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想让我和你们一起对付这怪兽,那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看到自己的生死对头竟然让自己同他们合力,那自然是不行的,起码在蚩尤的字典里是没有这样的情况。
其实一开始任昙魌也有这样想过,但是马上就又被他给否认了,毕竟想想这件事情都是那么的不可能。
“你可知道,如果咱们不合力的话咱们都会死在这里!”刘颖也知道这不太可能,但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哼,想都别想,这才刚过多久的两党合作,国党当年输的有多惨可是有目共睹的,同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再错第二遍!就算是死了我也会拉上你这个垫背的!”蚩尤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啪!不知何时一声枪声响起,已经抵过了犼的叫声,由于从来都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犼的表情显得有些暴躁,它不知道这是什么危险在靠近,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在等着它,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足够的戒心谨慎的看着周围的这一切,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他将全力以赴。
在众人目光所落之处,只见躲在角落的李先生右手上精钢打造的手枪还在冒着白烟,而此刻的一清却手捂胸口,殷红的鲜血已经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掉落在了地上。见此情况任昙魌他们都大惊失色,这个一清还真是数赖皮猴的,无论怎么搞就是死不了而且还经常会在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出来,其中就包括这次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跑出来还救了蚩尤一命。
“师傅,您老人家没事吧?”本身就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但是他却好像完全不自觉,现在他心中所想却是关心蚩尤的安危。
“没搞错吧,他也是你师傅?”闻言任昙魌和刘颖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怪不得你道法这么高,原来师傅就不是一般人啊!”想了一会儿刘颖才恍然若悟的样子。
“要不是你们有意无意的来阻碍我师傅的大计,咱们又岂会这么兵戎相见,本来都算是一大家子人的。可是现在是你们自寻死路,也怨不得别人,也该着咱们算总账的时候了。”虽然此刻的一清满手的鲜血,但是还是满腔的愤懑。
总的算下。任昙魌和他的恩怨确实很多,自从第一次逼得他跳下悬崖之后这笔帐就算是记下了,要知道一清这样的人是别人对他的好,也许他会忘记。但是如果别人对他不好一点,他都能记恨几辈子。更何况遇到了这样杀身的大仇。
“那也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杀人者人恒杀之吗?”说起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任昙魌自认没有人能说的过他,所以此刻他才这样侃侃而谈。
“休得狂言,若说杀人者,难道你们还杀得少吗,虽然你们是打着正义的名义杀人,但是那也是一条生命,不是吗?”一清当然是当仁不让。看样子他的伤不在要害,不是很重。
“吼……”就在他们互相文斗的时候,旁边的犼可是不愿意了,也许是千年成精,它仿佛能懂人言似得在那认真的听着他们二人对话,可是白等了那么久却不见谈及自己,这下它才算终于明白了,所以才发出了让所有人的震惊的吼叫之声。
“妈的,肯定是老冯又卖给老子假枪!回头再找他算账!”眼睁睁的看着中了自己一枪的一清还是那么健谈,李先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手中的那把手枪来着。
当他在默默私语的时候却突然听见这怪兽的吼叫。于是便心声试探之意,于是就有了枪击怪兽之事。但是当他看见那枪花在怪兽头上爆裂的那一刻,他已经在心里问候了老冯的祖宗一万次了。
因为此时的怪兽真心生愤懑,却见有人向自己射击而自己却感觉没多大的伤害。于是便愤怒的向射击之人狂奔而来。
做为有知识的现代文人,李先生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当时吓的他就把手枪给仍了出去。顺便就向蚩尤飞奔而来,其实在他的心里只有蚩尤才和他是同一类的人,在他的潜意识里也只有蚩尤才能救他。
看到又是蚩尤,凶恶的犼就有些发怵了。虽然刚刚那一记飞刀伤害不到它什么,但那也是十分膈应人的,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它还是有些谨慎的看着面前的人类。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临!临!临!”就在这有些尴尬的时候,任昙魌响起了曾经一个很灵验的咒语,所以此时他便使出了这个咒语。
“小任,你这不是针对人的咒语吗,现在怎么用在了野兽上面?”见此情景,刘颖表示很不解。
“死马当活马医吧,现在只能这样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它,毕竟现在咱们都没有宝刀,不能真正的发挥出自己的潜能!”闻言任昙魌只能叹了一口气,显得很是无奈。
“这样也是无济于事的,我还是坚持咱们学习毛主席当年的样子,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毕竟人多力量大是众所周知的!”刘颖撇了下嘴。
“但是这些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我想是没有多少人愿意使出真正的实力的!”任昙魌有些失望的说着,虽然此时刚过发疯的犼已经被他的临时起意使出的咒语给禁锢住了,但是很明显,这法术不是很牢固,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他们所有的人都将又一次置身在犼的危险之下。
“神仙啊,你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其实此时犼被禁锢,李先生还以为是蚩尤的做为。当然嘛,毕竟此时的蚩尤白发飘飘还是那副世外神仙的样貌,就算是在现代这身行头还是很拉风的。
“怎么办?当然是跑了,这还用问?”闻言蚩尤很鄙视的看了李先生一眼。
“跑,能跑的了嘛,再说你不也没跑吗?现在我这身份怎么能和那些蝼蚁一样的人一样,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李先生还是心有不甘。
“小任,你看现在它又能动了,怎么办,怎么办啊?”就在李先生还想和蚩尤理论的时候,那只犼就冲破了禁锢。
“现在你们没有时间了,若都想活命就都得听我的!”就在犼冲破禁锢的瞬间,李云笑的声音也冷冰冰的响在了众人的耳朵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