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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不惜一切(四)
“齐王伤得怎么样啊?”望着铜镜中那个妖娆的美人,淑妃漫不经心的问。.
“伤口很深!估计没一两个月是好不了的。”平安拿着拂尘笑道。
“哼,那刺客怎么没把手劲再下大点?那样就省得咱们以后麻烦了。”淑妃低头摆弄着手指上的祖母绿戒指抱怨道。
“对了,那齐王说那刺客是他的朋友。说是一时误伤,让老奴交由他处置。老奴一听这话,便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所以便坚持说要禀告了圣上再说。所以,奴才先来讨娘娘的示下,看一会儿老奴怎么禀告皇上!”平安弯腰禀告道。
“什么?那刺客是齐王的朋友?这是怎么回事?”听了平安的话,淑妃疑惑的抬起头望向平安扩。
“老奴也觉得奇怪,反正齐王是这么说的。”平安很确定的点点头。
听了平安的话,淑妃低头想了想,然后眼眸幽深的道:“估计那刺客和齐王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还和以前一样,你就和皇上据实禀告,究竟怎么做咱们看看齐王怎么说再说。”
“是!”平安刚点了点头菏。
不想,最得淑妃宠信的小邓子便跑了进来。“娘娘,齐王在外面求见!”
“什么?齐王来重华宫了?”小邓子的话让淑妃多少吃了一惊!
因为他们是少母壮子,又明争暗斗,所以从来不会在私下来往。要不是求见父皇,慕容旷是绝对不会踏入重华宫一步的。
“是,现在就在外面候着。”小邓子望着淑妃讨主子的示下。
“平安,你不是说齐王受了重伤没有一两个月先好不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跑到本宫的重华宫来了?”淑妃望着平安问道。
“这……这……这奴才也不知道啊。不过那太医明明说伤口很深,不宜乱动,要不然会迸裂伤口的。”平安皱着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平安的话,淑妃冷笑了一声。“哼,看来那个刺客果真和齐王关系匪浅,要不然他也不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来见本宫。”
“娘娘,您打算怎么办?”平安上前一步道。
淑妃站了起来,笑道:“小邓子,让他进来。也许本宫可以捞一网好鱼!呵呵……”
“是!”小邓子应声去了。
“娘娘,那老奴先从后门回去了。”平安询问道。
“先不要跟皇上提这件事,等本宫的消息。”淑妃吩咐了平安一句。
“是!”平安应了一声后,赶紧从后门退了下去。
重华宫门外,慕容旷已经候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他的腿抖动了一下!
“王爷!”在慕容旷身侧的无情立刻感到了主子的不适。
“没事。”慕容旷低声说了一句。
虽然无情没有再说话,但是却脸色凝重的望着王爷。他十分的担心主子,他的伤口很深,流了许多的血,此刻他的嘴唇都有些泛白。
说话间,刚才去禀告的小邓子便跑了出来,来到慕容旷的跟前弯腰回道:“王爷,淑妃娘娘有请!”
“嗯。”慕容旷点了下首,便扯了下袍子迈步迈进了重华宫的门槛。
待到无情想尾随着迈入重华宫的时候,小邓子却笑着伸手拦住了他的路。“爷,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见眼前的小邓子拦住了自己的路,无情冷冷的问了一句。
“爷,宫外的男子是不能进娘娘的寝宫的。”小邓子微笑着点头道。
听到背后小邓子和无情的对话,慕容旷回首对无情道:“你在这里等候!”
“可是……”无情还想说什么。
可是,慕容旷已经迈步走了进去。
“爷,这是宫里的规矩,您还是在这里等候吧?要不然奴才给您去搬个座位来?”小邓子冲无情笑道。
小邓子是这重华宫的总管太监。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虽然侍奉淑妃娘娘,但是却并没有为难过齐王党的人。因为他知道宫里的事情瞬息万变,除非一方灭亡,要不然谁最后是胜者那可还说不定呢!还是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为好。虽然各为其主,但是还是不要把主子的敌人得罪苦了。
“无用了!”无情很烦躁的说了一句。
他的眼眸一直盯着重华宫的动静。他太为王爷担心了,这重华宫对于王爷来说可就是龙潭虎穴。更何况他现在身上可是负了重伤。这一刻,他也很自然的把怨气都记在了云裳的身上。要不是那个女人王爷何至如此!
慕容旷忍着胸口间的隐隐阵痛,在小邓子的引领下迈进了奢华至极的重华宫。
抬眼望见坐在重华宫正座上的淑妃,慕容旷低首作揖道:“齐王参见淑妃娘娘!”
“齐王爷真是重华宫的稀客啊!”淑妃娘娘的唇边勾起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意。
“不敢。”慕容旷抬头说了一句。
“小邓子,还不给王爷看座?”淑妃的杏眼和慕容旷的眼睛对视了一眼,她转眼对斥责小邓子道。
“王爷请坐!”小邓子闻言马上搬了个座位来。其实,如果主子不发话,他哪里敢擅自给齐王搬凳子。
“听老六说昨晚你受了点伤,本来本宫还有些担心,现在看王爷行动自如,看来是没什么大碍吧?”坐在正位上的淑妃一双杏眼盯着慕容旷道。
“谢娘娘关心,本王只是划破了点皮,没什么事!”慕容旷轻描淡写的说。
“那就好!刺客抓到了吧?”听到慕容旷的回答,淑妃半垂着头拨弄着手上的戒指。
“已然抓到了,今日本王来就是来和娘娘商议这事的。”慕容旷话锋一转。
“奥,和本宫商量?本宫一个久居深宫的妇道人家知道些什么?王爷是否找错人了?”淑妃含笑抬起了头。
“淑妃娘娘这话有些妄自菲薄了,您现在位居六宫之首,父皇又颇为信任娘娘,把整个后宫交由娘娘掌管,您现在是我大燕最尊贵的女人。这宫廷中的事情当然要和娘娘商量了。”慕容旷的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
“那说吧!”淑妃倒是也难得在慕容旷嘴里听到几句奉承话。
“昨夜刺伤本王的人是我的朋友,他只是无心之举。而且父皇年事已高,所以这件事还是在父皇面前浅浅的带过,一则是怕惊扰了父皇,二则本王到底也没有事,还是放了我那朋友为好。不知娘娘意下如何?”慕容旷望着淑妃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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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意思是说让本宫去和皇上说?”淑妃的杏眼扫了慕容旷一眼。.
“当然是由本王去说,到时候只要娘娘附和一声就是了。只要娘娘和我都是一个意思,相信父皇会同意的。”慕容旷的意思是淑妃不要唱反调就好了。
“呵呵……”听了慕容旷的话,淑妃只笑而不语。
看到淑妃如此,慕容旷当然是会意的提出了给对方的条件。“当然,本王不会让娘娘白帮忙。到时候本王可以向父皇提出给六弟安排一个颇为重要的位置。”
“那感情好,不知道王爷要举荐老六一个怎么颇为重要的位置?”淑妃立刻就追问道。
“娘娘心中可有心仪的位置?”慕容旷知道这次的事情他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了。
听慕容旷这么一说,淑妃低头想了一下,然后呵呵笑道:“呵呵……一般的位置嘛恐怕老六也看不上眼,听说最近禁卫军中有一个副统领的空缺,不如就是那个位置吧?”
“禁卫军副统领?”听到淑妃的话,慕容旷微微蹙了下眉头。
心想:她的胃口不小啊!京畿附近最大的军队就是禁卫军了。而禁卫军的二把手就是禁卫军副统领。世人都知道禁卫军统领是慕容旷的人,而慕容旷也就是掌握京城军权的人。淑妃一党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就是因为实际掌握京畿军权的人是他慕容旷。而如果淑妃一党中有人担当了这禁卫军副统领的职务,就算是实际掌握不了禁卫军的军权,那么也势必会对这只军队的领导形成一定的羁绊。到时候他们的实力可就要又往上爬一节了。
看到慕容旷有些犹豫,淑妃马上笑道:“既然王爷舍不得这禁卫军副统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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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不惜一切(五)
想了一刻后,慕容旷就抬头打断了淑妃的话。“好,咱们一言为定。只要这件事一办妥,本王就向皇上提出让六弟出任禁卫军副统领!”.
虽然慕容旷知道这个位置的重要性,但是他却不能不答应淑妃的要求。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换得那落孤峰的性命,才能做到对云儿的承诺。也许救出那落孤峰,她就可以对自己不那么愤恨了!
听到慕容旷答应了,淑妃心中一阵暗喜。随后,她便不动神色的站起来道:“本宫先去承乾殿,你随后跟来。不要让皇上以为我们是一起来的。”
“一切听从淑妃娘娘的安排!”随之慕容旷也站了起来。
“小邓子,摆驾承乾殿!”淑妃吩咐小邓子道扩。
“是!摆驾承乾殿。”小邓子吆喝了一句,便扶着淑妃而去……
待到慕容旷步出重华宫的时候,无情已经望眼欲穿了。
“王爷,属下刚才看到淑妃去承乾殿了。事情谈得怎么样?”无情上前焦急的问着主子菏。
“已经谈妥了。我们也去承乾殿!”慕容旷说着也向承乾殿的方向走去。
无情见主子面如常色,没有什么异常,所以也就松了一口气,跟随着主子一路往承乾殿的方向而去。
在承乾殿等候了一刻后,平安便走出来道:“王爷,皇上宣您进去呢!”
“好!”慕容旷一扯袍角,便步入了父皇居住的地方。
“皇上,臣妾的手劲够不够啊?”一走进父皇的寝宫,慕容旷就看到淑妃正在给皇上揉捏肩膀。
怪不得父皇对她盛宠爱不衰,只见那淑妃跪在父皇身后的榻上,酥胸微露,如莲藕般的玉臂皆露在外面,一双玉手在父皇的肩膀上又揉又捏,再加上那一对粉红欲滴的嘴唇在父皇的耳边不断的吹着柔弱欲化的春风细雨。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了!更何况那淑妃本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够!够!”皇上微闭着双眼,在点头说是的同时还不忘了伸出那已经长了老斑的手摸了那淑妃的玉手一把。
“呵呵……”被皇上一摸,那淑妃便发出了带着媚笑的声音。
看到这幅场景,慕容旷低首进去,微微放大了声音道:“儿臣参见父皇,参见淑妃娘娘!”
微闭着双眼的皇上听到儿子的声音,便微微的张开了双目。看了儿子一眼,便笑道:“你新婚燕尔的这么早就过来了?咦,你那位非娶不可的新王妃呢?怎么没有一起来给朕请安啊?”
上次,慕容旷请求了皇上多次,到最后说是如果娶不到杜家二小姐就今后永不续弦,才让皇上答应赐婚的。当然,这里面肯定也有淑妃作梗,所以事情才不那么顺利。但是最后慕容旷说出永不续弦的话,皇上才不得不答应。
“哦,昨夜她受了些惊吓,儿臣见她神智还不甚清晰,怕惊扰了父皇。所以便没有带她进宫。等过几日,儿臣再专程带她来给父皇和淑妃娘娘请安!”慕容旷低首回答。
“受了惊吓?不会是你昨夜洞房太粗鲁,吓坏了人家吧?哈哈……”皇上哈哈大笑道。
听到父皇的话,慕容旷面上一红。
而在皇上身后的淑妃则是推了皇上一下。娇声道:“皇上,您真会瞎猜!呵呵……”
“朕猜的不对吗?”皇上回首望了爱妃一眼。
“皇上呀这次是猜的不对。听老六今早过来说,齐王的一个朋友洞房闹得大了点,结果弄伤了齐王,所以新娘子受了些惊吓!”淑妃倒是会避重就轻。
“朋友?旷儿,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听到儿子受伤了,皇上马上便沉了脸色。
这时候,慕容旷当然会了淑妃的意,他马上回道:“回父皇,只是划破了一层皮而已,没有什么!”
“是个什么朋友?这么不知道分寸。就算是划破了一层皮到底也是伤着了。”扫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皇儿,见他无事,皇上放了心,可是到底还是十分的不悦。
“是儿臣师傅江湖上的朋友,昨夜太过高兴喝多了几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