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呆了,使劲兒揉揉眼睛,没错啊。的确是小雪。长相甜美,声音甜美,打扮也甜美,可这尼玛是几个意思?
我长大了嘴,小雪咬着牙抱紧狗:“死狗狗,知错了没?给老娘认错!”
我眨眨眼睛,这肯定在做梦,我拍拍脑门,然后看见珊珊出来了。她頭发更短了,一把抓起小雪亲昵地亲脸蛋:“老婆,你不喜欢狗吗?”呆场余弟。
我去你大爷,老婆?我牙关咬紧了,小雪皱皺鼻子:“不要叫我老婆啦,我才不要跟你百合呢!”
小雪挣脱了,又叉腰骂狗:“死狗狗,我把你捡回来看家,不准到处拉屎知道吗?”
我蹲了下来,蛋碎了一地,然后珊珊似乎发现这边有人了。当即警惕:“谁在那里?”
小雪一把抓起门边的扫把就沖过来:“肯定是小偷!吃俺老娘一棒!”
珊珊担心她,也跟了过来。我想跑了,真尼玛世事难料啊。
小雪已经跑出来了,抓着扫把疑惑看我:“你是谁啊。是不是小偷?如实招来!”
我委屈地扭头看她,她嘴巴一张。扫把掉地上了。珊珊也驚呆了,我擦擦眼角的泪花,小雪一下子扑过來:“叔叔!呜呜,你终于回来了。”
她终于软了。甜了,眼泪不断地流。我轻轻抚摸她头发,起身把她抱起:“好你个丫头啊,现在良心大大滴坏。”
她又欢喜又害羞:“哪有?我还是那么乖的。”我捏她脸蛋,她就跟狗儿一样乱亲我,我斜斜眼:“你个老娘怎么亲我了?”
她一吐舌头,脸红了个透:“我人家只是被珊珊姐带坏了嘛,对,珊珊姐好坏的,我辣么可爱善良都受她影响了。”
珊珊嘴角直抽,我一手去拉她:“帅气的女孩子,近来可好啊?”
她扭过头去呸了一声,一脸嫌弃我的模样。三人都进别墅,一进去我就看见夜儿在拖地,她还是一个软妹,一见我当即哭了,又不好意思主动来抱我。
我就去抱她,她忙擦眼泪,看得我爱怜不已。我亲了她一下,她又欢喜又担忧:“你这些年过得好吗?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还是夜儿才是我的小棉袄啊,我斜眼看珊珊,她又坐着挠脚背了:“对啊,死哪里去了,我以为你死了呢。”
小雪也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渴望我的拥抱。我心中难得放松,自然不会说那些事,我就随口敷衍了几声,她们都没多问,全都贴着我坐着。
珊珊这男人婆竟然还没嫁人,我说你在等我么?她呸我一脸:“我只是在等小雪长大而已,等她来初潮了我们就百合”
小雪气哼:“老娘人家才不会跟你百合呢,你这痴汉!”
小雪看来懂很多东西了,我哭笑不得,我该不该欢喜呢?我的萌女变成老娘了。
一时间悲从中来,夜儿问我要不要吃饭,我说不了,我还有事,只是暂时回来一下,得马上走了,不然会被人盯上。
她们全都惊讶,小雪拉我手臂撒娇:“叔叔不要走”
不走不行,我可不能连累她们。我安抚了她们一下也该去滕黄阁了,去了滕黄阁就该去北方。
夜儿十分不舍,让我起码住一晚吧。我想了想说我洗个澡吧,毕竟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珊珊哧溜挪开,小雪在我身上嗅了嗅去:“传说中的男人味吗?”
我抽嘴推开她,去浴室搓澡,夜儿立刻给我准备换洗的衣服,她还说叶公子对她们很好,什么都有准备,连钱都给了不少。
我一怔,说你的债还了么?她轻轻点头:“还了,我现在自由了,是你的人了”
看她那羞答答的模样我就心痒,赶忙不看了,洗澡搓屌。
结果洗一半小雪那家伙偷偷溜过来了,还敲门。我打开门她就甜美地冲我笑:“叔叔,要人家给你搓背吗?”
我忙说不用,她翘起了小嘴唇,委屈得紧。我摸摸她脑袋,她那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看得我心慌。
我一把就将门关上了,不得了,小雪从小就懂很多事,又深受珊珊的影响,估计内心也是个女汉子了,她这是想偷窥我?
我隔着门开口,声音有些严厉:“小雪,你给我注意点,男女有别懂吗?”
小雪相当委屈:“昨天老师给我们讲了一点生理知识,人家很好奇嘛,反正叔叔就跟爸爸一样,人家”
我高喊珊珊,珊珊就来抱走小雪了。尼玛的,这是要闹哪样?
我赶紧洗完澡跑路,出来的时候珊珊和小雪都不在,夜儿送我出门,我说那两个死家伙呢?
夜儿正儿八经的:“珊珊喜欢单独教小雪一些知识,她说要按照西方开放的理念来教育孩子,不能让应试教育毁了。”
我蛋都碎了,他妈的算了,我服了。
我就跑,跑远了回头看看二楼的房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珊珊跟小雪到底在学什么知识啊,都学成老娘了。
我苦笑着离开这里,此时夜已经深了。我沿着街道向滕黄阁走去,走了半小时终于到了。
滕黄阁还是跟墓地一样,地上死寂一片,地下百鬼爬行。门口的保安杵得跟墓碑似的。
而且保安多了不少,看来黄俊耀被杀后这里严格了许多啊。
我呼出一口热气,脑子清醒无比。身上也干干净净,穿着夜儿给我的西装,我要体体面面地收拾他们。
我就进去,两保安当即拦住我,都是不认识的。
我两拳打他们喉咙上,他们立刻跪下了。我蹲下笑笑:“在下王振宇,敢问二位是哪家的啊?”
他们脸色大变,然后畏惧地开口:“李家的。”我点点头:“还有哪些家族霸占了滕黄阁呢?”
“叶家、许家、朱家很多家族,我们也不太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人人有责。我站起身,他们都吓了一跳:“不要杀我们,我们只是当保安而已他们在下面开派对,你去找他们吧。”
我插手一笑,大步进去,一进去又有三个保安皱眉过来:“你是谁啊。”
我依样画葫芦,打得他们站都站不稳。我就上三楼,三楼书房似乎也没有动静。
我一脚踹开,一个大肚子老家伙吓尿了,张口就骂:“谁啊!”
这家伙被我吓得脸都潮红了,也算个奇葩。我掰掰手指,过去一脚踏在书桌上:“你又是哪家的?”
他看我几眼忽地脸色剧变:“王振宇?你怎么”
我不在意地笑笑:“你们都认得我啊,看来当年抓我你们都出了力,叶家的狗骨头好吃吗?”
他往后缩,我抓起桌子上的笔,一眯眼插在他手臂上,他瞪大了眼睛痛叫。
我拍拍手:“赶紧去医院吧,别擅自拔出来哦,不然会喷血的哦。”
他吓得发抖,我转身离去,但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一俯身从书桌下揪出个浑身被绑着的美少妇,她目光呆滞地流着口水,跟死了一样。
我皱了皱眉,看向那男人:“你们都喜欢淫虐别人的妻子么?如果我下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没有恢复清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喷血。”
他忙点头,我转身便走,该去地下五层了。
滕黄阁上面并没有多少保安,但入口有好几个高大的汉子站着,我一出现他们都盯着我。
我耸耸肩:“我认识个女孩子,她说助纣为虐该杀,可我下不了手啊,你们自己走吧。”
他们对视一眼,猛地踏步拦住我:“你是何人?”
我二头肌一鼓,当头几拳又快又恨,一保安脑袋一歪就晕倒在地。
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腿已经踢过去了:“为何要作死?”
半分钟后,地上全是晕倒的保安,我跺了跺脚跟,步入电梯。
下面有人在开派对,我寻思了一下直接去第三层,果不其然,玻璃门隔着的巨大空间,几十个大老爷们在享受美女的服侍,到处都是光溜溜的肉体。
李仁那逼竟然也在,正压着一个女人享受。
我大步过去,谁也没搭理我,我直接揪起李仁,他吓坏了;“王王先生诶?”
一地白浆洒了出来。我拍拍他惨白的脸:“李公子,五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早泄啊。当年满城风雨,你的人也围剿了我吧。”
他嘴唇发抖:“对不起叶家有令”
我轻轻一笑:“拿一百万给我的管家,那是我的钱。”
他一下子急了:“一百万?你不是五十万”我说五年了,难道没赚到钱?他不敢说了,但又谄笑:“你的管家已经回欧阳家去了,我怎么给?”
我皱皱眉,说给长丰街的大表哥,你去问问吧,打了五年游戏的家伙,你应该见过他。
他忙说好,我露齿一笑,拍拍他脸颊:“继续吧。”
他畏惧地看着我,我直接下到第五层,那种女人的惨叫声又传来了。
这种时候第五层竟然有两个老头子在虐打女人,打得鲜血飞溅,他们则狂笑不止。
我轻轻走进去,两个老头当即发现我了,张口大叫:“你是谁?王振宇?”
我一步步走过去,他们往后退了退,忽地冷笑:“自从上次黄俊耀在这里被杀,我们就在这里安排了保镖,你真是狗胆包天啊。”
话一落,阴暗的角落中忽地出现十余个高大的保镖,一个个肌肉发达面无表情,手中的军刀寒光闪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