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触怒真神,还望公子放我一马。”金牛坛少坛主一脸乞求,跟之前的嚣张模样完全判若俩人。
如此情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吃惊不已。
谁也没有想到,昔日那个狂傲无边的金牛坛少坛主,竟然也会有人向人低头求饶的时候。
估计若非亲眼所见,这种事情,几乎做梦都不敢想象。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见到那金牛少坛主求饶,易秋眼中非但没有怜悯,反而杀意更浓。
他明白,如果放此人活着离开,那这个家伙,就是下一个蛇女,所以他不会再放虎归山。
目光一闪,易秋手腕一震,一道道剑芒从那金牛少坛主的身体爆射而出,几乎一转眼的功夫,就将那金牛坛少坛主的肉身炸的四分五裂开来。
轰!
金牛坛少坛主惨叫一声之后,便死的不能再死了,连一块渣都没有剩下。
见此一幕,那金牛坛和青蛇坛的强者,一个个脸色苍白无血,惊恐莫名,而那蛇女,更是满脸的慌乱,目光一闪,二话不说,转身便要逃。
然而她方一动身,易秋已然后发先至,出现在了那女子面前。
“青蛇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啊?”
易秋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女子道。
“你……”
蛇女脸色一阵苍白,而后目光闪过一道异色,随即突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抽泣道:“易秋公子,你可算来了,若是你再晚来一步,奴家就被这个家伙糟蹋了。”
一边说着,那蛇女一边走近易秋,将那前凸后翘,火辣异常的身体,下意识的往易秋怀里靠了过去,显然是要诱惑易秋。
不得不说,这蛇女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难怪那些少坛主,无不被她弄的神魂颠倒,估计一般男子都难以抵抗此女的诱惑。
不过她却不知道,这招对付别人或许还能奏效。
对付易秋却没有任何用处,易秋非但没有受到她的诱惑,眼中反倒闪过一丝丝厌恶。
易秋冷笑一声,也没有拦阻那蛇女,任由那蛇女将自己的娇躯靠在他的身上,然后故意伸出一只手,当众揉捏了一下那蛇女胸脯,笑吟吟道:“蛇女姑娘有我在,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见此一幕,那司徒颖死死咬了咬下唇,内心充满了失望。
本以为易秋还是个正人君子。
没想到跟其他男人都一样,全都受不了这妖女的诱惑。
那蛇女则心中得意:“臭小子,跟老娘斗,老娘这么多年的魅术,可不是白炼的,等老娘把你弄到床上去之后,非把你吸成人干不可,以你的血脉,肯定会让老娘修为大涨,到时候什么薛峰,什么金牛少坛主,什么司徒颖,谁也休想是我的对手。”
一念至此,那蛇女妩媚一笑,将身子靠入易秋怀里,然后疯狂扭动着,口中娇笑道:“多谢公子,有公子在,只要让奴家做什么,奴家都乐意。”
“当真?”
易秋一边摸了把蛇女的屁股,一边笑着问道。
“自然,公子想要怎么对奴家都行……”
蛇女含情脉脉的看着易秋,一双眼睛几乎要滴出水来。
“好一个妖女,魅术果然厉害,不过可惜,你遇到了我。”
易秋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姑娘何不将诛魔令都给我,让我给你保管?”
蛇女愣了一下,吃惊道:“公子怎么知道诛魔令在我的身上。”
易秋呵呵一笑:“姑娘瞒得了别人,就瞒不住我,这金牛少坛主,就是你的工具罢了,所以我猜,他身上的诛魔令,应该都在你的身上。”
蛇女神色一变,似乎反应过来,欲要抽身而退。
然而易秋却岂会给她机会,一只大手,早已牢牢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同时天邪剑,刹那间横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蛇女这才明白,原来易秋刚才做的一切,就是故意勾引她上钩而已。
可笑的是,她还自以为易秋拜倒在她的美色之下,所以才会如此。
“公子只要答应我,留我一条命,我就将诛魔令给你,否则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休想从我身上搜出一块诛魔令,因为他们的诛魔令已经被我藏起来了。”蛇女知道诛魔令是她最后的保命符,所以自然不肯交出。
然而她本以为,易秋会答应她的要求。
却没有想到,易秋叹了口气:“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可惜你不珍惜,你真的以为,我找不到那诛魔令么?那几块诛魔令,就藏在你的体内,所以只要我杀了你,一样可以得到。”
“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蛇女彻底绝望了,没想到自己最后的秘密也被易秋拆穿。
“将死之人,何必多问。”
易秋眼中闪过一缕寒芒,天邪剑轻轻一划,那蛇女脖颈处,顿时出现了一道细小的剑痕,随即鲜血从那剑痕上喷射而出。
那蛇女直接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蛇女,易秋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本来他并不打算杀掉此女。
不过这个女人却暗中想要对他使用魅术。
若不是他早有防范,估计刚才就已经被此女彻底迷惑了神智,成为这女人的傀儡。
所以他才痛下杀手。
易秋用手拖住那蛇女的下巴,随即用手轻轻拍了一下那蛇女的下腹,随即四块令牌从她的口中吐了出来,漂浮到了半空。
易秋大袖一卷,将那四块令牌收起,然后递给了司徒颖。
司徒颖还没有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直到易秋将诛魔令送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急忙将诛魔令收起,道:“原来你没有被那妖女迷惑,我还以为你要跟那妖女去做……”
“以为什么,你不会觉得我会被她给迷惑神智了吧,那司徒姑娘也太小看了我点。”易秋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司徒颖脸色微微一红,愧疚道:“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了,不过你怎么知道,金牛少坛主的令牌,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