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森看到亚伦脸上透露出无奈的表情,心想,这揣摩人心思,可比科学研究难太多,觉得有必要安慰安慰亚伦,所以,本森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亚伦,继而说道,“亚伦,我明白了,如果二位小姐今晚上与我们联系,最起码,我们知道,她们还是对我们有所兴趣的,对吧?”本森终于从亚伦的脸上看到了喜悦,“是的,本森教授,现在,我们只有等待”,亚伦觉得他一番苦心没有白费,本森已经开始分析人的心里活动。
“亚伦,要是二位小姐不与我们联系呢?我们岂不是在此白白地浪费时间呢?”本森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有再继续向亚伦提问,亚伦现在很满意本森的状态,所以,很耐心地为本森解答问题,“本森,我们并没有白白学浪费时间,最起码,我们对二位小姐可以有一个定论,否则,这一段时间的跟踪岂不是白做了”,鲍伯听到亚伦要做定论,心想,跟踪了半天,就是得出一个定论,而这个定论还不是封闭式的定论,那定论出了以后,是否就是要找殷老太算账去啊?
就在鲍伯想着如何找殷老太婆算账之时,本森提出了他的所想,“亚伦,得出定后,你要如何呢?”亚伦听到本森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本森,“如何?直接找殷老太婆,如果锦囊被证实确有其事,那一切都好说;如果锦囊就是一张废纸,那殷老太婆就要给我们一个交待,失败是任谁都不会接受的,对吧,本森教授?”本森听到亚伦的解释,开心地笑了,“亚伦,这才像你嘛,不过,我还是要再问一个问题,如果,今晚上二位小姐不联系我们,亚伦,你可有后续的方案?”
“很好,本森教授,你开始智商上线啦,当然,二位小姐不联系我们,我们也就按兵不动,明日,鲍伯暗中跟着二位小姐去日喀则就行啦,我们留守拉萨,等消息,嗯,鲍伯,明白?”鲍伯听到亚伦的安排,心里纵是有十万个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回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二字“明白”。
“亚伦,浅仓、远藤怎么处理?总不能不给他们交待吧?要是他们问起是否去日喀则,我们怎么回答?”亚伦听着本森一下子问了那么多个“为什么?”眉头轻蹙了起来,亚伦想啊,看来不把这些问题给本森解释清楚,不要说本森睡不好觉,恐怕他都不得安宁。
“本森教授,正因为考虑到浅仓与远藤,所以,我与阁下才都需要留在拉萨,为什么呢?现在是要见成果的时候,难道本森教授想把我们的成果拱手相让?”本森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马上接着亚伦的话往下说道,“哦,亚伦,你真是老奸巨猾,我知道了,我们都不去日喀则,是为了牵制‘未来’的那俩位,对吧?”本森说完此话后,看到亚伦脸上浮现出欣慰的微笑,紧接着亚伦夸奖了本森,“亲爱的本森教授,你这次完全正确,好了,可以休息了吗?”
“当然,亚伦,睡个好觉,晚安!”本森向亚伦道了晚安,也没有忘记发挥他作为二号老板,对员工的关切,“鲍伯,明天就辛苦你啦,回去睡个好觉,啊,晚安!”
鲍伯看着二位老板总算达成了共识,也向俩老板道了“晚安”后,回房间睡觉了。
“sk”已经谋化好了他们的计策,“未来”的浅仓同样也在远藤的房间里想着如何对付亚伦,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亚伦能想到的,浅仓也能想得到,在远藤的房间里,浅仓对远藤说着亚伦同本森同样的话,“远藤君,亚伦那个老狐狸,明天肯定不会让我们一起跟那俩姑娘去日喀则的,同时,他为了麻痹我们,他与本森都会留在拉萨,而让鲍伯暗中跟踪那俩姑娘去日喀则,远藤君,你看,我们要如何pojiě亚伦这一个局呢?”远藤听到浅仓不满的话语,轻抬了一下眉目,微笑着宽慰着浅仓,“浅仓君,你要换位思考,其实,亚伦对要追踪的目标,也拿不出充分的证据来佐证目标的正确性,所以,我们大可放心,等事情浮出水面,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还可以知晓,是谁为亚伦提供的这个线索?我们就安心地在拉萨享受阳光吧!嗯?”
浅仓觉得远藤说得不错,杞人忧天可不是他浅仓的风格,所以,浅仓决定放下包袱,享受雪域高原的阳光。
事态正向着陆子爵、尘丫儿设想的方向发展,不论是“sk”,还是“未来”,相互都不信任,都想自己利益最大化,所以,成败往往不是外因所决定的,而是内因所决定的。
次日,准备充分后,“小神仙”与洛桑顿珠一早就来到了尘丫儿、柯儿她们下榻的酒店,当然,广财的车子也按照队长的要求做好了准备,早早地就停在酒店门口整装待发。
尘丫儿、柯姐儿、多吉收拾好他们各自的东西,来到了酒店门口,由于广财的车子要坐广财、多吉、尘丫儿、柯姐儿四人,所以,俩姑娘的行旅大箱只好放在了“小神仙”的车子上,安顿完毕后,两辆车子就准备要出发了。
就在车子要出发之际,风楠来到了广财的车旁边,对俩姑娘做最后的叮嘱,同时,风楠还来了好些路上吃的东西,多吉与广财二人看到后,相互挤了挤眼睛,因为广财临出门时,车上也被队长塞了好些东西,都是姑娘们爱吃的小食品,所以,看到柯姑娘的未婚夫也是拿着许多东西来给小媳妇,觉得这俩丫头真是好福气,那俩男人真是做丈夫的典范。
去日喀则的路上,“小神仙”与洛桑的车子在前面,“小神仙”很会做事,一路上,只要是有记念意义的地方,“小神仙”都会停车,然后告诉小尘师兄与柯姑娘。
当到达一个叫做“tiānzàng台”的地方时,委实把柯姐儿吓了一跳,洛桑解释说,tiānzàng是藏族的一种传统丧葬方式,人死后把尸体拿到指定的地点让秃鹫,或者其他的鸟类、兽类等,吞食,tiānzàng核心是灵魂不灭和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西藏人推崇tiānzàng,是认为拿“皮囊”来喂食秃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波罗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
尘丫儿、柯姐儿,包括广财在内,听了洛桑对“tiānzàng”的解释,才理解了“tiānzàng”的真实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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