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自己找的,谁叫你吻那个臭女人,谁叫你又强我!”她鼓了小嘴,一副极委屈的样子。闷
男人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被咬得惨不忍睹
的肩头,直是哭笑不得,恨恨地道:
“江芷兰,你真的是属兔子的吗?为什么……比狗咬人还厉害!”
他在考虑,他是不是应该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你没听说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吗?”彼、时她的衣服还没有穿上,凹凸有致的身子光溜溜的耀着男人的眼目。
而她自己,却全然没有意料到男人的心里邪恶的念头再度滋生。
眸子一眯,唇畔漾起一抹邪恶的笑,男人长臂一伸,再次圈了女人纤软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
“呜……”女人还来不及说什么,唇已然被男人封住。
车震再次发生了。
那力道并没有因为刚才已经有过一次而减轻一些,反而是更大了。
时间也更长久一些。
带了惩罚的意味,霸道的占,有她。
这一次的野蛮攻击,直让那女人心胆俱颤。
哀哀哭叫。
“伊云飞,我恨你,你就是个衣冠秦寿!呜呜……”女人委屈的无以复加。这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可其实脱了衣服整个是秦寿一只。
男人唇畔绽开大大的笑靥,他的女人还真是可爱,竟然用‘衣冠禽兽’这样的词来形容他!
“难道你希望,我们床上的事情也要斯斯文文的吗?”他敛眉,一脸促狭。
“可这不是床上,这是车上!”女人反驳。
“床上车上又怎么样?”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俯低了头,薄唇凑到女人耳畔道:“这车震的感觉怎么样?喜欢吗?喜欢的话,我们下次还在车上!”
“不、不、不!”女人忙不迭地摇头。刚才的两次疯狂掠夺,她全身已经快要散架了。
而且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还不羞死人呢!
男人坏笑,又抱住女人,在那红润的唇瓣上一吻,才坐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衣服,“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刚才还是晚霞满天,现在竟然已是夜色无边了。
呵,真是美好的夜晚。
“怎么不穿衣服?”见女人怔怔的发愕,他奇道。
“你给我脱的,你给我穿!”女人红了小脸,鼓着小嘴,样子娇嗔。
她竟然在撒娇了。
男人的心情大大的愉悦起来。
“好,我帮你穿!”
他系上身上最后一粒扣子,然后拾起女人散落在脚下的裙子,从女人头顶上便要套下去。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眸光在车厢里搜寻,终于在女人的头顶上找到了女人的白色胸衣。
“哪,我帮你穿上。”
见他拿着自己的胸衣,女人脸上突然的胀红,“我自己来!”她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胸衣,手忙脚乱的穿起来。
男人看她那慌乱羞涩的样子,只觉得特别的好笑。
这女人,刚才还眼巴巴的让他替她穿衣服呢,这一会儿的功夫,又害羞起来。
呵呵,可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发现,他的小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可爱。
穿上裙子,江芷兰只感到越发的郁闷。
这男人从来就不会好好地脱她的衣服,不是撕就是扯,好好的一条裙子又报销了。
看着被撕坏的领口,她郁闷的直抽气。
男人只是笑道:“一会我顺便绕一下专卖店,给你买件新的回来!”
说完便是下车,到了前面的驾驶位。汽车开动起来,转弯,驶向远处的公路。
“以后,不许叫别的女人坐你的车!”身后的女人忽然间说道。
伊云飞怔了怔,“为什么?”
“你还想要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情吗?”江芷兰身子爬过来,手伸到副驾驶的位子,一把将那银色的手链捡起来,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男人失笑,“好,依你。”
女人仍然是鼓了小嘴,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告诉你伊云飞,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下次要是再和女秘书,或者别的女人暧昧不清,我真的再不会理你了!”
伊云飞皱眉,“不会了,兰兰。”
一次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有一次,他肩膀上的肉会被她生生咬下一块来。
想想便是可怕。
他腾出一只手来,伸向女人,一把握住她柔白的手,“再有下次,你废了我,让我再也做不成男人好不?”
女人瞪了他一眼,“你准备拿这个怎么办?”
她又晃了晃手中的链子。
“你想怎么办?”男人侧眸道。
“我想扯碎它!”女人皱着眉,一脸的“凶狠”。
“那就扯碎它!”男人说得云淡风清,并没有因为女人的话而有什么意外的反应。
江芷兰反倒是怔了怔。
想到那个安兰,那得意甜蜜的小模样,她便是恨得牙痒痒。
她发现,她不知从何时开始,脾气好像变得大多了。
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温顺,尤其是对那种心机女,更是恨得不得了。
她两手一使劲儿,将那手链用力的一扯。
手咯的生疼,手链终是断了。心里的气也好像是消了一些。
然后打开车窗,将手链抛了出去。
一场风暴烟消云散。
当晚,C城某高档公寓,一个女人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睡得正香,外边的防盗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间闯了进来。也不说话,直接踹开卧室的门,大步来到床边,一把将那睡梦中的女人提了起来。
安兰还在半睡眠状态,并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家里来了小偷,
“你……你们干什么?要钱,都在外面。快……快出去!”她一个人住,睡觉也是果睡。
此刻慌不迭地想要去扯被子。
可是为首的黑衣男人哪容她去扯被子,大手一伸揪着她的头发,便是将她从床上扯了下去。
嘿嘿笑着道,“谁要你哪点儿破钱!”边说边是又攥着她的胳膊,将她不着寸缕的身子拽向外面。
“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安兰叫着,吓得魂飞魄散。
那人只是嘿嘿冷笑,并不说话,不顾安兰的挣扎,从衣袋里掏出一方白布用力塞入女人口中,拽着她就像外走。
安兰口里被堵,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的哭着。
天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呀?黑/社会吗?
她什么时候得罪了黑/社会呀?
她吓得不得了。雪白的身子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地上拖着向外走。
一路上磕磕碰碰,碰倒了椅子,撞到了茶几,她白花花的身子立刻地便是弄出一身的青紫来。
她痛得嗷嗷地叫。
像拖死狗一样,两个黑衣男人一人拽了她一只胳膊,将她拽出公寓,拽进电梯。下楼,又拽着她的胳膊向前一抛,安兰不着寸缕的身子一下子被扔在了公寓楼的外面。
接着便是一堆东西啪的砸在了身上。
时值深夜,小区里十分的安静,并没有人看见眼前的一幕。安兰赤果的身子扑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险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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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但会在下午加,大家表急。
第二百零二章 大胆的女人(加更)
安兰赤果的身子扑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而那些砸在身上的东西霍然就是她的衣物。
她从那些零落的衣物中抬起头来,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大腿上上已是一痛,不知是谁踢了她一脚。
口里塞了白布,她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累
身子再次倒在地上。
为首的黑衣男子双臂抱了胸,声音不屑地道:“见女人,竟敢编排我们大哥!我看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告诉你,伊氏你也不用再去了。今天的事情若敢对外吐露半个字,你的下场一定不是被丢出来这么简单!”
黑衣男人说完,便是带着身后的兄弟们要走,忽然又回身道:“房子我们大哥已经收回了。你,哪儿来还回哪去吧,啊!”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照着女人的大腿又是一脚,然后和那几个男人一起上了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安兰惊魂未定,被那几个人摔在地上,又被踹了两脚,浑身上下哪里都痛。
哀哀地哭着,一把扯开嘴里塞着的白布,
又手忙脚乱的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然后哭着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来,抱在怀里,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借着公寓楼外黯淡的灯光,眸光向远处望去。
她要去哪里呢?
自小贫穷,长大了又被人瞧不起,一做了伊云飞的秘书,除了小李之外,别人她都是爱瞧不理的,早都没了来往。闷
找小李去吧!
可是怎么说呀!
呜呜……
到现在,她才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真的是瞎了眼,迷了心,才会做出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柔和的月光照进房间,伊云飞,凝着身边的女人。
她睡得正香。
浅浅鼻息吹拂在他的胸口处,痒痒的,他的手指轻柔地抚开她额上的发,薄唇落下,轻柔一吻。
这几天的风波总算是过去了他长舒一口气。
正想躺平,女人的小手却是伸了过来,软软的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又嘤/咛一声,身子往前拱了拱,整个人就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而那白滑的大腿还一下子抬起来缠上男人的腰。
轰的一下,伊云飞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冒似这样大胆的动作,结婚这么久,还是头一次。
她柔软的身子紧贴上他的胸口。一只胳膊搂了男人的脖子,一条腿缠在男人的腰际,这动作要多又或就多又或,要多暧昧,就多暧昧。
伊云飞那几个小时前才发泄完的浴火,此刻又是簌簌的燃了起来。
喉头处一阵咕浓,这个白痴女人,这个样子,不是在成心勾/引他吗?
他轻轻地将女人的腿放了下去,身子想要躲开一些,再这样下去,他迟早得暴发第三春。
可是女人的身子又是向着他的方向依了过来,修长柔滑的腿再次缠上男人的腰。
“干嘛,别总碰我……”眼睛一直没有睁开,嘴里倒是咕浓上了。
她想睡个好觉,可是这家伙怎么不让她好好的睡呢?
她的心里也挺郁闷。
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一般,怎么躺着都是又疼又酸。
就是把腿搭他身上还好一些。
“嗯……”她嘤/咛着,身子又向男人的胸口贴了一些,两只手臂都抱住了男人的身体,那大腿更是肆无忌惮地缠上男人的腰,整个人就像个长尾猴似的挂在了伊云飞身上。
如果她此刻清醒过来,一定会被自己那血脉喷张的动作羞死。
可是她现在,除了感觉到浑身酸痛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白痴女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再不动你,我就不是男人了我!
男人一咬牙,一个翻身便是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她本是穿着睡衣的,可是他喜欢搂着光溜溜的她,早把她像剥蛋壳一样剥了个光,现在莋爱爱,就是直截了当的事。
也不管女人醒没醒,他薄唇覆下,一口含住女人挺俏的小草莓,轻柔地豆弄起来……
一晚春,色。
“妈吗!”宝宝趴在女人的床边,小脑袋扎过去,忽闪着大眼睛,看看女人半果的背,又伸出小胖手将女人胸前的毯子向下边扯了扯,露出女人雪白的丰盈。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妈吗羞,妈吗不穿睡衣……咯咯……”
女人是被自己女儿的笑声叫醒的。
睁开眼睛,大脑还有点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