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烫,太烫了”
烫吗?颜梦馨疑惑的用手背去接要滴下来的蜡油要试一下。
“别”承忠赶紧阻止,但已经晚了,颜梦馨象触电一样,被滴上蜡油的手条件反射的一缩。
“真的很烫”颜梦馨将蜡烛搁在旁边的柜子上,用手抹去手背上的红蜡,只见被烫的地方发红了。不由责怪承忠:“你怎么不早说?”
虐待他还要让他说,承忠只能苦着个脸,但是庆幸不用再滴蜡了。见颜梦馨想了想后翻下床,拿了个金属碟子后又拿起了蜡烛,失声道:“还要滴?”
“当然”颜梦馨嘿嘿又笑了:“这次让油温温度低一点再滴。”
她将溶化的蜡油滴在金属盘子上,蜡油顺着盘子表面往下滑,到了皮肤处已经半凝结了,确实好了许多。但还是又那么一二滴时间没掌握好,烫得皮肤刺痛。
看着颜梦馨在身上作弄般这里滴一滴,那里滴一滴。二个点点全滴上后,还用蜡在胸肌上画了二个大圆圈。随后在棱角分明的六块腹肌上,画上一个一朵向日葵。其实本来想画大王八,但想想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甲鱼这种东西,所以改画其他的了。
这种羞辱让承忠气得差点没吐血他内心咬牙切齿着,等明天早上,非让这个小丫头用舌头全给舔干净了。
一支蜡烛用完后,颜梦馨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能将要杀死睿明的敌方间谍弄得那么惨,真的很是解气。
再玩什么呢?颜梦馨灵机一动…
“别这样,痒”承忠哈哈大笑着,而颜梦馨拿着一根从旁边拿过来的不知道什么鸟的大羽毛,在承忠布满凝结红蜡的胸膛上缓慢的扫来滑去。
承忠终于忍不住上身的搔痒,笑着喘气道:“不行,不行了…再下去我尿要憋不住了”
想到万一承忠要嘘嘘,要么放了他,要么只能帮他把尿,颜梦馨作罢了。为了显示胜利,她坐在承忠的肚子上,扔掉羽毛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停就大了个哈欠。
已经很晚了,不打哈欠才怪。于是她命令道:“你下床睡地毯去,床让给我”
终于闹够了承忠忍住气,挂上了虚假的笑容道:“你还捆着我。”
“不行”颜梦馨扯了一条旁边放着的被子扔在地上,还丢下去一个枕头:“万一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非礼我怎么办?”
“不光要非礼了,还要把你捆起来也滴滴蜡玩”承忠心里想着,脸上却还是微笑着。他和傲雄以及毅翔学了许多东西,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现在必须要温和。
“不解开也行,但能不能帮我盖一下被子,总不能让我光着睡吧。”承忠用商量的口气尽量赔笑着。
“嗯,好吧”颜梦馨居然点了下头,转身背对着他:“下去躺好以后叫我,我帮你盖被子”
不一会,床下传来承忠的声音:“好了”
于是颜梦馨闭着眼,摸索着下床,象瞎子一般满地的用手摸着:“被子在哪里?”
这下让承忠很是郁闷,这个丫头就不能睁开眼看一眼嘛,现在哪有女人象她这副样子,连男人身体都不敢看。
他只能配合提醒道:“左边一点,对对,再前面一点…拿到了我在这里,再前面一点,再盖一点就可以睁开眼睛了…”简直是又气又好笑,这叫什么事?
颜梦馨帮承忠盖好了被子,还将枕头塞在了他的头下:“让你睡得舒服点,怎么样?”
“嗯,不错”承忠试了试,确实枕头高矮合适。看来这个女人还算不错。
“说谢谢”侧坐在承忠身边,伺候着他的颜梦馨嘟着个嘴,拉着个被子角瞪着眼睛威胁着。
“噢,那么谢谢了”承忠只能感谢,他可不想真的一晚上没有被子还光着睡觉。
篝火里的火还在烧着,时而发出噼啪的木头爆裂声。帐篷里很暖和颜梦馨反而睡不着了。
她突然问道:“首领的父母,还有你父母在什么地方?”
“首领的父母已经死了,因为这里没有好医生,也经常要打仗,所以寿命都不长。”躺在床下地毯上的承忠叹了口气,如果这里有首脑那里的医疗条件就好了:“首领的父亲是死于伤口感染,与其他部落战争时受伤的。首领的母亲是死于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在首领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还真是挺惨的,颜梦馨也叹息了,她又追问:“那你呢?”
承忠犹豫一下后才道出:“我母亲是谁已经不知道了,我只记得我家应该是傲雄首领的一个分部落。一次敌人突袭,将我的族群血洗了,只剩下我一个。当时我还小,父亲把我藏在一个破箱子里,还盖上柴火。我躲在箱子里不敢出声,只听到外面的一声声惨叫,还有刀刺进肉血溅出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停下来…”
再次挖出残存的记忆,让他不由心潮起伏:“接着就是敌人到处牵牲口,烧帐篷的声音。然后我听到敌人大叫撤退,接着又是一阵厮杀。当所有的声音都停止后,我用力推开箱子盖,当时看到什么已经模糊了,只记得一片红,尸体上是血,还没有燃烧的帐篷是血,满地都是血…”
“我哭了起来,然后就见到了傲雄首领。”此时承忠的眼睛发亮了,透露着无比崇拜:“他从坐兽上下来,在一群拿着刀全身浴血的大人中穿过,所有人都给他让开道。虽然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岁,但当时我觉得他是最最高大的男人他走了过来,把我从箱子里抱起来,安慰我还问我名字。我回答他后,他抱着我上了坐兽,对着所有人命令道…”
承忠的声音响亮而坚毅起来,如同傲雄当时在满是尸体的战场对着所有他的战士宣布着:“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兄弟,没有人能对他不敬。对他不敬,就是对我的不敬”
第212章 报复
战争远比想象得残酷,颜梦馨对此唏嘘不已,也庆幸自己未遇上战争。长时间的沉默后,她轻声问道:“当时你几岁傲雄几岁?”
“首领十岁当上首领,当时大约也就十一二岁吧。我应该是五岁”承忠的话让颜梦馨大吃一惊,没想到傲雄那么小就当上首领。
她半天才叹了口气:“我刚才不应该这样对你。”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个孤儿?”承忠侧头看着床上仰头呆呆看着帐篷顶的颜梦馨,嘴角一丝自嘲。
“我恨你老是满嘴的解放人类,其实是傲雄的走狗。”颜梦馨感到一丝无奈和忧伤:“现在知道你的脑子和首脑的人一样,完全是因为所处的教育。傲雄就象首脑一样,是彼此人民的精神领袖,只会照办,不会去想自己领袖是否正确。我真正恨的应该是傲雄”
职业习惯让承忠顿时警惕起来,他不允许会让傲雄首领受威胁的人存在,无论是谁。
他冷哼一声:“有多恨?”
颜梦馨长叹了口气,说着心里话:“一个十岁就失去双亲,领导偌大一个部落的人,叫我怎么恨得起来?他也不容易”
承忠顿时一愣,他没想到得到如此的回答。只听到颜梦馨翻了个身喃喃道:“睡吧,希望傲雄能明白和平的珍贵,让我们都过上太平日子。”
当篝火将快熄灭的时候,承忠醒了过来。他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身上条条点点的红蜡。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于是他走到了一个柜子旁,将柜子上的随身小刀反手抽出,很顺利的割断了束缚在手腕上的胶带。
搓摘着身上的红蜡,他就恼火居然绑着他玩滴蜡,当摘去二个点点上的蜡,二个小红豆因为受了点烫外加蜡的保湿功能,显得有点红肿了。什么时候他受到女人这样的羞辱和玩弄他大步走到床边,阴霾地看着床上熟睡的颜梦馨。颜梦馨睡得是无忧无虑,一点都没有游牧民族的警惕。嘴巴还微张着,还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不知道是想到她得知蜡烫,还降温了再滴,还是其他什么的,承忠居然为她找起了理由。现在太阳还没有出来,赌约还存在,等到白天了再整她。
于是承忠鬼使神差一般的又睡回了地毯上的被子里,刚闭上眼就爬了起来。
“有床不睡,是傻子吗?”他骂着自己,气鼓鼓的又往床走去。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预示着颜梦馨醒了过来。
“你你你…”颜梦馨气得颤抖的手指,指着搂着她睡在身边的承忠,一连说了几个你。
在颜梦馨微微动开始苏醒的时候,承忠已经警觉得醒了过来。他半撑起了身子,笑眯眯的欣赏着颜梦馨气恼的样子。这个小傻瓜,如果聪明的话,应该天没有亮就逃回去,现在还没有觉悟真不知道是她太自信了,还是将敌人想得太好了。
“谁叫你上来的?”颜梦馨结巴了半天终于说出话来了,恼羞成怒的抓起旁边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滚下去”
承忠一掌拍开了袭击过来的枕头,戏谑地看着她:“小姐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现在已经天亮了”
颜梦馨终于领悟到了,现在赌约已经结束她气红的脸立即转为白,最后居然在晚娘脸上挤出丝笑容:“是呀,不打扰了,我该回去吃早饭了”说完就往床边爬,尽快离开这个是非地。
“想跑?没那么容易”承忠立即象老鹰抓小鸡一般扑了过去,一把将她拖了回来。
想到昨晚又是让他抱着枕头扮奶爸,又是绑着他戏弄,承忠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将颜梦馨的细胳膊翻扭到身后,用擒拿术压在了床上,咬牙切齿着:“本老爷还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作弄过,看我怎么整你”
“好疼,放手”颜梦馨挣扎了几下没有脱身,反而让胳膊更加的疼痛。她争辩了起来:“都是说好的,你现在不能赖皮,事后打击报复”
“我就报复了,怎么样?赌约说我必须听你的,可没说时间过去了,我还要听你的。”承忠狠狠道,耍起无赖来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好对付了,一只手就压制住了,另一只手撩起她的长裙在她大腿上摸了起来。本来想狠狠的捏,捏得她求饶。但是承忠手指都捏起块细皮嫩肉,就是下不去狠心拧下去。
“放开我,你这个混账…啊”颜梦馨刚开了个头,被反擒着的手腕被承忠轻轻往上一提,就疼得快掉眼泪了。
“服不服气?”承忠冷哼了一声,一个男人如果连个女人都制不住,真的还算什么男人“服你个头,啊~”颜梦馨又是一声惨呼。
就使了这点力气给让她疼得死去活来,没那么夸张吧?承忠觉得给她皮肉痛苦,还不如讨回昨天的侮辱。于是将她翻了个身,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下颚,满脸煞气的阴鸷道:“昨天哪里滴的蜡,就哪里给我用舌头舔否则我现在就把你衣服给剥了,也滴上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最好的做法,非震慑住这个丫头不可,否则以后让他这张脸往哪里搁见颜梦馨犹豫了一下,他立即装腔作势的要剥她衣服。
“不要”颜梦馨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直摇头,吓得是浑身瑟瑟发抖。
“那就舔”承忠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押着她跟他一起侧身躺下,狠狠的一瞪眼:“还不快舔?”
颜梦馨无奈的缓缓扶着他的腰身,慢慢的用舌头开始舔舐起他的胸膛…
承忠顿时呼吸急促了,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的怒火立即土崩瓦解、消散殆尽。其他女人也尝试勾起他最大欲望而舔过,但他总是不耐烦。她的舌头好象特别的软,特别温和…
当快舔到最敏感的地方时,她好象故意避开了。不行,一定要她舔,否则算不上惩罚承忠用力压制着喘气,用力的哼了一声,还一把抓住了她背部的衣服,好似他只要一用力,她身上的纱裙就会被撕裂扯去。
颜梦馨只能苦水往肚子里咽,在起伏胸膛的二边,那小粒嫩嫩得凸起部分舔了上去…
原本跳得骤急的心脏几乎快要跃了出来,**的感觉让承忠简直快要晕了过去。让她舔可真不是个好主意,有没有羞辱到她不知道,自己反而快要陷进去了。
他忍不住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轻声索求:“继续…对,继续…”大口大口的喘气,享受着那柔软舌尖所带来的刺激…
不行了,实在是…承忠快要受不了,该硬的地方全硬了,浑身的火快燃了起来好象有点不对劲,她在哭…对,她是哭了承忠一下从云端上跌落下来,赶紧的抓起俯在他胸前,哽咽抽泣但还被迫在舔着的颜梦馨,搂起她的身体,紧张地看着她。
颜梦馨泪流满面,眼泪混合着湿粘的唾液,将承忠结实的胸膛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