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对木兰阁做一些必要的监管,对于东方倾月投来的询问目光,也只能就此作罢,叹了口气对东方倾月说道,“如今,只能三你大师兄和暮雪两人,将木兰阁的女弟子好生仔细看管着,不可打草惊蛇,否则后果不知道会怎样。”
毕竟没有证据,琉芐不好将自己猜测告诉东方倾月,只是吩咐她将这事情告诉大师兄和暮雪,两人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自然也知道该如何去做。
如果猜测的没有错的话,他们应该开始动手了,自己一定要尽快和正道中人做好准备,以免对方出手之时,自己来不及应对。
东方倾月点了点头,在告别了自家师父大人之后转身离去。
一路上,所有人看到她的眼神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因为,刚刚琉芐的举动,明显的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是向着东方倾月的,有这么一尊大佛在,谁还敢惹本来就一身刺的东方倾月。
就在这么一路被人盯着的目光中,东方倾月最终回到了院子中。一回去便二话不说的摊在了软榻之上。
东方倾月这几日几乎天天都被大师兄和二师兄白枫训练的团团转,偶尔自家那个笑的邪魅的师父大人也会来看她两眼,每次看到白枫板着脸拿着戒尺敲着她做的不规范的手脚的时候,就会笑的极其无比的暧昧,好像白枫根本不是在教自己练功,而是在和自己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反正东方倾月看见自己师父嗑着瓜子,靠在桃树下一脸媚笑,她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鸡皮疙瘩一路从脚趾头直窜脑袋顶,对于这样恶趣味的师父大人,东方倾月只能可怜兮兮的去求助自己的好师兄,但是一般换来的都是白枫无奈的耸肩的表情,久而久之,东方倾月也就练出了铜墙铁壁的脸皮。
每次琉芐搬着小板凳来看戏的时候,东方倾月都能一脸淡定的鄙视他一番,无论琉芐做出怎样惊世骇俗的表情,说出怎样不堪入目的话语,东方倾月都能一副不动如山的镇定模样,最后成功的让自己这个不靠谱的门主师父避而远之。
日子就在东方倾月认认真真的学艺里一点点溜走了,直到某个爆炸性新闻的出现,打断了这个平静的时光。
东方倾月今日早早的去敲开了白枫的房门,把还在懒床的白枫死拉硬拖的拉出了房间,然后又跑到小厨房,做了最拿手的早点端到他的面前。
指着桌上的早点,大声道:“师兄,给我把这些东西吃光光。”
白枫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忽然听见东方倾月的吼声,一双眼睛忽然睁大,呆愣愣的看着东方倾月,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诶。我说师兄,白枫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没睡醒?诶?我说你倒是回神啊?卧槽?丢魂了?”“唉,你倒是说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