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扔到地上!”中年乘警喝道。
韦啸宇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明白,只要自己拿着枪,他们便会认为自己是危险分子。他便将手枪丢在地上,然后露出一丝邪笑道:“两位不用紧张,我不是坏人。”
两个乘警对视一眼,还是不放心的用枪指着韦啸宇。
躲在座椅下的女乘务员,听到是乘警的声音,爬了起来。她惊魂未定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两个乘务员说:“他……他不是坏人!”
两个乘警又对视一眼,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韦啸宇的面前。
女乘务员指着地上的那个彪形大汉:“他才是杀人犯,想逃跑。”接着,她又指了一下被韦啸宇打晕的高瘦青年:“他是杀人犯的同伙。”
接着,她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了乘警,两个乘警听后,才收起枪。但是他们表情惊讶,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他们不太相信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竟然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制服曾经令到很多特警都束手无策的,而且还有人质在手的一级杀人犯。因为被韦啸宇打伤的那个彪形大汉不是普通的一级杀人犯,而是一个从“炎黄”的某特种部队退役的前特种兵。他不但杀过平民,而且还有特警死在他的手上。
这种级数的杀人犯对于韦啸宇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韦啸宇能够从来自全世界的几百个精英参加的“特种保镖测试”中脱颖而出,其身手不是普通的杀人犯能比的!在他这一届的“特种保镖测试”中,一共有三百多人参加,这些人都是世界各地的精英,到最后只有二十个人通过测试,而韦啸宇就是这二十人中的其中一个。
那个女乘务员说完后,眼睛不安的偷偷瞧了韦啸宇几眼,她可能是因为刚才误认为韦啸宇是色狼而感到后怕。
有几个乘务员走了进来。他们拿出应急包替受伤的人包扎伤口,两个乘警用手铐铐住了那两个犯人。
这时,车厢的喇叭传出声音:“尊敬的乘客,列车将要进站,请各位拿好行李,准备下车!”
韦啸宇扫了一眼车厢里面的人,转过身离开。
他走了两三步,那个青年乘警追了上来:“请留步!”
韦啸宇站定,疑问道:“有什么事?”
青年乘警一脸严肃道:“是这样的,你暂时还不能离开,列车停后还需要你跟我们到警察局录一个详细的口供。”
韦啸宇淡淡道:“我有事,没时间,何况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录口供?”
青年乘警脸色微微一变,道:“请放心,只是循例的录口供,不会妨碍你太久的时间。”
韦啸宇忽然邪邪一笑:“警察大哥,口供就不用录了吧,那两个犯人就当是你们擒住的。”
青年乘警愕然了一下,干咳一声,道:“不行,人是你帮忙抓住的,我们不能抢你的功劳。”
韦啸宇又邪邪一笑:“这怎么算是抢功劳?到时就对你的上司说,人算是你们抓住的。”
“这不行!”
“没关系,你们也辛苦,这功劳就算是你们的,反正车厢上的摄像头已经被犯人打坏了。”
“这也不行,我可不是那种乱贪功的小人。”
想不到这个青年乘警还挺严于律己的,不过韦啸宇没时间和他耗,开始不耐烦道:“好啦,就这样,车停了,我要下车!”
“诶,你等等!”青年乘警拦住了韦啸宇。
韦啸宇眉头一皱,继续向前走。
青年乘警伸手想抓住韦啸宇的肩膀,他的手不到一厘米就可以碰到韦啸宇的肩膀的时候,却发现韦啸宇不见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弄清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手却被韦啸宇抓住了,紧接着,他的手被扭在背后,同时,一支手枪顶住了他的脑袋,那支手枪不是别人的,而是他自己的。
他脸色大变,慌忙对韦啸宇说:“你……你不要乱来!”
韦啸宇冷哼一声,用力推开他,接着把手枪扔在地上,转身便离开。
青年乘警定了定神,急忙捡起手枪,指着韦啸宇的背部叫道:“你给我站住!”
韦啸宇没有理他,继续走。
那个中年乘警见状,立刻跑过来,按住青年乘警的手:“小李,把枪放下!”
青年乘警脸带怒容道:“他袭警!”
中年乘警表情严肃道:“我看到了,是你先动手的。”
青年乘警愤愤不平:“是他不肯配合我们录口供,我才想拦住他的。”
中年乘警眉头略微皱了皱,淡淡道:“算了,他又不是犯人,口供不录就不录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有时候我们要学会变通,不一定什么都要按照规矩来办。”
顿了顿,他又道:“他能够在短时间内制服如此凶悍的两个杀人犯,其身手不是我们两人可以对付得了的,更何况,他又没有犯法,我们也不能强迫他录口供,行了,你还是做好本分工作,少惹祸上身吧。”
中年乘警说罢,又回去帮忙处理伤员。
青年乘警不服的暗暗哼了一声,慢慢的把手枪插回枪套里面,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连忙抽出手枪,认真一看才知道手枪里面的子弹早已不见了。
这个时候,他才真的感到害怕,额头不自觉的冒出冷汗。
韦啸宇将子弹扔在那个车厢的门口,回到自己本来坐的座位旁,从座位对上的行李槽拿出一个普通的军绿色背包。背好背包,便匆忙离开,他可不想那个乘警又来烦人。
韦啸宇下了高速列车,径直的往G市的火车站的出口走去。火车站的出口处,早就守候了无数的记者和荷枪实弹的特警,显然在高速列车上发生的逃犯事件已经被人传了出去。
韦啸宇也不担心那些记者会采访自己,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打扮,一般的记者都不会主动的来问他,他们要采访也只会采访那些穿着得体一点的人。果不其然,他畅通无阻的走出了车站的出口。
他顺着路牌的指示,朝着停靠出租车的方向走去,打算去打的。快要走到有出租车的地方,他看到前面车来车往的马路边,有几个人在围观,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