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的轰鸣声一闪即逝,石小川却只听到有人要跟谁同归于尽。(品&书¥网)!见候拥军在那又蹦又跳,只好问道:“猴子!我怎么眼皮跳!?”
“左眼,右眼!?”
一句话把石小川问懵了。“怎么说?”
候拥军嘿嘿了两声,揉揉肚子感觉特别的痛快。“头!你要发财了!老人不是常说,眼皮跳要发财嘛!”
石小川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咱们可是拥有坚强信念的军人!你少弄迷信那一套!”
“我靠!你当我死了吧!”
石小川等第二波战机飞过,招呼泥鳅赶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脚底的楼板都在哆嗦,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塌了。
候拥军掀开警示线,然后和石小川挤入人群。等上了汽车,这才问接下来怎么办。虽然泥鳅并未在轰炸现场,但本人也确实失踪了。再加上事发现场破坏严重,连点有用的痕迹都没留下。
“头!我担心泥鳅已经遭到绑架,也许我们需要拿出一个救援方案。”
石小川发动汽车调头,他要赶回住处召集兄弟破局。事赶事不要紧,心态最重要。别管大事小事凑了多少,首先要分出个轻重缓急,然后一个个解决就是。
“我们现在把所有的问题都放到一边,群策群力救人!”
候拥军回头看看人头攒动的街道,使劲搓了搓手。队长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接下来到了证明谁手段更强的时候即将开始!至于该如何续上断开的线索,候拥军有十足的把握相信石小川已经想好。
十几里郊外某座农场,一座由方石木料堆砌而成的三层房屋屹立在农田中间。院中摆放着成摞劈好的木材落满尘埃,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还钉在树桩上。石壁墙缝里的小草努力地向着太阳挺直腰杆,只为彰显生命的韧性。
被吊在屋梁上的泥鳅只记得自己在大街上是突然晕了过去,现在头疼欲裂的感觉应该是之前被谁敲中了脑壳。
你说咱好歹也是个跻身高手序列的一个人,竟然感觉不到来自身后的危险!?
再多的自责已无法改变现状,却有更多人宁愿事后才去做总结。还在装迷糊的泥鳅总结完以后,还是后悔当初没听石小川的努力修习内息。
要是能幸运第逃过这一劫,回去以后就往死里练!
向来习惯偷懒的泥鳅暗暗发狠,顺便偷眼打量地下室的情况。干燥的地面上摆放着个长条木桌,桌边坐在五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几把自动步枪随手丢在桌子上,散落其上的子弹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不时闪出黄灿灿的颜色。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是价值不菲巴西雪茄的味道。一堆绑匪能抽得起这种烟草,里面其实已经证明了很多事情。其中还有咖啡的香味,从几只茶杯里慢慢升腾出来。
闻着特别熟悉的烟草味道,泥鳅暗叹一声。曾经风风光光带领坦克排攻入别墅救援,自己当时在众人面前就是抽得这种雪茄。没想到只是一转眼,物是人非事事休。
假如上天再给我一次...
胡思乱想突然被一桶凉水打断,泥鳅忍不住打个哆嗦。慢慢抬起头,使劲睁开眼睛看到三个大汉提着水桶正在关注人质的举动。看情形,要是一桶水不够,他们还要接着来。
“够了!他醒了!”其中一人招手让两个同伴放下水桶。“泥总!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们兄弟几个只是奉命办事。就算难为你,这笔帐也别记在我们几个人身上!”
既然有对方的这句话作为开场,那些看在谁的面子或者谁跟谁许诺条件就显得有点多余。泥鳅知道对方口里提及的难为是指什么,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一说法。
“我们哥几个也不想为难你,打得皮开肉绽最后还是个死。所以吧,我们希望泥总也省下受些皮肉之苦,赶紧把事情说明白,省得大家都闹心!”
干净的地下室里没有摆放刑具,刑讯逼供不一定非要动用专业工具才能得到你想要的。只要有心,顺便拿一样就能变着花样来。泥鳅也懂这个,却真不知道对方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好吧!咱做人向来痛快!以前见不得人的事情做得太多,你们总要给我个提示吧!?”
五名大汉刚才不知商议过什么事情,反正不是好事。准备上前动手的三个人听到这话,回头看看坐在桌旁的那二位。
坐在桌边的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地笑着。“我说这人牙硬吧,你们就是不信!人是苦虫,不打不招!”
泥鳅刚想说根本不是那个事,迎面就被一枪托撞上。懵懵懂懂之中,隐约听到有人在骂刚才动手那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把人给打晕了,接下来还问个屁!?
意识正在慢慢消失,随即被一头凉水泼醒。慢慢找回左脸颊的泥鳅活动活动腮帮子,咬牙切齿张嘴就要骂娘。第一个字还没喷出口,立马变成了哎呀哼哼。
“啊呀!别打脸!哎呀!”
泥鳅并未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一时忍不住喊疼很正常。再说,石小川之前也没时间做个扣,把人弄进小黑屋里进行强化训练。
上来一番棍棒相加,这人恨不得立马死了干脆。泥鳅一开始就有点坚持不住,只想赶紧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交代清楚也省得再受皮肉之苦。可恨的是,对方只字不提他们到底是想知道什么事。
“你大爷的!要么现在就给老子来个痛快,要么就说明白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噢!看来是坚持不住了!
泥鳅一句话露了怯,马上惊动正坐着喝着咖啡的那二位。两个人起身走过来,替下刚才动手打人的这三位。
“这样!我们也不想难为你,现在就告诉我们想知道的!”其中一位回头看看返回桌旁抽烟的三个人,然后提醒道:“若是有人还想再坚持坚持,你们可能就没时间休息了!”
“别介!别介!”泥鳅鼓着肿起的腮帮子含糊道:“没,没人坚持,有问...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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