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的话,我又不是柳下惠,为什么不释放一下精神跟?
她,还是没动。
“这就怪不得我了。”
似是提醒,又似在告诉自己,狼吻而下
她的衣服被我褪去大半,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几乎都留下过我的痕迹,水到渠成,然后刺破,这是即将上演的事情。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猝然响起,让我们具是一惊。
猛然惊醒,我看着身下的她,她亦是睁开朦胧的双眼,带着恨意,带着娇羞,很复杂的看着我。
“有人来了。”她小声的说着,然后扯过衣服给自己盖上。
怅然一叹,起身,胡乱的将衣服套上。
明明很近了,我们的关系或许会由此变一个样子,也幸好,门铃响的足够及时,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我走到门边,透过门镜看向外面
“我靠!”
一眼看去,吓得我坐到了地上!
“怎么?”听见声音,张瑶问道:“不会是你女朋友回来了吧?”
这道揶揄的声音,将我从惊吓中惊醒,慌乱的起身,从地上拾起她的衣物,一股脑的抛给她,“赶紧穿上。”
“呵呵。”张瑶冷笑一声,并没有动作,说道:“果然是她回来了吗?我不穿,正好让她看看你是怎样一个人渣!”
“大姐!我他妈没女朋友。你听话,赶紧把衣服穿上成吗?”
“不。”
慌乱下,我没了顾忌,不顾她的反对,就开始撕扯着给她穿衣服,“门外面那是我爸!天知道他怎么就这么突然的来了!”
张瑶刚刚还在各种抗拒,闻言,比我更着急,匆匆地将衣服套上
我小声的叮嘱道:“你能不能藏厕所里去?”
“为什么?”她停下动作,带着点不忿的看着我。
“我女朋友,呸,是前女友”很是无奈的解释道:“她跟我分开之后,我不想让父母跟着着急,毕竟处了那么长时间,两家家长都见过,就差领证了我怕他们受不了,所以我跟他们说,她出国学习去了如果说,我爸见到我家里有你这么大一美女,他会怎么看我?”
张瑶冷冷的回了一声,没有动作。
情急之下,我拽着她的手,恳求道:“姐姐哎,求你了,别让我犯难。”
有点怜悯,又有点戏谑跟不平。
被她这样盯着,我愈发慌乱,便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老爹!
“求你,我爸该着急了。”
“一千块。”
“大姐你一个老总差这些钱吗?”
“两千块!”
“我擦,你这是打劫!”
“三千块。”
“成交!”看见她的笑脸,我补充道:“我说的是两千块成交,你知道的,去后海找小妹都没这个价的。”
‘啪’
张瑶扬手就是一巴掌。
“嘿?你他妈过分了吧!”我捂着脸,知道不是争吵的时候,推着她往卫生间走,“我错了,你别出声哈!”
张瑶没有言语,冷笑着。
我又是行礼,又是恳切的拜了拜,然后关上卫生间的门,接起了还在响着的电话。
带着点惊诧:“不容易啊,我爸还能给我打电话。”
“你这小子,干什么呢才接?”老爹抱怨道。
“哦刚从厕所出来,怎么了?”
“没听见门铃声吗?开门!”
“你爹我来了,就在你门口呢!”跟着,老爹就挂断了电话。
长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卫生间,直到确认没什么异常后,我走到了门边
门外。
老爹手里拎着一袋苹果,左手夹着公文包,风尘仆仆
我赶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将他迎了进来,关切问道:“您怎么来了?我妈呢?”
老爹掸了掸衣袖,换上拖鞋,脱下大衣,“去郑州出差开会,结束的早,就寻思着过来看看。”打量了一眼屋子,老爹皱着眉头:“你这屋子怎么这么乱?小雪出国,你一个人在家就不能收拾收拾吗?”
闻言,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周日吗,就懒得收拾,嘿嘿。”
“你啊,多大都是个孩子。”
老爹拍了我肩膀一下,“还行,没瘦,你妈还挂着呢,担心小雪不在你身边,再把自己饿瘦了。”
“那哪能啊!”
鼻头忍不住一酸,一方面觉得自己欺骗父母我跟佟雪的事儿有些残忍,另一方面,则是觉得自己无论多大年纪,无论在北京多么孤独,至少在远方的家中,父母还挂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强忍住没让自己哽咽,我从抽屉里把老王给的那半包冬虫夏草拿了出来,尽数递给老爹,道:“我师傅给的,我才抽两根,正想着放年假回家的时候给您带回去,您就来了,真是不禁念叨。”
老爹接过,又递了回来,“你自己留着充面子吧,给我就白瞎了。”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了自己的烟,七块五一包的七匹狼,吧嗒点燃一根:“我还是习惯抽这个!”
还是跟我小时候一样,他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我。
把沙发收拾出一块空地,让老爹坐下,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便在这时,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是张瑶。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拍了下脑袋,忘记卫生间里还藏着一个人呢!
“大姐,拜托您老再忍受一会儿,我马上带我爸吃饭去,走了之后你自己出去就好,记得锁门!”
“王八蛋!”
许是一条信息不能表达她的愤怒,她接着又发过来一条:“你这个人渣!还指望姐姐给你锁门?”
我没有理会,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保持平静。
端着水杯过去,放在老爹面前的茶几上,“您打算待几天?年底,正好律所没什么事儿,我好好带您在北京玩玩。”
“怎么?”老爹喝了一口水:“你爹我进京的时候还没你呢!我也就今天过来看看你,明天晚上的火车回本溪。”
“咋就待一天?”我有些错愕的说道:“好容易来一次。”
“嗨,爸不就是想看看你么,现在也见到了,待一天就够了,今年能回家吧?去年你没回去,这给你妈哭的哟”
“能!今年肯定回去。”我保证道。
去年佟雪刚刚跟我分手,担心那个状态回家肯定会让父母看出异常,所以随意找了个借口,留在了北京,那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过了春节,也是第一次见到成了空城的帝都。
“那就成。”老爹点了点头,惬意地吸尽最后一口烟,捻灭,眯眼。
“爸,您先歇一歇,一会儿我带您出去吃口饭。”
“你这孩子,家里不是没厨房,咱爷儿俩随便炒俩菜就能喝二两,出去吃做什么?你才赚几个钱啊!”老爹怨我不争,道:“你都这么大了,花钱可得仔细,小雪那孩子心气儿高,以后保不齐你俩就得在这儿定居,咱家这情况你也了解,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就能给你拿出来二十来万,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爷们,得学会担当,懂吗?”
连连点头,旋即将头扭到一边,强迫着不让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