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看天色将晚，说：“叶灵，我背你走，争取在天黑前回到学校。”想不到女人倒很热心，说：“如果你们不嫌弃地方破陋，到我家住一夜好了。等明天天亮，我让老头子带你们出去。”我们客气一番，两个山民是夫妻，很是热情，他们才三十多岁，男的少言寡语，只是帮着拿东西。一路上攀谈，女人的眉眼比较好看，很善谈，不像她男人只顾着闷着头走路。她叫阿鬼，原来她叫阿桂，因为父母去世得早，三个兄弟姐妹也都死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山民迷信的多，认为是她克死父母亲人，大家都躲着她，谁也不理她，好像和她多说一句话就能传染上晦气似的。索性她一气之下就叫阿鬼，远离村庄乡镇，和男人搬到偏僻的大山里居住。阿鬼说，他们喜欢当人就当人吧，我偏偏当鬼。阿金简单说着哀伤的身世，仿佛就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人的故事，说到最后，她朗声笑了。叶灵说你是一个坚强的人。阿鬼的男人叫阿金。她说阿金年轻时很爱说话，在大山里待时间长了就成闷葫芦了。她说你们三人中一定有一对情侣吧。叶灵脸一红，不好意思解释。陈浩南笑嘻嘻的问阿鬼，你猜我们谁是一对儿有情人？阿鬼想了片刻说你和叶同学。陈浩南哈哈大笑，美得快上天了，我气不过瞪了他一眼。陈浩南一本正经的介绍，“叶灵，你喜欢登山可以找我呀。我是本地人，对这一带非常熟悉，你们可能不清楚，神门山太大了，深处还有原始森林，也很危险，你们刚刚经过的那一带，蛇特别多，而且那的蛇不怕一般驱蛇药。虽然它的毒性不是十分强，但是救治不及时、不得法，也会致人死亡。下次上山找我，我可以免费为你做向导当保镖，还能背东西。”“迟玉兰呢？”阿金夫妻的家大约四里路程，翻过一座山就到了，几间房子建在一个山坡上。大约四五间房子，房屋不大，房屋主要由竹子和木材建造，建造的很结实，而且有一种古朴气息。房屋外面种着很多叫不出名的植物，女人说这些植物可以驱鼠虫蛇蚁，常年生活在大山里，不得不如此。我仔细观察，可不是么，他家屋内院外几乎看不见一个蚊虫。阿金忙着在外面生火做饭，阿鬼洗菜择菜。叶灵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在堂屋中间的房梁上，悬挂着一把约二十公分长的刀，刀把缠着草藤，刀身有些发暗，看样子是很多年没用了，边缘处还有斑斑锈迹。刀随着山风微微摆动。我也过去看了几眼，阿鬼看到了解释道，山里古怪多，用把老杀猪刀辟邪。“你想怎么样？”我问。阿金夫妻的家大约四里路程，翻过一座山就到了，几间房子建在一个山坡上。大约四五间房子，房屋不大，房屋主要由竹子和木材建造，建造的很结实，而且有一种古朴气息。房屋外面种着很多叫不出名的植物，女人说这些植物可以驱鼠虫蛇蚁，常年生活在大山里，不得不如此。我仔细观察，可不是么，他家屋内院外几乎看不见一个蚊虫。阿金忙着在外面生火做饭，阿鬼洗菜择菜。叶灵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在堂屋中间的房梁上，悬挂着一把约二十公分长的刀，刀把缠着草藤，刀身有些发暗，看样子是很多年没用了，边缘处还有斑斑锈迹。刀随着山风微微摆动。我也过去看了几眼，阿鬼看到了解释道，山里古怪多，用把老杀猪刀辟邪。大婶，世界上哪来的鬼呀，都是吓唬人的。陈浩南说。“你怎么认识迟玉兰？难道你也喜欢她？”我好奇道。我看天色将晚，说：“叶灵，我背你走，争取在天黑前回到学校。”“回去啦，千金小姐一个。走不动，又怕晒，让我背她。我让她回去了。”想不到女人倒很热心，说：“如果你们不嫌弃地方破陋，到我家住一夜好了。等明天天亮，我让老头子带你们出去。”饭食很简单，都是来自大山的馈赠。阿金煮了一锅米饭，做了四道菜：山鸡炖蘑菇，山野菜炒蘑菇，清炒竹笋，炒山鸡蛋。这些饭菜虽然不甚名贵，却也是夫妻倾尽全力招待客人的美食了。叶灵对陈浩南的计划表示赞同，从感情上，我想反对，但从实际状况出发，这实属最好的选择。在这里这么久了也没看见一个人影，估计找猎户投宿的可能性不大，我们准备充足，搭个帐篷也是不错的选择。这里离大蛇出没的密林较近，我们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找个地势平坦的地方准备露营。正搭帐篷时，远处来了两个山民，看样子四十多岁（其实山里人长得老一些，实际年龄也许没那么大），肤色偏黑，一男一女，中等体型，身材结实，五官相貌普通，当地人穿装打扮，一人背着一只竹篓。每人腰间别着一把采草药的短刀和小镐头，各自拿根竹杖，步履有力。经过我们身边时，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道，“年轻人，是不是遇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