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染看到韦啸宇以这样的手法对付“丧狗”,眉头皱了皱,她没有想到的是,韦啸宇狠起来,手段也可以很残忍。
温淑柔的脸色变了变,呼了口气,心里暗想,幸好自己没有成为韦小鱼的敌人。
韦啸宇的神情却忽然变了,变得和气了些,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只要你告诉我是谁?这些苦自然就不用受!”
“丧狗”的牙齿格格打颤,嘶声道:“行有行规,老子既然收了别人的钱财,自然要替别人保密!如果老子那么容易服软,还怎么出来混?”
韦啸宇沉下脸来,说道:“好吧,那我只好把你另外一只手也废了。”
“丧狗”惨白的脸,抽动了几下:“我……我真的不能说!”
韦啸宇冷笑道:“那好吧。”说着他的手抓住了“丧狗”那只还没受伤的手,并用力的捏了捏。
“丧狗”颤声的说道:“你……我……”
韦啸宇的脸色又和缓下来,捏住“丧狗”的手微微松了松,接着说道:“只要你肯说出是谁让你来找我的,我立刻就放了你。”
“丧狗”没想到韦啸宇会忽然说放了自己,本以为自己的那条手被废了,却可以保住。人性求生的弱点随即暴露了出来,他狐疑的说道:“放了我?你会放了我?”
韦啸宇忽然笑了笑,说:“为什么我不会放你?你只不过是受人指使的,而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只要你说出指使你的人,我当然会放了你!”
“丧狗”想了很久,才咬了咬牙,说道:“好!我说!要我来取你双手的人,是一个叫历齐鸣的年轻人!”
韦啸宇听罢,倏地收起了笑容。
韩小染惊讶得嘴巴成了个O型,久久不闭上。
温淑柔皱了一下眉头,盯着韦啸宇和“丧狗”,想知道韦啸宇和“丧狗”接下来还会说什么。
韦啸宇似乎没有感到意外,刚才与他们的对话中,他就怀疑是历齐鸣或者是理查吉尔的了。他沉着脸,问丧狗:“你说的历齐鸣是不是就读于圣名门中学的?”
“丧狗”垂头丧气的嗯了声。
韦啸宇又问:“他只不过是个学生,怎么会找到你这些出来混的人来找我的麻烦?”
“丧狗”答道:“他是我罩的!”
韦啸宇说:“既然他是你罩的,你为什么还说是他要你来取我的双手?”
“丧狗”说:“他虽是我罩,但却是他主动要我帮他来找你,要我教训你。”
韦啸宇斜睨着他:“那么,取我的双手是他的主意?”
“丧狗”点头道:“是的。”
韦啸宇说:“我就纳闷了,一个只是由你罩的高中生,让你取别人的手你就去取?那到底你是老大,还是他是老大?”
“当然我是老大!我帮他,是因为他花了钱要我出手。”
“他一个高中生,能有多少钱给你?”
“他没有,但他爸有!”
韦啸宇眼珠一转,说:“按照你的意思,今晚的事历齐鸣的爸爸也知道了?”
“丧狗”说:“应该知道。不然的话,齐鸣拿不出那么多的钱。”
“哦?”韦啸宇瞥了他一眼,“他给了你多少钱?”
“丧狗”犹豫了起来:“这个……”
韦啸宇双眼猛地一瞪:“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丧狗”叹了口气,说:“他给了我一百万,让我务必要砍了你的双手。”
韩小染轻轻的发出惊呼,令她感到惊讶的不是钱多,而是想不到历齐鸣会舍得花那么多的钱请人要砍了韦啸宇的手。
她身边的温淑柔双眼瞪大,也对历齐鸣花一百万买韦啸宇的双手感到惊讶,一个高中生竟然为了报复,花钱请人砍别人的手,心未免太狠心了。
韦啸宇却不以为意的哈哈地笑了笑:“我的双手只值一百万啊?那也太便宜了!”
“丧狗”听到韦啸宇的笑声,心里一阵发麻。他混了那么久,还没有碰到过像韦啸宇这样不但功夫厉害,而且令人捉摸不透的人。
他虽然看不出韦啸宇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是凭他在社会上的阅历,能看得出韦啸宇不是普通的高中生那么简单。
韦啸宇接着说:“他爸平时贪得挺多的嘛,一出手就一百万。”
“丧狗”极为勉强的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道:“是,是!”
韦啸宇说:“历齐鸣的眉毛被我剃了,是不是就叫你砍了我的双手以补偿他的两条眉毛?”
“丧狗”立刻说:“没错!你说得对!他就是为了两条眉毛花钱让我砍了你的手。”
韦啸宇陡然收起笑容,歪着头,瞅了“丧狗”几秒。
“丧狗”被他瞅得心里又一阵发麻。
韦啸宇接着脸色又一沉,说:“可以了,你走吧!”
“丧狗”心里一喜,疑问道:“我真的可以走了?”
“嗯,走吧!”韦啸宇说,“欸!走之前,我要提醒你!”
“丧狗”不安地瞧着韦啸宇,等着他的话。
韦啸宇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一字一字的说道:“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你了!你最好也不要想着找我报仇!不然,下次伤你的就不单单是一只手了!
“丧狗”脸皮抽动,但还是点头应道:“是!”
韦啸宇淡淡的说:“还有个问题,历齐鸣有没有把我的身份告诉你?”
“丧狗”狐疑地瞧着韦啸宇,然后摇了摇头。
韦啸宇接着说:“你可知道圣天潮集团?”
“丧狗”心里感到疑惑,不明白韦啸宇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犹豫了一下,答道:“当然听说过!那是世界级的大集团!”
韦啸宇说:“听说过就好,我不妨告诉你,我是圣天潮集团董事长的外甥!”
韦啸宇之所以这样说,目的是借“圣天潮集团”的背景,好让“丧狗”以后不要再来找他的麻烦了。他不是怕这些小混混,只是现在有任务在身,没空陪他们玩。
“丧狗”听罢,表情果然由疑惑变成了惊讶:“你是圣天潮集团董事长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