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都有些心软了,我想的是,如果她能承认错误,并且辞掉模特的工作,我们就不离婚了。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在撒谎。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冷冷的说着,便掏出了手机,打开了那照片和视频给她看了看。
看到照片和视频,老婆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变了,只见她捧着手机,很慌乱的样子:“老公,对不起……”
“你还说你没有出轨?”
“没有!”老婆依旧坚定的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照片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子,很明显这个视频被人加工过了,是断章取义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那天……我是在拍片子而已,只不过,我……”老婆有些心虚:“我没有听你的话,接了这样一个情趣制服的通告,片子的主题就是暧昧,在主题酒店拍也是导演要求的,为了达到效果而已……”
虽然比直接得到出轨答案要好,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明明告诉过你那么多次,不允许你接这种片子,你为什么总是不听?难道你不知道你在拍摄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都看光了吗?你知道这对我会造成怎样一种伤害吗?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我几乎是用吼的,一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老婆被我抓狂的样子吓的浑身不住的颤抖,等我吼完,她才可怜巴巴的拉住我的手,愧疚无比的说道:“老公,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嘛!我发誓,我向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再也不乱接片子了!呜呜……”
一边说着,老婆一边哭的梨花带雨。
其实从她否定出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心软了。我吼她,只不过是出于那天晚上的不甘心而已。
凭什么我的老婆要被别的男人占便宜?!
我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老婆,我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就灭了。
“好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将老婆搂在怀里:“既然误会都解除了,那我也不会再咬着你不放。只是这次你一定要好好的遵守承诺,不准再去接这种片子了,否则我会心寒的,明白吗?”
听到我的话,老婆顿时大点其头:“一定会的!我一定听话的,老公!”
看她这么肯定的点头,但眼角却还哗哗的往下落泪,我没有再说什么,轻笑一声为她擦了擦泪水:“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讨厌~~!”老婆顿时用力的摇摇头,直接把脸埋进我的胸膛,在我衣服上蹭来蹭去的,擦着她的眼泪。
还记得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吵架了,我把她哄高兴了之后她就总是这样。回想起当时的甜蜜,我又忍不住一阵心酸。
虽然我的态度放缓了,可是我的心里却怎么也无法释怀。
老婆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再加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令我对老婆已经是彻底失望了。
我对她的暂时妥协,也不过是不想让她在我面前装出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惹的我心烦意乱而已。
跟老婆的关系暂时缓和了以后,没过几天我就开始上班了。
平静终究是暂时的,以我对老婆的了解,她不太可能很好的遵守承诺。虽然我没有找到老婆确切的出轨证据,但老婆出轨的事实已经不容争辩,否则她绝对不会被别的男人占便宜都不肯吭一声。
我也不会放弃调查老婆出轨的证据,而就在这之前,那就一切按照平时的生活状态来吧。
找不到确切的证据,我也不会再表现出敏感的一面。
自从那天发过视频来之后,松子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话了,后面我也不断的找她寻求帮助,可这个人就好像是不存在一般,从来都不会回复我。
想起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那天在东方阁养生会所带我进去的陈亦可,我便有些纠结要不要问问她到底是不是松子。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为什么要给我提供证据?
当然,这都不是我的目的,我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问问她到底有没有更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老婆的出轨行径。
想到这里,我便找到了陈亦可的微信,给她留了言,说明了我的请求。
本来以为会等很久才会得到回复,可是没想到刚准备把手机收起来,陈亦可就回复了我。
“周末下午,彩虹健身房,咱们当面聊。”
看到这条消息,我的心情顿时激动无比了起来。
看起来那个叫松子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她了,而且她也肯定知道一些确切的证据,否则不会约我当面聊的。
等到了周末,老婆因为没有通告所以待在家里无聊的看着电视,我随便找了个自己加班的借口,然后便出门去了。
直接打了个车,然后便直奔彩虹健身房而去。
彩虹健身房离我家不算远,也就是十几分钟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
到了彩虹健身房,前台不让我进,说俱乐部只对会员开放,我想进的话只能花钱办一张会员卡才行。
虽然不太想花钱,可我也不想让陈亦可出来接我了,所以只好忍痛花了400块钱办了张月卡。
彩虹健身房规模挺大的,我一进来有些懵比,但四处看了一下,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跑步机上跑步的陈亦可。
陈亦可的身材也堪称极品,特别是今天的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运动装,从上到下将她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包裹着。
这样紧身的衣服也能最大程度的呈现出一个人的身材曲线,身材好的女人一旦穿上这样的衣服,那么对于男人的杀伤力,完全不亚于丝袜这种神器。
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陈亦可,也是有一些这方面的原因。
毕竟漂亮的女人总是最容易惹人注目。
来到陈亦可的身边,我轻笑一声打了个招呼:“嗨,陈小姐。”
听到我的声音,陈亦可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的喘着粗气,看的出来她已经运动了很久,有些乏累了,但还是礼貌性的冲我笑了笑:“来了,哎,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