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喜烛高照,因为还没放下喜帐,喜床上处处明亮,张曦秀将萧炎凤低头认真打结的样子瞧的清清楚楚,不由的怦然心动,果然认真做事的男人就是有魅力。
且,萧炎凤认真严肃中还带上了些忐忑和温柔,就更是戳中了张曦秀的萌点,令她不由的脸面烧红,浑身燥热的不行,甚至连呼吸都有几分急促了。
张曦许或许不知道她这样其实并不全是气氛渲染的,而是合衾酒里有些助兴的药材,这是每个新娘洞房前都会喝的。
张曦秀气息一变,萧炎凤就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由的手下快了几分,连鼻尖都出了些汗。
张曦秀见他鼻尖冒了汗,还当他不会弄,急的!忙道:“我来吧。”说着,便准备起身来帮忙,不过这会子两人头发连着头发,哪里能随意乱动?一动,张曦秀便‘哎哟’了声。
张曦秀一喊,萧炎凤忙急道:“怎么了,怎么了?”
张曦秀有些脸红地道:“不碍事,你可弄好了?”
见张曦秀真没事,萧炎凤忙加快了手脚,将同心结打好。可打好了怎么剪下来?他倒是为难了。
张曦秀已然稳住了神,见他为难,忙道:“床头的抽屉里有把剪指甲的小刀。”
张曦秀这张床是陪嫁的拔步床,里头一应用具都有。
两人正好倒在床头,萧炎凤手长,一下就挑开了大红的帐子,打开了床头矮柜的抽屉,这般一捞,竟将抽屉里的物件带出了不少。
两人这会子注意力都在头发上,倒也没注意多出来的东西。可待萧炎凤将同心结剪了下来装进贴身荷包的时候,一低头,看见了床上的白布和药瓶,不由的一愣。
药瓶他认得,好似淑妃姑姑让自己带回来交给慧娘的,怎么出现这了?
知道张曦秀没有妈妈跟着入府,慧娘早就将有些事交代给了张曦秀。遂,不知道的萧炎凤一看向知道的张曦秀,惹的张曦秀便是一阵脸红。
见张曦秀脸红,萧炎凤想想表哥偷偷给自己说的那些个含糊不清的话,立马明白了这些东西的用处,不由的热气上涌,暗了眸光。
两人磨叽了好一会,张曦秀和萧炎凤的酒劲早就上了头,洞房差的不过是一个打开暧昧的契机。
遂,暗了眸光的萧炎凤一把拉下了大红的帐幔,低头看向愣了下的张曦秀,暗哑着嗓子,小心征询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安置了吧?”
暗下来的床幔使得萧炎凤的声音更加魅惑,张曦秀彷如受了蛊惑般傻傻地点了点头。
张曦秀的傻样,看在萧炎凤的眼里要多动人有多动人,恨不能一把将人揉进身体里,可他还记得新婚夜不能鲁莽。
遂,萧炎凤压抑着性子,小心地拉开了张曦秀的大红外袍,露出了里头同样大红的里衣,瞧着满眼的大红色衬的脖颈处的那一抹瓷白,萧炎凤觉得自己的血都快沸腾了。
张曦秀此刻也是情动,眯了眼‘哼唧’了一声,只这一声,勾出了萧炎凤心里的火热再也压不得,三两下便将自己的衣袍脱了个干净,羞的眯眼的张曦秀差点憋住一口气。
瞧着张曦秀眯眼不敢看的样子,萧炎凤坏笑了下,便伸手将张曦秀的里衣脱掉,露出了她大红绣鸳鸯的抹胸。这下,瞧着满眼的瓷白和高耸的圆润被包裹的样子,萧炎凤的气息彻底乱了。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语言能想起来,萧炎凤只觉得自己快炸开了,一种想要拥有的原始冲动占据了他全部的身心,勉力问了句,‘可以吗?’
得到张曦秀含羞带怯的首肯,萧炎凤便毛手毛脚地扯开了张曦秀的抹胸。可惜抹胸的带子在背后,他是怎么扯也扯不开的,又怕伤了心上人儿,着急的萧炎凤只得将这碍眼的大红抹胸往上一掀,彻底解放了张曦秀饱满结实的它。
胸前一凉,张曦秀下意识地就准备拿手遮挡,可惜,猴急的萧炎凤早就占据了它,惹得张曦秀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听的张曦秀的轻哼,萧炎凤彷如得了赦令,越发急切了起来。可他毕竟没实战经验,两个初尝禁果的人,很是混乱了一番。
久未入门,张曦秀还好些,她毕竟人还晕乎着,萧炎凤就不得了了,本就燥热,一急就更是汗如雨下了,就在他快要下床寻画册的时候,总算是摸对了地方,成功地进入了那处。
萧炎凤一举得中,舒服地喟叹了声,张曦秀就不好受了,十八岁的身子即使保养得当,也还是稍显稚嫩了点,某处被挤压的胀痛不已,不由的有些推拒。
她这一推拒,总算是引出了萧炎凤的理智,不由得心头一虚。想起表哥说新婚夜要温柔,他忙停住了动作,哑着声音问道:“可是不舒服?”
张曦秀咬着牙,点头道:“有些胀痛,不碍事。”关键时候,张曦秀可是理智的,明白第一次不能给彼此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然日后这可能就会留下阴影。
见她面上虽有些纠结,可看着并不痛苦,萧炎凤放心了几分,也知道这是正常反应。遂,他轻轻吻了吻已经被自己吻的红肿的菱唇,额头抵着额头地忍着自己的胀痛,等着张曦秀的和缓。
张曦秀缓了口气,燥热又起,某处被卡着不进不退十分的难耐,不由的轻轻动了下有些麻麻的腿。
她这一动,彷如启开了发条,萧炎凤下意识地就往前一挺,随着张曦秀一声‘呀!’,萧炎凤已然是尽根没入了。
这下张曦秀是真疼了,不由满眼盈泪,钝痛是真的,这是张曦秀此刻的心情。
萧炎凤这般一弄,舒爽虽谈不上,毕竟太紧,可比之刚才真是一天一地了。不过,看着张曦秀眼里盈盈的水光,还是心疼的顾不上自己个的酣畅,懵地顿住了劲,小心问道:“疼呀?”
这话问的傻,张曦秀恨不能翻个白眼,可见他额头鼻尖的汗,知道他忍的也是辛苦,待稍微缓住了劲,也不说其他,只小声道:“不疼,重!”
她这话说的娇羞,看在萧炎凤眼里就是默许,这个时候再不动情,就该不是男人了。遂,没一会儿,红帐摇曳,粗喘吟哦盈满了一床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