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啸宇看到泉根变得凶恶了起来,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我倒是想看看你会怎样的不客气!”
泉根的双手成拳,紧紧地抓住,由于过于激动,双肩微微发抖。
韦啸宇不屑地瞅着他:“难道你还想打我?好!来吧!”接着,韦啸宇拍了拍心口:“快来,向着我这个地方打下去!”
泉根虽然愤怒,但是不敢对韦啸宇出手。他咬了咬牙,说:“你别以为你会功夫我就怕了你。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如果你非要逼我,我也只好奉陪!”
“哦?你拿什么来奉陪?”韦啸宇不以为意的说。
泉根说:“你得罪了我,你也没好果子吃。”
“噢!是吗?”韦啸宇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得罪了你吗?那你又能怎样?”
泉根说:“大不了我和你鱼死网破,我把实情告诉我爸爸,让我爸爸找人把你弄死!”
他觉得他爸爸身为“炎黄”实力雄厚的“S市日出科技集团”的总裁,韦啸宇肯定会听过的。他也知道他爸爸黑白两道的人都认识不少,如果拿他爸爸来压韦啸宇,他可能会放自己一马。
可是,泉根想错了。韦啸宇偏偏是个与众不同的主,别人越是拿家人来压他,他越是不妥协。
韦啸宇冷笑一声,说:“好啊!那你就赶紧告诉你老爸!”韦啸宇看得出泉根绝对不会把这些事对他的家人说的,要说的话,早就说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果然,泉根变得怯懦了,他想不到韦啸宇会软硬不吃。
韦啸宇看到泉根进退两难的样子,调侃道:“还不快点告诉你老爸,我在等着!”
泉根双眼微微的眯了眯,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不想就此作罢,想了想,说:“那好,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我的家族在‘炎黄’也算是有财有势,如果你非得要搞得鱼死网破的,你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即使到时候我的爸爸知道我的秘密,他最多也只训斥我一顿就算了,但是,毕竟我还是他的儿子,我爸爸肯定不会看着我被别人欺负的,他一定会把你弄死。”
韦啸宇故作害怕的拍拍心口,说:“哇!还会把我弄死啊!听起来好可怕哦!”
泉根看到韦啸宇那样,勇气多了些,跟着说:“我不妨告诉你,我爸爸曾经是做偏门生意起家的,黑白两道,他都认识!”
“黑白两道?”韦啸宇不屑地笑了笑,说,“是斑马线吗?我也认识,路上很多!”
泉根看到韦啸宇根本就不把他的爸爸放在眼中,那股勇气泄了很多。但他还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那样的说道:“就算‘圣天潮集团’的韩董事长都要给我爸爸的面子,你只不过是韩董事长的外甥,竟敢看不起我爸爸?”
韦啸宇说:“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看不起你的老爸,我更加看不起你那个什么‘S市日出科技集团’。一个不把员工当人看的黑心公司,凭什么让我看得起!”
泉根迟疑了一下,然后反驳道:“我家的公司什么时候不把员工当人看了?”
韦啸宇冷冷一笑:“看来你平时很少关心过你家的公司,也很少去看新闻。”
泉根疑惑的瞧着韦啸宇。
韦啸宇接着说:“你家的‘S市日出科技集团’在前两天,就被记者爆料,因为领导层拿不下一个项目,就把公司的十多名员工炒掉。那十多名员工没有做错过任何的事,也没有违反公司的规章制度,而且其中有几名还是老员工。他们被你家的公司炒掉后,没有得到任何的补偿。你说,这样的公司,还不是黑心公司?”
韦啸宇在找泉根的时候,想了解多一些关于他的事,特别上网搜索了与他相关的资料以及和他家人相关的资料,后来就看到了“S市日出科技集团”无缘无故,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之下,炒掉了十多名的员工的新闻。
韦啸宇尤其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把员工当成垃圾一样,不需要了就丢弃的公司。泉根不提起他家的公司还好,一提起韦啸宇就来气。天生的正义感涌上心头,他真希望泉根告诉他的老爸,让他来,把他一起教训了。
泉根眉头皱了皱,说:“有这样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韦啸宇说:“你的心里只有李闵高,又怎么会去关心这些事呢!”
泉根白白净净的脸,微微一红,想了想,然后说:“公司炒掉员工,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韦啸宇随即怒形于色的说道:“公司炒掉员工,确实是正常的事,只不过,公司无缘无故,在没有任何的理由之下炒掉员工,而且还不给任何的赔偿,那就不是正常的事。那样的公司,是无良企业!而你的老爸那样做,就是黑心老板,他简直就是良心被狗吃了!”
泉根的脸上又一阵红一阵白的。他这才发现,自己不应该把他的家族和他的爸爸搬出来。本来以为可以搬出他的爸爸吓唬吓唬韦啸宇的,万万想不到的,弄巧成拙,把韦啸宇气得发怒了。
泉根硬着头皮说:“辞退员工的是公司的人事部门,与我爸爸没有关系。”
韦啸宇说:“没有你老爸这个做老板的签字,公司的人事部门又怎么可能随便就把人炒了!一个公司没有了基本的良心,也就做不长久。你看着吧,你家的那间‘S市日出科技集团’不用很久,就会倒闭的了。”
泉根忍不住大声说道:“不许你这样说我的爸爸,不许你这样说我家的公司!”
韦啸宇蔑视着他:“做了坏事还不给别人说啊?也真霸道的!”
“我和你拼了!”泉根突然抡起拳头,朝韦啸宇的脸上挥去。
韦啸宇不屑地冷笑一声,右手如闪电般伸出,一下子就抓住了泉根的拳头,接着,他用力一扭,泉根的手背扭转过去,痛得他嗷嗷直叫。
韦啸宇另一只手掌扬起,连续给了泉根四巴掌。这一次他掌刮的力气比刚才的大了很多,痛得泉根叫苦不迭,他的嘴角流出了猩红的牙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