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希望就大了很多了。
“你没查错,他的毒的确侵入过心脏,只是却不知为何,竟然又被逼了回来。”医圣脸上的疑惑,愈加的多了几分,再次低声的说道,双眸也细细的望向慕容白脸上,“而且这脸上,似乎也比我预期的要好上很多。”
“那请教医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流云心下暗暗吃惊,他亦是学医多年,虽然称不上什么名家,但是有些造诣,对于医圣说的,却仍就有些不能相信,不过,他昨天查的与今天查的的确不一样,这却是铁般的事实。
医圣微微摇头,“像这种情况,我也没有遇到过,可能是公子内力深厚,意志力坚定,所以将逼给逼回去了吧。”现在也只有这一种解释,可以说的过去。
“那太好了、”流云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轻笑,“不知医圣,可有办法除去我家公子身上的毒。”
“这种毒,是一种特别罕见的毒,毒性极烈,而且无解,要想除去,只怕不可能,我也只能想办法控制住他身上的毒,但是这样一来,他以后只怕要活在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中。这种痛苦,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承受的,中了这种毒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坚持太久的,像公子这样能够坚持一个多月的,已经实属罕见了。”医圣慢慢的解释着,只是望向慕容白的眸子中仍就带着几分疑感。
流云脸上的笑僵住,每次公子毒发时的痛苦,他是最清楚的,而且公子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解除身上的毒,可以去见夫人,若是以后只能生活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中的话,那么公子只怕连最后的坚持都没有了,只怕……“医圣,听说雪山族,有一种灵气,可以解天下所有的毒,不知道是真?是假?”流云问出心中最后的一个希望,他知道,只有彻底的除去了公子身上的毒,公子才能够与夫人在一起,他不能让公子再继续的生活在这种折磨中。
医圣微愣,双眸慢慢的转向流云,薄唇轻启,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那只是传言,根本就没有人真正的见过,也从来都没有人知道雪山族到底在哪儿,找到那个灵气,只怕比登天还难。”
流云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难道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而慕容白的眸子也是慢慢的黯然,若是以后,仍就是生活在这种痛苦中,他真的还能坚持的住吗?
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折磨,他如今一想起来,就感觉到恐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不,他一定要坚持住,为了千儿,他一定要坚持,就算不能与千儿在一起,他也要看着她幸福,看着她,找到真正能够让她依靠的那个人。
或者等到那一天,等到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的那一天,他会选择放弃吧。
“公子?”看到微微僵滞的慕容白,流云小声的喊道,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沉重,本来以为找到了希望,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麻烦医圣帮我控制住身上的毒,我想我可以坚持的住。”慕容白的眸子中闪过让人惊滞的坚定,他知道,为了她,再大的折磨,他都能坚持的住。
医圣微微的一惊,眸子深处却闪过几分钦佩,这个男人,明明知道那种痛苦,却仍就毫不犹豫的选择坚持,若是一般人,早就狠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好。“医圣轻声的答应着,然后从怀中取出一种特别的小颗粒,递到慕容白的面前”,吃了它。““这是什么?”流云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但是慕容白却已经想也不想的将那颗粒吞了下去,现在,还有什么情况能够比现在还遭的。
“可以稍微减轻他的痛苦的药。”医圣看到慕容白毫不犹豫的吞下那颗药,眸子中闪出一丝淡淡的轻笑,这个男人够直爽,他喜欢这样的性格,心下却也暗暗下定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想办法医他。
””””””……叶千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口,毫无遮掩的撤了进来,射在她的床头上,刺痛着她的眼睛。
只是,叶干几却并没有半点的反应,呆呆的躺在床上,任着那阳光射在她的脸上,但是她的心中却没有半点的暖意凹他还是走了,而且还用了以前的方法,想到昨天的一切,似乎就像是做了一个梦,只是她的身上,似乎还遗留着一些他的气味,提醒着她,那不是一场梦,那是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千凡才慢慢的起了身,却突然的感觉一阵头晕,而且还感觉到恶心,下意识的呕了几下,却又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待到稍微舒服了一点,叶千凡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心下却暗暗疑感,她身体一直挺好的,怎么会突然感觉不舒服呢?
端着茶杯的手猛然的僵住,她突然记起,她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她以前,可是每次都特别的准时的。
心中猛然的一惊,难道,难道她怀孕了?
端着茶杯的手微微的轻颤,一定是那天晚上的事,但是,她现在,却连那天晚上是谁都不知道。
那么这个孩子,要怎么办?
慢慢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慢慢的转回了茶庄,叶千凡一路上低着头,一直都想着那个问题。
“公”掌管的,你终于回来了。”远儿快速的迎了出来,一脸担心的喊道,公主若是再不回来,她就要通知主尊了口不过,她却知道,一旦通知了主尊,那她就要受到惩罚。
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叶千凡继续低着头向里面走去,她要好好的想一下,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这个孩子对她而言,太过意外了。
“呵呵呵”……”刚刚走进房间,却突然的被阵从一个房间内传出的笑声惊住,她不会忘记那个笑声,那个笑声,正是在她成亲的当天,易容成了又夏的那个人,也正是那天晚上,给她下媚药的那个人?
他竟然会出现在她的茶庄????
第七十九章 赐婚(惊人发现)
叶千凡全身的疲惫瞬间的换成了一种戒备,这个男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真的只是喝喝茶那么简单吗?
只是,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没有人可以认出她,更何况睿王府中还有一个假装她的人,所以他此时的出现,应该并非针对她吧?
心下疑感,刚刚的矛盾与犹豫已经全部的隐去,不管他此刻来这儿是什么目的,她都要小心一点才行,而且,也更是这个男人,害了慕容白,虽然慕容白现在仍就活着,但是,却是因为他,害的她与慕容白不能在一起。
而且也正是因为他,让她那天晚上失了身,所以这笔仇,她要好好的与他算,也可以查出,他到底在慕容白的身上做了什么?让慕容白不能认她?
她想,这个人,出来喝茶总还不至于带张面具吧,所以至少今天,她可以看清他的真面目,知道那个一直在背后捣乱的人到底是谁。
本想回房的脚步,突然转了回来,走到了前台后面的房间内,那个房间,是她特意的设计的,在前面的一个窗口中,装了一块玻璃,然后在玻璃上装了点东西,这样一来,她坐在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远儿一脸迷感的望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一瞬间又突然的变了,应该是与刚刚的那个笑声有关吧?
但是,再怎么说,她都是公主,远儿也不敢太过问她的事,只好重新站回柜台前,招呼着生意。
坐在里间的叶千凡,双眸紧紧的盯着刚刚传出笑声的那扇门,她倒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人倒是极有耐性,喝个茶,半天都没有出来,叶千凡猜测着一定是借她的这个地方,商议着一些见不得人的阴谋。
终于,看到那房间的门慢慢的拉开,首先走出来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叶千凡很肯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难道,这就是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只是,却不知道,他为何要害慕容白”
叶千凡微微蹙眉,双眸仍就紧盯着刚刚的那扇门,她倒要看看,是谁,是这个人人同伙?
又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才再次的被打开,却是几个人抬着一个坐椅,而坐在那坐椅上的人赫然就是三王爷。
果然是他?叶千凡的双眸一沉,眸子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冷冷的狠绝,她早就猜到这件事,极有可能与这个三王爷有着,果然让她猜中了?
只是,却不知刚刚发出笑声的到底是先前离开的那个人,还是三王爷?
她现在,甚至很怀疑这个三王爷的双腿是否真的不能走路。
他虽然每次出现都是一脸的惨白,一哥弱不经风的样子,而且每次的目光都是漫不经心的游历着,但是,叶千凡却发现,他的那些惨白太过过分了一些,而且他的身躯也不像是久坐不动的样子。
叶千凡的唇角隐隐的扯出一丝冷笑,看来,这个三王爷还真的是深藏不露之人。
只是,叶千凡却仍就想不通,他为何要那么做?是针对的慕容白,还是针对皇甫昊睿的。?
看着他离开,叶千凡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想要做什么?又有什么阴谋?
睿王府中口。。
“四哥,你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这都已经五天了,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的身子也垮了。”皇甫昊宇看到一直守在床前的皇甫昊睿,担心地说道,四哥自从找到她后,便一直这样守在她的身边,不言不语的,没有人知道,四哥到底在想什么?
“你的解药制的怎么样了?”片刻之后,他低沉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也带着几分压抑。
“四哥,她身上的毒,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毒,要制出解药,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皇甫昊宇微微垂眸,脸上也闪过明显的懊恼,他也想要快点制出解药救她,但是,他现在,的确没有那样的能力,她身上的毒实在是太厉害了。
皇甫昊睿的身躯僵了一僵,整日整夜的面时着这个女人,但是却面对的只是一个完全冰冷的躯休,给他的唯一的感觉就是冰与冷。
若非早就确认了没有易容,而脸上的胎记也是真的,他真的不敢相信一直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面前的人,会是她要的那个女人。
为何,他这么守着她,竟然没有半点的感觉,就算她的全身被冰了,但是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就算她没有了温度,没有了气息,也应该会有感觉的。
就像以前,每次那怕是远远的看到她,心底就会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他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的,但是为何,这次,这么近拒绝的守在她的身边,他却竟然半点的感觉都没有呢?
“四哥,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我来看着她吧。”皇甫昊宇终于不忍再看着皇甫昊睿这么继续下去了。
皇甫昊睿微微蹙眉,但是却仍就一动都不动的坐在原地,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天,这般的守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怕会突然死去吗?还是想要找出心底中的疑惑?
只是,这么守了五天,他却没有一点的头绪。
“皇上,皇后驾到。”突然,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随即虽年近半百,却威风不减的皇上踏了进来,而后面自然跟着高贵,典雅,却偏偏一脸的慈爱的皇后。
“宇儿见过父王,母后。”皇甫昊宇快速的转身,微微行礼,眸子间却隐隐的闪过几分疑惑,这父王与母后似乎对叶千凡太过重礼了一点吧,怎么三天两头的来看她,而且还是每次都是两人一起。
母后可是很少管后宫的事了,更何况这还是四哥的事情,母后这次,似乎太过怪异了一点。
皇甫昊睿却仍就直直地坐在那儿,并没有起身,更没有行礼,双眸中带着几分深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想不通的问题。
皇上与皇后这几天也习惯了他的态度,并没有半点怪他的意思,反而眸子间都隐隐的闪过几丝笑意。
只是皇后的笑,纯净而温馨,只是一种简单的祝福的笑,而皇上的笑中,却隐着太多的复杂。
“睿儿,曼儿还不见起色吗?”皇后微微向前,看到仍就沉睡着的女子时,脸色不同的一僵,眸子间闪过明显的担心,随即微微轻叹,“这可怜的孩子。”
“母后,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总有一天,她会醒过来的。”皇甫昊宇不忍看到皇后伤心,轻声的安慰道,只是那样的话,却不知是在安慰着皇后,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对了,睿儿,父王决定为你们赐婚,你就准备准备,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