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是抢着要来的,最后姜聪也没选,直接让人抽签,这种方式公平公正,也没人会说啥。
是我也会争取来这里站岗的,不用训练,不用一对一受客户的气,不用整天开车出去奔波,最重要的是,哪怕是坐在这里玩手机,也不会有人管。
当然了,玩手机这一条我是同意了的,但是我给他们规定了,每隔半个小时都要在各个房间和院子周围巡逻一次,必须要让人知道这里是有人24小时守着的,让那些有特殊想法的人不敢乱来。
安排好了以后,卢西亚也过来了,至于刘一水,他估计还在忙着还内衣呢。
我对刘一水的行为不做过多评价,我也不会以这一件事就把他给他做定义,一切都要看他认错的态度。
如果他认错的态度不行,那我自然会选择交给警察处理。
事实上令我欣慰的是,晚上吴大妈就过来找我了,说刘一水道歉的态度很真诚,她也原谅了那小子,还对昨天把我当成gay的事表示歉意。
我自然不会怪罪吴大妈,所以笑了笑,简单的回应了我的态度后也就没多说什么。
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最后房东也站出来召集大家伙在院子里开了个会,让刘一水集体道个歉,并且以后再也不乱来了。
我没想到房东竟然会这么激进,竟然让刘一水当众道歉,然而刘一水竟然也没说什么,而是一脸真诚的选择了妥协。
我认为如果刘一水能够一对一的去道歉,并且改过自新,这就很了不起了,没想到他竟然当着几十个住户的面,把自己的糗事承认了出来,还道了歉。
这小子牛逼啊!
要是换了别人,恐怕都没脸继续住在这里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里的住户包容心也是够强,刘一水几乎把每家的女性内衣都偷过,而且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有一些知道自己内衣被丢的人,都怀疑是别的地方来的变态。
所以很少有人怀疑过刘一水,不过也不是没人怀疑过他,但很少很少。
刘一水道完歉之后,大家都表示,如果他可以改过自新,就会对他不计前嫌,以后大家还是好邻居。
我真的是惊为天人!
一个把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偷了个上上下下的人,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原谅了?
要么是大家太好说话,要么就是刘一水这小子平日里在为人处事方面做的很不错,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刘一水很可能有什么重要的能力可以帮到大家。
不管怎么样吧,都跟我没有关系了,刘一水被他们原谅了,我只能惊叹,不能干涉。
虽然我不太喜欢刘一水这个人,但只要以后他不再来恶心我,去偷卢西亚的内衣,我也是不会管他那么多的。
开完会之后,他们一哄而散,不得不说这个房东还真的挺有凝聚力的,房东是一个很年轻的妹子,看起来也跟我差不多吧,但实际年龄应该大一些,她保养的很好。
散会的时候,这个房东在院子里远远的瞥了一眼站在二楼观望的我,那一个眼神让我读不懂,总感觉她好像有话想跟我说,可是她却又转身就走。
这不禁让我很费解。
“张扬,谢谢你了!”卢西亚来到我身边,感激的说道。
“客气了。”我轻轻一笑:“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谢?”
“我除了谢谢,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谢意了。”卢西亚轻轻叹息一声。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咧嘴笑了笑:“卢西亚,其实这都是我该做的,你没必要谢我,哎,话说,你的汉语说的越来越好了。”
“是吗?”卢西亚一脸惊喜。
我故意转移话题,也只是不想再想起昨天被当成同性恋时的尴尬。
“当然!”我肯定的点了点头:“感觉你要是在华夏再待上今年,肯定就被同化了!”
“做一个华夏人也不错呢。”卢西亚俏皮的笑了笑。
“哈哈哈,你觉得做华夏人不错,可还有人觉得做法国人不错,总之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等你得到了,你又会为自己得到的东西而苦恼,因为有些东西只有等你得到了,你才会发现,其实再美好的东西也是有不好的一面。”
“这句话说的没错。”卢西亚点了点头,认可的说道:“就像我们身后的这个地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久很破,可是谁也不知道,这是最适合酿酒的地方,甚至我在法国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
我不知道为什么卢西亚会这么觉得,当然,我也不太懂酿酒这种事,这里的环境我也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一些凉飕飕的,夏天的时候肯定很凉快,到了冬天,那肯定就非常的冷。
我也不知道卢西亚为什么会选择二楼,按理说如果是想要一个阴凉的环境,那一楼岂不是更合适?
或者找一些地下室,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卢西亚也没有给我解释,估计她觉得解释了我也听不懂,酿酒这种事太复杂了,工序繁杂的要命,我要是一下子就听懂,那估计卢西亚就该去撞墙了。
等姜聪安排的两个人到了以后,我又给他们交代了一些事,然后就开车离开了。
卢西亚为他们安排了一个专门用来临时休息的房间,房间里有床,有沙发,虽然都是旧的,但卢西亚把屋里弄的很干净,沙发也重新洗过,如果她去当清洁工的话,那肯定是最敬业最受欢迎的一个。
从昨天到现在,我是心神俱疲啊,累的不要不要的,所以一回家,我就抓紧时间洗了个澡,吃了老婆她们留下来的剩饭,然后就回屋里跟儿子女儿玩了一会儿。
老婆和小可给儿子和女儿各取了一个小名,说是小名,我感觉就像是外号,儿子就叫豆饼,女儿叫米粒儿。
我感觉这名字好像是给宠物取的一样,想让她们换,可她们坚决不换,因为她们自己叫着舒服,我也没办法,只能顺着她们的心意来。
最后这么叫了几声,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也叫的无比顺口了起来。
看起来我一下子也被老婆和小可同化了,不过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不明白这两个名字的寓意,所以很费解的问了一下。
最后老婆和小可各自的答案让我超级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