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香醇的红酒,眼神忽明忽暗的瞅着那像寒冰一样的女子。
夏梦梦一袭水蓝礼服,白玉般的肌肤在夜晚散发着淡淡的光,她的神情冷漠而透着忧伤,恰如天界的一道水灵投向人间,纯净,寒冷。
夏梦梦静静的走进众人之间,郑书阳开心的迎了上去,无比赞叹的说:“到底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若曦,你穿了这一身衣服真的妙不可言啊,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啊!”
夏梦梦扯了一个淡笑,如银冰乍破,又如雨露荷花。
厉佑安危险的眼睛眯了一下,竟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夏小姐,初次见面,我是郁风。”名叫郁风的男子,一身合体的银灰色正装,果然人如其名般的玉树临风,潇洒不凡。
夏梦梦抬眸看了郁风一眼,眼眸里没有任何温度,然而这男子眼神里面全是笑,一种狡黠的笑,这抹笑意让她觉得有遥远的熟悉感。
“夏小姐原来是个冰美人!”郁风哈哈一笑,突然期身而上逼近夏梦梦,盯着夏梦梦冰冷的脸,低沉的说:“夏梦梦,三年不见,你可是愈发的漂亮了。”
夏梦梦心里淡淡的一惊,这男人……认识吗?
三年前自己不过15岁,也一直待在光源氏接受训练,一个杀手,一个看起来如此光彩非凡的男人,这样的两个人会有交集吗?
“怎么?郁风,你们两认识?”夏梦梦突然被拉入一个宽大的怀抱,她纤细的腰被握的死死的,指尖的力道用了有多大,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抬起双眸看着这个霸道的男人,表面上虽是笑,但紧贴着他身躯的夏梦梦,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怒火。
郁风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意不明的说:“厉少,如果是我先碰到的这位冰美人,我想,现在她应该在我怀里了。”
“那看来,郁风你是下手晚了点啊!”
“哎……真是后悔啊——”郁风一口饮尽杯中酒,从夏梦梦身边慢慢走过时,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
后悔,他在后悔什么?
“真的不认识吗?”厉佑安依旧不放怀中的夏梦梦,盯着怀中的女人,语气中全是质疑。
“不认识!……你先放开我。”夏梦梦想要掰开扣在腰间的手,但是却无能为力。
厉佑安听到此话,火气渐渐消了一些,手上的力道也轻了很多,语气却依旧严厉:“我警告过你,不许对男人笑。”
“你……”夏梦梦抬起充满怒气的双眸,直视着近在眼前同样是怒火的眼睛,整个身子都被圈在他的怀中,果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有些冰冷,在水蓝色的礼服下泛着月白的光。
厉佑安突然有点后悔,或许不应该让她穿这间衣服,露太多给这些男人看了。
夏梦梦看着男人突然有些懊恼的气息,眉头皱了皱,他又想干什么?今天是周末,她还想着好好过了今天,明天好去看一下叶晨曦的工作室。千万不要再发生什么纠葛了。
“厉大少,请问,你要抱着这位美女多久啊!”一阵熟悉的女声传来。夏梦梦熟悉的女人不多,但是这个女人她却一定会记得,因为她是郁醇儿!
厉佑安的手依旧没有移动半分,但此时也只是轻托着女子的细腰,他以一种占有者的姿态面对着所有人,他用行为告诉所有人,夏梦梦是他的女人,任何人不得觊觎!
夏梦梦的脸有些微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如玫瑰绽放般艳丽的女子,同是女人,自己却只能作为厉佑安的私有物,而她,却拥有如此盛开的生命。
郁醇儿一身火红的长裙,整个人都像火焰般在燃烧。此刻,她带着调笑的眼光看着厉佑安二人。
“所有人都在等你了,你的面子也真够大的。”厉佑安没有回答郁醇儿的问题,他觉得没有必要回答,对他来说,自己的女人喜欢抱多久就多久,别人管不着。
“哦?这么说来我还要道歉了?”郁醇儿嘴角带笑,一边说一边走到沙发处坦然的坐下,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样子。
“这个嘛……罚你三杯酒不为过吧!”厉佑安的手始终放在夏梦梦的腰间,拥着夏梦梦走到大厅处。
夏梦梦此时什么心情都没有,她讨厌被厉佑安这么亲密的抱着,但在自己没办法反抗的情况下,只有乖乖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