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我斗了,你的那两个东西好软哦,贴上去跟这床一样舒服。”
肖雨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费宜鸿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看到女孩子哭一下子慌了神。
“喂,姓肖的,是你非礼我哎,你还有什么好哭的。”费宜鸿不知道用什么安慰她有用。
肖雨筠哭的更厉害了,仿佛要把刚刚‘失身’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好的了,不要哭了,这半夜三更的,又是在异国他乡,吵醒了隔壁,还以为我真的欺负你了。我向你赔个不是,我睡沙发,要是今后还要同房共宿,我夜夜都睡沙发。”费宜鸿小心的说。
肖雨筠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拿一床被子塞给他:“这可是你说的,乖乖的睡沙发去。”
这女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费宜鸿竟然怀疑她刚刚的哭是不是作势,反正是输给她了。
肖雨筠摸出昨天婚礼上他交换给她的那个戒指:“这个,应该很贵重吧,还给你,免得你讽讥我贪恋你的钱财,用脚趾头看人了。”
费宜鸿内心止不住一颤,那是他跟汪雨萱之间准备的钻戒,他的眼神又变得柔和而温暖,他犹豫了一秒钟:“既然它的主人已换成了你,你就留住吧,反正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各自分散了,金钱易去物长存,留给你做个纪念,也不枉你名誉上做了一趟我的新娘。”费宜鸿抱着被子回到了沙发。
肖雨筠手里捏着那枚钻戒,被他的一番话语感动了,眼里、心里是无限的温柔。
“喂,姓费的,上来一起睡吧,睡足了明天还要到处游玩呢。”
费宜鸿笑笑:“又在磨练我的心志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会吃了你。晚安!”
作品相关 13空即是色
13空即是色
巴厘岛虽然处于热带,由于是海洋气候,再加上没有城市的热岛效应,天气十分凉爽,阵阵海涛声伴随着奔波一天的困倦的身体,费宜鸿渐入梦乡了。
肖雨筠深深的凝视了他一会儿,不知她哪根筋不对了,思绪如潮的她如耳边阵阵的涛声。她只是看到了他玩世不恭的一面,她知道他其实是个不坏的男人。刚刚床上的一幕嬉闹,他要是真的侵犯了她,她想她也许无力拒绝,在他健硕的身躯下,她已软若一汪柔水渴盼他的熔化。
费宜鸿翻转身又面对向她,沙发太窄不舒服的缘故,也许他一夜都在不断的翻身。其实也并非完全如此,他看上去睡得很香,嘴角还挂着笑。他的胸口很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像在施展某种催眠术。被子早被他踢开了,露出健硕的肌胸,他的胸口竟然长着那些黑黑的毛发,看的肖雨筠脸上一赤一红,幸而室内再也没有任何人,她才会这样大胆而肆无忌惮的看他。
肖雨筠结识的都是任俊驰那般的毛孩子,稚嫩的乳臭未干,而他则比他们成熟的多,若不是他的‘坏’他足以胜任她的大哥哥,他能给她可以依靠而安全的感觉。肖雨筠,你不可以这样想的,你不可以对他有好感,不可以被他迷惑,他是那样的‘坏’说好了不许有肢体方面的侵犯,他却处处侵犯了你。天,她竟然有些眷恋他的侵犯!
他睡着的样子还那样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简直就是艺术。跟这样迷人的男人荒唐一把,一辈子也无憾了,肖雨筠骂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想法。事实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不去想他,不去看他。
他胸口上的那些毛发只是他身上毛发的一半,而另一半则消失在他的牛仔裤的腰带底下,她害得他一连两夜都和衣而睡。事实上连他也觉得穿着裤子睡觉会更安全一些,对他的意念而言。
肖雨筠绝不是什么假正经的女人,她已经二十岁了,对男女之事虽没有体验过,但绝对是早已音知。她只需闭上眼睛,就能清楚的想到那些毛发最后会到达什么隐秘的部位。
她感到有些困倦了,还有些冷。对,睡觉之前要给他挹一下被角,他这样睡肯定会冷,肖雨筠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竟关心他会受凉,竟走过来给他拉好被角,仔细的给他盖好,又端详了一下他的脸,她温柔的笑笑,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声晚安!
费宜鸿清醒的意识到有人给他盖好了被子,当有这种清醒的意识后,他很想重新进入梦乡,实际上不可能了,他完全醒了过来,下意识的看看床上的她。
她穿着一件带有蕾丝花边的绸缎睡衣,侧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知道她到现在还没有入睡。
他忘不了睡衣里的她,隐隐刻划出她胸部轮廓的情形,他想起了跟她肢体的亲密接触,她的身子即柔软而又暖和,乌黑的长发遮着秀气的脸庞。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他男性身体上所引起的变化难以言喻。在异国他乡,在浪漫的岛屿之畔,在同室一间的客房里,一对陌生而落寞的男女,这让他难以自制……
费宜鸿披上一件衬衣冲进浴室,他的这个举动让清醒过来的她感到震惊,她不知道正在熟睡的他在搞些什么。他需要一些冰凉的水刺激一下膨胀的欲念。几分钟后,他神采奕奕的再度走进卧室:“喂,姓肖的,再不睡我可要上去了,搞什么,这么晚了不睡觉,想我了吗?”费宜鸿坏笑着重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肖雨筠感到很震惊,那么刚刚他的入睡是装出来的吗?天,她竟然肆无忌惮的欣赏了他那么久,她用被角连头也遮掩住了,以此遮掩她的羞愧与窘迫。
他和她很久才各自进入梦乡。
作品相关 14准备出发
14准备出发
费宜鸿早上很早就起床了,他看到肖雨筠还在懒懒的睡得正香,他叫了她两声,她嘴角微笑的动动,口里喃喃自语,好像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喂,姓肖的,该起床了,我们要出发了。真是的,还有心情睡懒觉,要睡家里睡去,何必花冤枉钱大老远来这里。”费宜鸿推着被中的她唠叨。不过他还真是服了她,这女孩竟然在生环境也能睡得着,他向来是一换环境不折腾个一两夜休想睡安生的。
“再睡一会儿嘛”肖雨筠懒懒的又翻过身去了。
“真是的”费宜鸿粗暴的拿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啊,你要非礼我。”肖雨筠惊叫的折起身,胡乱拿被子遮住修长的腿。
“嘘,真是的,要非礼早非礼了,我说过N遍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你知道什么意思吗?真是的,自恋狂,你以为自己是美女啊。”费宜鸿挖苦她。他瞥了一眼她那修长的腿,白嫩而丰满,他心里还是迷恋她那双腿的。
肖雨筠气鼓鼓的瞪他“你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了。”
“嘘,谁愿意看你,影响食欲。我先下去了,楼下餐厅里等你,你最好快点儿,来晚了我一个人就先出发了。”
肖雨筠看着他走去的身影,狠狠的呸了他一口。竟然跟这样一位男人一起出来游玩,除了拌嘴就是拌嘴,对女孩子一点儿也不温柔,难怪没有女朋友。这时候,肖雨筠又想起了那个姓汪的女孩,她是谁呢?她听到牧师嘴里叫过,还有费家老太也把她当成了汪小姐……肖雨筠思绪飞扬。对了,那个姓费的说过要她快点儿,他很可能会把她丢下一个人出发,他那样的人,他会那样做的。
肖雨筠换好衣服,简单梳洗一下,随后就下楼了。费宜鸿已经点好了早餐,他看她的眼神是惊叹她的神速,汪安萱出门时总是左打扮右打扮的,尤其是早上,花在一张脸上的时间至少要一小时。他盯着她的脸打量,以至于肖雨筠以为自己的脸没洗干净。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字吗?”
“字倒是没有,有眼屎。”费宜鸿撇着嘴。
肖雨筠赶紧低下头,用纸巾擦拭眼角,费宜鸿吃吃的笑,她知道上了他的当,拿纸巾狠狠的投向他。
“别闹了,快吃早餐,不要辜负了今天的好天气。”
肖雨筠瞪他,坐下来大口的吃早餐。早餐是自助西餐,还是比较丰富的,肖雨筠什么都吃得惯,一点儿也不淑女的大口吃的很香。费宜鸿则是很绅士的细嚼慢咽,他嘲笑她吃饭的样子难看,她好不犹豫的拿擦拭过嘴的纸巾砸他,他嬉笑着躲闪,害得旁边不时有异样的目光投来。餐桌旁边有几个印尼人在那里奏乐,都是敲的竹子坐的乐器,来之前好像了解到这叫加麦兰音乐,是巴厘岛人最爱的音乐,虽然有些忧伤的感觉,但很动听。
吃过饭后,费宜鸿早安排好一辆出租车在外面等着了。
作品相关 15不让别的男人监视你的妩媚
15不让别的男人监视你的妩媚
司机是一位当地男士,他的英文很好,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他非常聪明,也很健谈,还略懂几句汉语。他不仅仅是司机,绝对是一个好导游,不停的给他们介绍巴厘的风土人情,有些可能是连导游都不会介绍的东西,比如一些巴厘岛的风土人情,宗教等等,而且看到什么就给他们介绍什么,包括一些当地的传说,就像朋友一样!
费宜鸿双目紧闭靠在后座上养神,肖雨筠则兴致勃勃的用英语跟司机交流,他们两人一唱一和、高谈阔论、欢声笑语。他们的笑声高涨时,费宜鸿就狠狠的在她大腿上掐一把。肖雨筠大叫,用汉语跟他争吵,用手在他身上乱打一通。这位司机也许是看惯了情侣之间的嬉闹,有点儿羡慕的神情扭头冲他们一笑。
肖雨筠坐在海边的树荫下,吹着海风,看着眼前穿着比基尼的各种肤色的女人们,或是三三俩俩地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或是与情人在海里冲浪玩耍。
在巴厘岛,冲浪是很受欢迎的运动,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在各个海滩感受冲浪的乐趣。肖雨筠看着蔚蓝的大海里踏着浪尖惊叫欢呼的弄潮儿,早已按耐不住了,非要吵着也去冲浪。
当肖雨筠换上专业的冲浪服从更衣间出来时,费宜鸿像是魂魄被她勾去了般,眼睛在她一览无余的白嫩的肌肤上浏览,她这还是首次在他面前穿的这么暴露,冲浪服只遮住了身体关键的隐秘部位,而玲珑的身段则无衣可掩。
“你可真够开放的,光天化日之下穿的这么少,也不怕别人的眼球引爆了。”费宜鸿冲着她狠狠的挖苦。
“本小姐乐意,是你请我来的,不玩儿白不玩儿,过了这村没这店了,爆了就没人冲着我横鼻子竖眼睛了。”
“不是我,是一群蓝眼睛的色狼,见惯了大MM,换换眼福。胸部那么小,像飞机场,我才没兴趣看呢。”
肖雨筠扭头看看,果然有几个欧美的老外看着她窃窃的笑,她并不理会这些,去找她的教练。教练是个中年男子,肤色很黑,看不出真实年龄,有四十多岁,或者年轻些,常年太阳底下暴晒的缘故,他们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要大的多。他把肖雨筠领到泳池旁,先在地上的冲浪板上学一些最基本的姿势动作,接着放她下水,在游泳池里练习极度弱智的动作,坐在板上‘划水’。肖雨筠看起来兴致很高,热情洋溢的学着一招一式。
她的修长的腿匀称而丰满,沾着水珠的白嫩的肤色在阳光下分外耀眼,费宜鸿在一边偷窥她,也许他的眼睛始终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躯体。他心里竟然有些妒忌,有种怪怪的感觉,妒忌那群肆无忌惮的目光也在她身上扫射。
以前他和汪安萱经常去游泳馆里玩,汪安萱也穿泳装,在众目睽睽中暴露的一览无余,可他竟有种自豪感,为女友骄人而骨干的身躯而骄傲。今天他是怎么了,为一个不相干的女孩,看着她曼妙而丰满的身躯被别人欣赏,他的心里妒忌的发疯。当那位男教练用他那粗糙而黝黑的手抚捏她的腿,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