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钰的眼珠子一直瞪的豆大盯着郝建看,他的手捂着喉咙,但是开了这么一大道口子血又怎么可能止得住呢,更何况伤口还是在动脉上面,所以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一下子就把刘钰的上半身给染的血红了。
他还准备咒骂郝建几句,但是来不及说话也说不出来了,然后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砰!”
刘钰半跪着倒在也地上再也醒不来了。
一条尸体跪在自己的面前,郝建却是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尸体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数量上面的问题而已,如果说怕的话,他丝毫没有这个念头。
之前还想留着刘钰的一命,没想到刘钰居然是准备偷袭击杀自己,还在鞋底藏了一把小刀,对于欺骗自己的人来说,郝建向来是不会给好脸色看的,既然如此,知道的都说出来了,那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所以郝建就顺手解决了他。
虽然说刘钰从他的口头言语里面说没有参与有关于月亮的事情,但是谁知道他到底做了没有了,更何况就算没直接参与,但是间接的也有参与,同样的是罪不可恕。
死之前刘钰还伸手过去想要抓住郝建,但只是抓住了郝建的裤腿,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郝建一脚把刘钰抓住自己裤腿的手给踢开,然后平淡的看着这一切。
然而,这个时候,他的心里虽然是云淡风轻的,但是周晓山马肖鹏于尽三人的心里却是震惊的已经不像话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天王堡的大长老刘钰就这样死在了他们的面前,这是真的吗?而且死的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好像是平常发生的。
再加上之前已经失掉的关浩阳和罗凡,那么天王堡现在一下子就是损失了三名长老,天王堡的实力一下子就会大大的锐减。
他们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当然,最多的还是对于郝建的惊讶,他们本来以为在擂台上面郝建爆发出来的实力已经是郝建的顶峰了,却没想到,现在受伤之后爆发出来的实力却是更加的惊世骇俗,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天王堡的三名长老,他们可是一直没有动手,只在旁边看着啊。
这,这郝建的实力到底有多么的强?一时间在他们的脑海里面存在了一个这样的疑惑。
然后想到刚才自己还说要招揽郝建到自己的宗门内来成为宗门弟子,一下子想到这个就居然有点不可思议,他们刚才是不是有点轻视了郝建,就郝建的实力,作为古武宗门的宗主都有余,还什么宗门弟子,这岂不是太小看了他么!
在座的三人此时都知道,若是郝建现在要朝他们三人动手的话,他们三人肯定多余的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只有等死的份了。
所以现在只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很可笑,到底有多可笑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了。
房门柳沙去追击叶一云的时候就没有关上了,所以现在有一股凉风吹了进来。
夜幕中突然多了一道身影,正是柳沙,柳沙迅速的回到了屋内。
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罗凡和刘钰,而看着周晓山马肖鹏于尽的眼神,这完全不是他们三人弄出来的局面,所以自然而然是郝建下的手。
一瞬间,郝建在他的心里面产生了很多悬念。
柳沙进来便说:“没追上,那小子跑的很快一瞬间就没影了,暗想他应该逃回了天王堡的住所,所以我也就没有继续追下去了。”
说着,柳沙还摊了摊手。
这个时候,咐郝建命令去煎药的冯仕炎正煎好药端着汤药过来了,然后和柳沙一眼,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刘钰和躺在地上的关浩阳和罗凡,他的眼神里面一下子露出来的全是惊讶。
他刚才走之前还是好好的,这么一回来地上就躺了三具尸体了,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三人是谁了,可都是天王堡的长老啊,而且大长老刘钰居然也死在了这。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这么多古武宗门的宗主在这,加上郝建也在这,他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一句话也不敢问,唯恐说错了话得罪人然后引来不必要的下场。
于是他颤颤巍巍的把汤药端给郝建,郝建端着汤药碗然后一口气就把药全给喝了,连药渣都不剩的,然后郝建又把汤药碗给了他。
冯仕炎拿着汤药碗就准备走,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个时候,郝建却是叫住了他,吓得冯仕炎立马回过头来问郝建什么事。
郝建便指着三具尸体说:“先去把剩下的药一次性的熬制好,然后回来把这个简单的处理一下!”
冯仕炎低头看了看那三具尸体,然后立马点头说嗯,随后就端着汤药碗走出了房间,顺便把门也给关上了。
此时此刻,屋内就只剩下郝建和马肖鹏四人了。
郝建还没说话,马肖鹏却是首先抱拳朝郝建说:“郝少,既然你还有事,那我就先行告退了,如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还请直说,我马某人自当是竭尽全力来帮助郝少!”
说话的时候,马肖鹏对郝建的称呼不自觉的就改了,之前还叫郝建现在就改口叫郝少了,可以看得出来郝建在他心里的地位一下子就转变了。
废话,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实力,想到之前还以宗主的口吻想要招纳郝建入宗门,现在想想有点愚笨,而且这情况那么尴尬,如若还不赶紧溜的话,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郝建点了点头,然后说:“那就多谢了!”
说着马肖鹏便打开门径自走了。
有了一个先锋,周晓山也拱手朝郝建说:“既然如此,周某人也就不久留了,如若郝少有事相求,我周某人必定第一个上,告辞!”
郝建拱手:“告辞!”
柳沙也走了出来说:“那柳某也就不久留了,告辞!”
郝建拱手:“告辞!”
于尽说了一句告辞之后,便也跟在柳沙的后面走了。
现下,只剩下郝建一个人待在房内了。
没多久,冯仕炎便回来了,然后看着郝建,他觉得内心对于郝建又多了一分恐惧,不是那种恐惧,而是对于郝建神秘身份以及实力的恐惧,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人啊,一次次刷新自己对于他的认知。
但是巩固了他内心对于为郝建服务的想法,为这么一个大人物服务,想来收货肯定是不少的。
想着,他低着头立马处理这三具尸体,把他们拖出去之后就挖了个坑他们给埋了。
而郝建又喝下了冯仕炎端来的药汤,喝完这个之后,只觉得身心愉悦,果然药虽然是苦了点,但是效果却是很明显的。
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等待他了,他要立马去办一点事情。
但现在身体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的好,所以还要等待一会。
郝建便把门关上,然后把针灸针取出来,把上衣脱掉,然后重新来了一个疗程的治疗,一声声惨叫之后,早已经一生大汗了。
把东西收好,郝建开始沐浴把身上的汗全给洗干净。
洗的时候郝建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被月亮刺伤的那个伤口,通过治疗和喝药,疤痕已经完全好了,摸上去根本感觉不到伤口的存在,而摁一下,除了有一点点的痛之外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这就说明,不仅外伤好了,内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有些事情也是该去办了。
把身体的水迹擦净,然后穿好衣服,郝建就准备出门去办一点事情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冯仕炎,冯仕炎看见郝建要出门是一脸惊讶,但是这个时候他又不敢说什么。
郝建看着冯仕炎,却是想起了什么,自己受伤以来一直都是冯仕炎在照顾自己,有很多事情都是交代他去做,有功劳也有苦劳。
自己这么一去要去办事情肯定是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此时看到冯仕炎他一下子就想起了什么。
然后就打开自己的钱包,把里面剩余的钱全拿了出来,然后一把放在冯仕炎的手上。
冯仕炎虽然看见钱就两眼发光,但是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钱一下子就有点发愣。
郝建便说:“这些钱是给你的,你好好收着吧!”
随后郝建转身就准备走,但是刚转身,貌似又想起了什么,然后又转身回来了,随后便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他在花市的住址。
郝建便把纸条交给冯仕炎,便说:“我这一去不会再回来了,谅你此次在我受伤之际照顾我除了钱财之外无以为报,既然如此,如果日后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危险就按照纸条上面的地址来找我,我都会帮忙!”
说着,郝建就迅速的离开了,留下冯仕炎一个人在黑夜中发呆。
良久,冯仕炎才回过神来,然后看了看两手的东西,一手的钱一手的纸条。
这次他没数,钱放在手上就知道分量了,他心里有数,他下意识的就把钱放进了口袋,然后眼睛盯在了郝建给他的纸条上面,然后默默的把纸条上面的地址给背了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